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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間輕微滑動,咽下一口唾液,酸麻感似乎緩解了一些,蕭墨行繼續開口問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江遙站在大殿之中,背脊挺的筆直,聲音冷冷的道:“如果我說我沒做過你會信嗎?” 這時元姬在一旁稟告道:“主上,剛才孫先生號了小姐的脈,說她中了‘情信子’,而剛才小姐她……”,似乎不敢往下說,云姬看向蕭云煙,得到她的示意后繼續道:“剛才小姐已然情動,又渾身無力,正是‘情信子’的征兆?!?/br> 言罷她轉身來到江遙面前,一把抓起他的手道:“你和小姐同處一室,為何沒有中毒?這可很難解釋呀?!?,江遙抽回自己的手,“我沒有下過毒?!?/br> 元姬倒是不管江遙如何說,她轉向蕭墨行提議道:“主上,這賊人恐怕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快就敗露,被人當場抓包,他和小姐同處一室,倒不如請孫先生看一看,他為何沒有中毒?!?/br> 蕭墨行示意孫先生上前,江遙倒也不怕,孫先生向來為人仁善,再說之前蕭云煙還迷暈了他,想必體內還殘留有藥性,孫先生一驗便知他沒有說謊。 少頃,孫先生號完了脈,他神色古怪欲言又止的看著江遙,江遙微皺眉,不知他這表情是和意思,隨即說道:“孫先生,你也號過脈了,我當時也是被迷暈了,醒過來這些事就已經發生,想必體內還有殘留的藥性,你直說無妨?!?/br> 孫先生,臉上有一閃而逝的不忍,他回頭看了看葉秋寒,葉秋寒正微笑的看著他,隨即他轉頭對高位之上的那人說道:“主上,經屬下診治,江染體內確實殘留有藥性,但并非是迷藥成份,而是…”,孫先生撇了江遙一眼繼續說道:“而是‘情信子’解藥的成分?!?/br> 隨著他的話,江遙的心也一點一點往下沉,猶如當頭棒喝,讓他身體一歪,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第54章 情斷 他在撒謊!江遙十分肯定, 如果不是自己得了失心瘋,那就一定是孫秦瀾在說謊,他身體里殘留的迷藥成分孫秦瀾不可能驗不出來。 “你撒謊!”, 江遙有些怒不可遏, 明明知道他是被冤枉的, 為什么還要說謊? “到底是他在說謊, 還是你不肯承認?孫先生又如何會撒謊?”,葉秋寒冷笑一聲從一側邁步走出。 “我沒有做過的事, 為何要承認?”,江遙面容如鐵,凝視著高位之上那人,他的解釋在外人看起來如此沒有說服力。 葉秋寒挑眉,“你做沒做過, 一會便知?!?,說罷他轉向蕭墨行的方向道:“主上, 這事發突然,江染恐怕沒想到會這么快被人發現,一定還未來的急處理善后,若想知道他有沒有事先服下解藥, 不妨搜一搜他的東西?!?/br> 此言一出, 站在一側的蕭云煙唇角微微勾了勾,江遙心中咯噔一下,升起不好的預感,今日這些人恐怕是有備而來, 葉秋寒敢提出搜他東西, 那恐怕事先已經做好準備,如果沒有搜什么還好, 但如果當真搜出什么,那才真的是無力回天了。 “蕭墨行?!?,別讓他們這么對我,江遙直直盯著他,仿佛要看清他每一個神情,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此刻為什么還要叫他的名字,明知道那個男人冷酷如冰,但內心總抱有一絲希望,或許是想讓他相信自己,或許他會制止這些荒誕可笑的行為。 坐在高位之上的男人沉默不語,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過了良久,他抬手擺了擺手指吩咐兩名下屬去把江遙的東西取過來。 看著他的動作,最后一絲幻想也破滅,江遙慘笑一聲,心如刀割,那人連一絲情意也不顧了嗎? 他東西本就不多,少頃,那兩名下屬回來了,手中提著個包裹,江遙一眼就認出那是自己的。 那兩名下屬當著眾人面將江遙包裹拆開,把里面東西倒了出來。 無外乎是一些換洗的衣物,貴重的東西都被江遙放到了個人儲物柜中。 兩人翻找間,一個小瓷瓶和一個類似荷包的東西掉了出來,站在一側的蕭云煙忽然起身指著那荷包道:“我認識那個東西?!?/br> 這兩樣東西,他并沒有見過,江遙皺眉,心道,果然不出所料。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都向她看去,那兩名下屬把那瓷瓶和荷包捧到蕭墨行面前。 蕭云煙拿起那個荷包驚呼道:“這是景宵哥哥的荷包?!?/br> 聞言蕭墨行眼神陰戾的看了那荷包一眼,他接過瓷瓶聞了聞,面色鐵青的讓下屬拿給孫先生查看。 孫先生接過來聞了一下,面色凝重,不用他們說,江遙已經猜到那瓷瓶里定是裝的‘情信子’的解藥。 “你還有什么話說?”,蕭墨行坐在高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江遙不甘坐以待斃,“屠廣,把他叫來,當初就是他引我去的,讓他來和我當面對峙?!?/br> 一側的元姬聞言冷冷開口,“屠廣死了,被匕首割喉,一刀斃命,就死在那偏院旁的池塘里,這會兒恐怕已經死無對證了,說來江醫仙好像就使的匕首呢?!?/br> 江遙面無人色,心中一陣哀戚,過了良久,才吐出一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只是想在問一問,我為何要害這個毒婦!” “你!”,毒婦二字一出,蕭云煙氣的七竅生煙,江遙竟然敢給她難堪,她指著江遙面容狠絕,隨后又強壓下怒氣,哼笑一聲道:“你害我的原因非要讓我說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