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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熟悉的笑聲傳來,以往木斐愛死了這種笑聲,可此時卻死死咬著牙,他看到熟悉的身影走了出來,這人將帽子拿了下來,露出了那個陪了他五年模樣的臉。 “宋修?!边@兩個字仿佛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般。 “抱歉,這次來,不是跟您敘舊的?!彼涡尬⑽⑿α艘宦?,話音剛落,他沒有絲毫預兆的便直接動手起來,可怖的信息素猛地席卷開來,訓練室已經自動關閉起來,才沒讓這信息素傳了出去。 兩位頂級Alpha的戰斗無疑是恐怖的,木斐立刻抬手擋住了宋修的攻擊,他反手抓住了宋修的臂彎,狠狠的將其往里折去,宋修便順勢翻身卸力。 木斐下手不留情,他猛地側踢,直中宋修的小腹,硬生生將宋修踹的老遠,后背重重砸在了墻上才停了下來,一口血直接吐了出來,他捂著腹部,艱難氣喘,旋即起身,木斐已然趁機攻了過來,手肘砸在了宋修的胸骨,隱隱能聽到胸骨碎裂的聲音。 宋修的臉色驟然蒼白下去,悶哼出聲。 “五年,我從未對你動手過,更沒想到會有一天對你動手?!蹦眷陈牭焦穷^斷裂的聲音時,心微微一疼,他咬牙道,“為什么騙我!” “對不起?!彼涡蘅瘸隽艘豢谘?,他笑了起來,道,“但是……你……” 他停頓了一下,就在木斐尚未注意到的時候,他忍痛忽然抬手抱住了木斐的脖頸,翻身壓在了木斐的身上,只是頃刻之間,便扭轉了局勢,木斐剛要反抗,一柄冰冷的匕刃便已經貼在了他的脖頸,木斐的神情愣怔了一下,旋即看著宋修,他一句話都沒說,可那眼神卻讓宋修微微側過頭,他道,“你大意了?!?/br> 木斐忽然笑了起來,他自嘲一般的說道,“大意?這是我第一次被你騙了嗎?” 他一動,匕刃便在他的脖頸處留下了一道血痕,往外滲血,宋修瞳孔微微緊縮,這種冷兵器都是特殊材質的,不僅十分鋒利,而且傷人很難愈合。 “收到了什么命令?殺了我是嗎?”木斐看著宋修,見他唇角的鮮血淅淅瀝瀝往下低落,他抬手擦去了宋修唇角的血跡,道,“那你動手吧,比起權利,我算什么?” 宋修的手腕微微一松,便被木斐再次壓制,他這次記住教訓了,即使看著宋修面露痛色,他也沒有放松手中的力道,道,“你可以用你手里的刀捅我,往我心臟上捅,我絕不避讓?!?/br> 宋修最終闔上雙眼,匕刃從他的手中掉落。 “你也會騙人了,木斐?!彼涡迒÷曊f道。 “跟你學的?!蹦眷晨粗涡?,道,“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 宋修苦笑了一聲,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我曾經因為你劃傷了手,而難過一個多星期,因為你為我受傷,而難過了一整年,宋修,你比蛇蝎更加可怕,你真不是個人,你有人的情感嗎?你沒有?!?/br> “我不會殺了你,也不會帶你回聯邦,你回你的帝國,這是我最后一次放過你了,下次再遇見,我定然要殺了你,無論出于國仇,還是私怨?!?/br> 木斐說完后,便松開了宋修,他轉身離開了這里,宋修順著墻壁坐倒在地,胸膛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將匕刃收起后,便扶著墻離開了。 訓練室再次打開時,木斐徑自一人走了進來,他半蹲下身子,看著面前的一灘血跡,手微微顫動,想碰而不敢碰。 * 宋修回到了軍艦將,蔣毅立刻過來扶住了他,道,“怎么傷成了這個樣子?” “沒事?!彼涡尢蛛S意抹去了唇角血跡,道,“你出去?!?/br> “但是……”蔣毅有些不放心他,道,“你行嗎?傷成這個樣子,怎么回去?你們……你殺了他?” “沒有,他實力在我之上,想什么呢?他如果這么容易就死了,那也不用在聯邦做少將了?!彼涡扌α艘宦?,他道,“五分鐘后進來,讓我一個人歇一下?!?/br> 蔣毅沒辦法,只好說道,“如果撐不住就告訴我,我立刻讓醫療人員過來,木斐是一個強大的Alpha,他下手定然不容小覷,別留下了什么后遺癥?!?/br> 囑咐之后,蔣毅才離開了這里。 宋修捂著胸口,里面的骨頭可能斷了一根,他忍不住低笑道,“怎么總是斷骨頭呢?流年不利?!?/br> 他艱難的走到了洗手臺前,喉頭腥甜上涌,一口鮮血嘔了出來,他急促的喘氣好一會兒,將洗手池里的血全部沖掉,抬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宋修無奈的將腰側匕刃拿了出來,對準了自己的肩膀,用力刺下,鮮血瞬間就涌了出來,他額頭冷汗冒出,卻依舊不肯松手,匕刃順著他的胸骨劃下,傷口血rou外翻,將衣服浸透,他臉色迅速慘白下去,疼的全身微微顫抖。 他幾乎要將自己的牙關咬出血了,深吸了一口氣,一道恐怖的傷口從他的左肩劃下,直到后腰,幾乎將他整個人剖開,鮮血往外瘋狂涌出,到了最后,他已經由于失血過多,手顫抖的不成樣子。 他將匕刃扔下后,踢到了洗手臺下方最里側。 宋修仔細查看了傷口,確定這樣的傷像是從外側劃的,而并非自己導致,這才松了口氣,身子搖晃了一下,便扶著洗手臺慢慢跪倒在地,鮮血在他的身下匯聚,由于傷口太大太深,幾乎要將他全身的鮮血都流盡了,但是他知道,如果不這樣,根本沒法瞞過老皇帝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