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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你才十一??! 徐晚羊正欲反駁什么,仔細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那里面全是少女的懵懂心思,其他的什么也沒有,真是如此嗎?他緊鎖著眉頭,站起身道,“你是被那對夫婦拖累,作惡的事和你沒什么關系。放心吧,我會和殿下說明情況,爭取讓你早點從地牢里出來?!?/br> “真的嗎?”她滿懷希望的站起身,“那,等香兒出去之后,可以留在公子身邊嗎?” “不能?!?/br> 她被這直接的拒絕打擊得后退一步,“可是,等香兒出去后,爹娘都不在了,家也沒了,只剩下香兒一個人······” “你放心,你年紀還小,我們會為你找到一對正直善良的養父母,讓你在一個溫馨的家里長大?!?/br> “不必了?!彼j然的坐下,“公子既然不肯收留我,那我去哪里,就不勞煩公子多問了?!?/br> “你一個小女孩,無依無靠,若不尋養父母,出去之后要靠什么為生?” 她語氣冷淡,“這個,也不用公子費心了?!?/br> 也罷,徐晚羊走出去,獄卒重新鎖上了牢門,徐晚羊看著她獨自坐在里面的弱小身影,語重心長的開口,“小姑娘,你年紀尚小,要從頭開始,比很多人都容易?!?/br> “容夜,你終于回來啦!” 晚歸的徐晚羊一看到端坐的白色身影就撲過去,在他對面急急忙忙問道,“這些天你都去哪了?” “何事?” “我當然是關心你了,不過你怎么了?”徐晚羊看他神色不佳,嘴唇有些發白,“身體不舒服啊,生病了?” “無事?!?/br> “那我問你,這次人販子的案子,你打算怎么處置啊?!?/br> 容夜道,“你很關心?” “我當然關心了,這次的事情和我也有關系好不好?不過其他人就算了,那個小女孩和雪球,你打算怎么辦啊?!?/br> 容夜皺眉,“雪球是誰?” “哦,你還不知道吧,就是那個‘雪妖’啊,他現在跟我相處的可好了,雖然還帶有野人的特征,但我相信,假以時日,他一定可以變成一個正常人的。至于那個小女孩嘛······” “和你無關,這些事你不要多問,地牢,最好也不要再去了?!比菀骨謇涞拇驍嗨?。 “怎么就和我無關了,我也算是其中的受害者之一。喂容夜你不能這么不講道理,你平白無故消失了這么多天我還沒質問你呢,你倒反過來······” “我累了,你先回去吧?!彼铝酥鹂土?。 徐晚羊氣得手都直發抖,背過身連連道,“好好好,如今我是什么都摻和不得了,但我告訴你啊容夜,”他轉身伸出食想做表達最后的決心,“別人我管不著,但那個雪球他······” 端坐的人影卻不見了,手指直接指到倒在地上的身影。 太醫來上藥的時候,徐晚羊才看到他手臂上的傷痕,很顯然是雪球的“杰作”。大概就是那天抓他的時候留下的,容夜卻一直瞞著沒說。 雨川想借著送走太醫的時候溜出去,去被藏在床后的徐晚羊叫住,“站住?!?/br> “徐,徐公子,還有什么事嗎?” 徐晚羊踱步到她面前,“容夜的傷,你是知道的吧,所以這幾天才攔著我不讓我見他?” 雨川有點委屈的低著頭,“這都是殿下吩咐的,奴婢哪敢多嘴啊?!?/br> “好,我不怪你。那你告訴我,容夜這傷,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是雪球抓傷的,但怎會過了這么多天還沒好,反而還有更加嚴重的傾向?” 雨川道,“公子不知,我家殿下自小身體不好,一旦有出血的傷口,都很難痊愈。而這次殿下為了這個案子,沒日沒夜,根本無暇照顧自己的身體,所以才······” “出血的傷口難痊愈,這又是何緣故?” “奴婢也不清楚,但聽人說這些和國師研究······不,奴婢也不知道,請公子不要再問了?!?/br> 國師?果然那個國師有古怪,他到底對容夜做了什么? “雨川,你別怕,就算你是聽說的還是什么,盡管告訴我,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br> 徐晚羊扶著她從地上起來,雨川聲音更小,“其實,其實奴婢也只是聽了個囫圇,宮里老早就有人傳,說,說是殿下的出生不祥,本來是不能留下的,但那個國師來到雪國,說若不留下殿下性命,國王和王后日后會無所出,之后殿下的身體,就交給那個國師調養。有人說是殿下的體質不好,也有人說,說是那個國師的巫術所為······總之,奴婢只知道這些?!?/br> 徐晚羊道,“可這些只是你們的猜測,那個國師是很奇怪,可王后那么信任他,她難道會眼睜睜看別人拿自己的兒子做試驗嗎?” 他說完這些又忽然想起,那日在宮里聽到王后和那國師奇奇怪怪的對話,莫非那王后也被國師控制了? 正想著這些,床上的人突然醒了,徐晚羊趕緊跑過來,坐在床側,“容夜,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我沒事?!?/br> 要不是現在看他現在這個虛弱樣,徐晚羊恨不得把他從床上踹下來,“你怎么受傷了也不告訴我啊,就愛一個人死撐?!?/br> 他神色淡淡,“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br> 徐晚羊心道,別說他現在受了傷,就是平日里好端端的問起他國師的事,恐怕他也不會說的,這個容夜,心思到底有多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