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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來來回回走動的下人仿佛都視他為無物,自顧自的躺回床上歇息。 是夜,一個矯健的身影翻進了下人們住的后院,來人一身黑衣,手中拿著一把劍,走路悄無聲息,足以見的此人功夫了得。 輕輕推開下人們住的房間,房間中鼾聲四起,一絲月光打落進來,眾人都還在熟睡。 地上一個人影突然讓來人止住了腳步,他站在哪里足足注視了地上那人良久,雙手緊緊的握成拳,力氣之大,讓指骨都顯的蒼白,似乎在努力克制著什么。 隨后他走上去,想將地上那人抱起來,可他半天沒有動手,地上那人渾身都是傷口,竟然沒有一處可以讓他下手的。 終于將人小心翼翼抱在懷中,懷里的人身子冰涼一動不動,像個死人般,那人似乎有些害怕,手指顫抖的往他鼻下探了探,感受到鼻息后,終于松了口氣。 他抱著懷里的人飛快離開了這里。 其實今日受的傷,并沒有傷及性命,僅僅是皮rou之痛而已,更何況江遙還吃了系統里的藥,等他睜眼時除了痛,到沒其他不適。 他正躺在一張木床上,能感覺到傷口似乎已經上了藥,盡管如此,身上每一處還是痛的仿佛刀割般,他側頭打量了一下,房間里點著蠟燭,很狹窄,整個屋子非常簡陋,甚至連個桌椅都沒有,把頭往上抬了抬,才發現他床邊還站了個人,那人正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眼圈好像有點泛紅。 “七?”江遙開口叫了一聲,喉嚨間燒灼般的疼痛,聲音沙啞,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今日在百蟲噬咬下,他早已慘叫著拉破了嗓子,想起他曾受到的酷刑,身軀仍似條件反射的發顫。 他閉了閉眼,強制自己冷靜下來,在睜開,七還是一動不動的盯著他,咽了咽口水,喉間燒灼般的痛感好了些,“七?”江遙又叫了他一聲。 “為什么不叫痛?” “什么?”江遙似乎對七這摸不著頭腦的一句話不解。 “很痛吧?那身傷?!碧熘喇斔匆姽铝媪嫣稍诒涞孛嫔系慕b時是何種心情,憤怒、瘋狂、痛苦、憐惜,都有,沒人知道他是如何克制住想要殺人的沖動。 江遙那身傷,對與他們這種從小就習慣受罰的暗衛看起來都是如此觸目驚心。 江遙眼神閃了閃,在昏黃的燭影下看的不真切,“我會親手討回來的?!?/br> “別回去了,你在休息會兒吧,我會把你的事告訴主上?!?/br> 七沒在問下去,他似乎不愿在呆在這兒,因為在呆下去,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擁抱眼前這個渾身傷痕的男人,他向著門外走去。 “等等?!苯b見他要離開,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可半晌都未成功,只能無奈的說道:“你別告訴他?!?/br> 七沒有回頭,“為什么?因為蕭云煙?” “是,我不想他為難,在說我和他之間本就有誤會還未解開?!?/br> “你愛上他了?” “是!”如此斬釘截鐵的回答,面對七直白的問話,江遙沒有猶豫,早在百蟲噬咬那刻,他就認清了自己的心。 只是沒人看見,江遙說出是這個字時,七握劍的手,指骨蒼白。 “我知道了,你在休息一會吧,屠廣那邊我可以幫你應付幾天?!闭f完后,七徑直走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小遙終于認清自己的心了! 不容易??! 第37章 憑空消失的翠煙門弟子 而這一邊, 小島上,無極城主帶著眾人往島中心的紅色大門走去,大門緊閉, 門內沒有一絲聲響, 除了鳥獸蟲鳴再無其他聲音。 眾人對視一眼, 派出一個弟子上前, 推了推門,“吱呀…”, 紅色大門應聲開了條縫。 那弟子從門縫中往里看去,門內一片整潔,什么也沒發現他便退了回來,“城主,門內好像無人?!?/br> 無人?這諾大的翠煙門怎會一個人都沒有?按理說如果蕭墨行下一個目標是翠煙門, 以他的性格斷不會放過翠煙門的門人,從知道蕭墨行的目標在到此刻, 已過數日,恐怕蕭墨行早已得手,可這么多天過去了,如果翠煙門被滿門屠盡, 怎么會沒有一絲臭味傳出? 眾人面面相覷不敢上前, 其中一人說道:“空城計?難不成那魔頭在這兒有埋伏?” 無極城主道:“不論如何,今日已經登島,肯定要進去一探,大家還是小心為妙?!?/br> 眾人點頭, 皆亮出武器小心翼翼的往大門走去。 無極城主走在最前面, 他揮出一掌,強勁的內力把大門吹開, 露出門內的景象來,眾人時刻戒備著,就怕門內會突然飛出一支箭或蹦出幾個人。 等了片刻,也沒見有動靜,有人道:“似乎好像真的沒人?!?/br> 至楚天盟和劍門走后,這里就數他無極城還算說的上話,無極城主手提長劍回頭看了眾人一眼,見眾人也都正看著他,只好說道:“那我先進去探一探?!?/br> 說罷小心翼翼的邁了進去,過了片刻各門派見他安然無恙后也跟了進去,前方就是大堂,從他門進入翠煙門到現在已過半柱香的時間,仍是一個人也沒有,眾人皆摸不著頭腦。 等進了大堂,只見堂上高掛著一幅匾額,上前黑底紅漆刻著幾個大字,翠煙閣,匾額下方是一把紅木雕琢的木椅,木椅在下方兩側擺著椅子和茶幾,茶幾上還放在幾盅喝了一半的茶水,茶水旁的果盤已經腐爛,散發出酸臭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