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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販子?!?/br> 徐晚羊睜大眼睛道,“你說李戶那一家?” “是,那個李戶和他老婆是主謀,一直做得就是人販子的生意,這幾年他們在洗原村落腳,因為之前有人看到,他曾跑到村子里去偷吃村民的雞和糧食,那些人就編造了雪妖的故事,來哄騙村民?!?/br> “那剛剛這輛馬車,是要帶我們去人販子那里,但這個‘學妖’卻突然出現,所以這車夫才十分驚慌的逃走了?!?/br> “應該是這樣?!?/br> 徐晚羊道,“殿下,這個小插曲打斷了你的計劃,你本來是想以身犯險,去人販子的老巢把他們一網打盡,沒想到車夫反而被雪妖嚇跑了,那之后該怎么辦啊?!?/br> 徐晚羊剛一攤手,被烏云遮住的太陽露了面,陽光穿透過樹木之間的縫隙,他又悲哀的變成鳥了,這一變反而把那個雪人嚇得不輕,被綁在樹上還在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變身的時機真是不對,撲騰翅膀飛到容夜的肩上,他卻溫和的解釋,“不算打亂,此處離他們交易買賣的地方十分接近,已經有人在那里恭候他們了?!?/br> 哦哦,不愧是他的容夜,還有兩手準備,不過他接著又說了什么,徐晚羊卻越來越聽不清了,剛剛因為神經高度緊張而不聽說話給自己緩解壓力,到現在完全放松下來,加上昨夜一夜沒合眼,又累又困,眼皮實在抵不住了,直接倒在容夜的肩上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他們還是在馬車里,昏暗無光,他恢復了人身,竟倒在容夜肩膀上睡著的,立馬清醒過來,“容夜,我們現在是獲救了吧?!?/br> “你胡說什么?” “哦,不對,我們現在安全了吧,那個雪妖呢,人販子呢?!?/br> “都抓到了,你暈倒后不久,我布下的人馬已經把李戶一家抓捕了,該救得都救下了?!?/br> “那雪妖呢?” “也暫時壓往地牢,查清之后再多決斷?!?/br> “哦哦,可把我給嚇死了,我還真以為能遇到什么妖怪呢?!?/br> 容夜看了一眼,道,“你想問的都問完了?” “哦,差不多?!?/br> “那該我問你了,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br> 徐晚羊很無辜,“我是被人綁架來的啊,陸濟元帶我上街,結果在一家餛飩攤,他見義勇為,我就被人抓走了。你也知道,身為鳥的時候,我根本就是別人的盤中餐嘛?!?/br> “陸濟元?”容夜皺著眉。 徐晚羊急忙為他解釋,“也不怪他啊不怪他,當時的情況的確是緊急的,他那么火爆的性子怎么可能忍得住嘛。所以歸根結底,還是別有用心的人最可惡?!?/br> “你還挺了解他?!?/br> “一點點?!贝丝痰娜菀惯€是一副女裝的樣子,徐晚羊看著就忍不住笑,掩口道,“容夜,你現在的裝扮真是······” 他不自在的咳了咳,雙手把衣服往身上裹了裹,似乎這樣就能掩蓋一點尷尬。 徐晚羊捧腹大笑:“到底是誰出的餿主意,讓你好好一個王子殿下辦成女裝,還混成人販子的家里,容夜啊,你真是我見過最不愛惜自己身份的王子了,哈哈哈哈哈······” 他臉色發黑,“不準笑!” “好好好,不笑不笑,其實吧?!毙焱硌蚴諗苛松裆?,“還挺好看?!?/br> “滾?!?/br> “真的挺好看的啊?!?/br> 第20章 兩人回宮的時候已是深夜,下了一天的雪,可兩人遠遠的就瞧見院落里跪著一個人,頭頂和衣服上都積滿了厚厚的雪,都快成雪人了,徐晚羊走近一看嚇了一跳,“陸兄,怎么是你啊,你跪在這里做什么?” “殿下?!彼豢匆娙菀咕托辛舜蠖Y,雙手恭著聲音帶著無限懊悔,“臣昨日私自帶祥鳥出宮,后不慎遺失,無處可尋,找了許久都不見蹤影,所以臣特意來向殿下請罪,甘愿受殿下任何懲罰!” 徐晚羊掏著耳朵,“其實關于那件事嘛······” “你既知是我宮里的祥鳥,為何還敢私自帶出宮?”容夜問道。 “臣一時鬼迷心竅······” 徐晚羊道:“這個詞好像嚴重了些吧?!?/br> “如實說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br> 陸濟元咬了咬唇,估計凍得也沒知覺了,“臣是覺得殿下事務繁忙,沒有太多時間照顧祥鳥,所以斗膽帶它出宮去轉轉,一時不慎······” “哦?依你的意思,根本原因是因為本殿下無暇照顧,你好心幫忙,倒是該夸獎你了?!?/br> 容夜的聲音透露著某種危險,陸濟元拜倒在地,聲音急切慌張,“不是,都是臣的錯,請殿下責罰!” 小可憐見的,徐晚羊搖搖頭,撞了撞容夜的胳膊,“殿下······” 后者威懾過來的目光讓他也不禁抖了抖,媽呀,他家娃娃生氣也真可怕。 不過他作為受害者,還是要勇于出來說句公道話的,于是徐晚羊咳了咳道,“我斗膽說一句啊,這陸公子固然有錯,但瞧他在雪地里跪了這么久,認錯態度又很誠懇,況且祥鳥嘛,肯定自己有些靈性的,我相信不會飛太遠,自己很快就會回來的?!?/br> 容夜看著他,“你的意思,就算做錯了事,但只要時候認錯認得好,什么都可以一筆勾銷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毙焱硌蚣钡门淖约捍笸?,哎這個容夜真是,別人不知道他還不清楚嘛,本祥鳥就在這里好好站著,什么地方也沒傷著,人家陸濟元都在這兒瞎跪了這么久了,可不是應該讓人家起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