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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翼將腰側的玉佩遞給了宋修。 眼看著楚翼離開了寢殿,宋修才艱難的起身下床,他的身子連普通人都不如,若不是扶著床,險些就直接跪倒了,緩了一下后,脖頸處隱隱有些濕潤,大抵是傷口又裂開了。 他下手太重,若非楚翼靈力高強,只怕他當時都沒了命……這么一說,他還真是欠了楚翼一條命,宋修忍不住笑了出來。 金丹一事,刻不容緩,他不僅要讓楚翼知道金丹的原委,還要讓他一步一步走進宋修親自設計好的圈套里,這樣才能讓他痛不欲生,追悔莫及,從而消除全部仇恨值。 寢殿里還有酒,他喜愛飲酒扶琴,不過古琴他卻沒看到,可能是楚翼在知道真相后,氣急之下砸了它,不過酒還是幸存了一些。 縱然全身都疼,他還是艱難的挪到了柜子旁,從里面抱出了兩壇子酒,就坐在地上,半倚著柜門,打開了酒壇后,酒味的濃香漫了出來,宋修仰頭飲了一大口,烈酒入喉,冰冷之后是灼熱燒胃的感覺。 【666:你偷喝楚翼的酒】 【宋修:沒有,這是我買的】 他和666貧嘴了幾句之后,便仰頭將剩下的酒悉數飲盡,有些酒液順著他的唇角流下,衣襟都沾了不少,他有些發愁的看了眼,道,“這酒味去不掉了,等會楚翼估計還得過來?!?/br> 【666:你又沒偷他的酒,你怕什么?】 【宋修:莫名心虛】 【666:宿主,難得您還知道心虛怎么寫】 【宋修:……】 他側頭靠在了柜門處,一邊無奈的嘆氣,愁著領口的酒味如何去除,一邊又掀開了另外一壇酒的酒蓋,道,“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還不如喝的盡興?!?/br> 只是他尚未喝一口,就聽到了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這腳步聲較輕,宋修一愣,他能聽出這并非是楚翼的腳步聲,但由于修為盡失,暫且無法判斷這是誰的腳步,于是便聽到外面看守的下屬說道,“仙尊,此處不可進入,還請仙尊諒解?!?/br> 這么一來,宋修便立刻知道來人是誰了,他放下了酒壇,啞聲道,“屋外是師尊嗎?既然是師尊,便進來吧……” 看守的下屬得了楚翼的命令,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當如何,宋修便緩步走到了外面,打開門后,笑著說道,“我不知道師弟同你們說了什么,但是師尊是哪兒都去得的?!?/br> 他的面容著實蒼白,木羽修見他這副樣子,心下微沉,守衛見攔不住,只好讓人去通報楚翼了,木羽修跟著宋修進了屋子,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他道,“你喝酒了?” “這是一壇好酒,師尊要嘗嘗嗎?”宋修的腳步微微踉蹌,木羽修立刻上前扶住了他,見他有些氣喘,皺眉道,“你怎會弄成這個樣子?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宋修脖頸處的傷正往外滲出血跡,他唇色蒼白,卻笑得灑脫,道,“師弟說是與妖獸糾纏之時受的傷,只是我可能忘了一些事情,有些不大記得了?!?/br> 說到這里,木羽修也能看出來宋修的不對勁了,他皺眉道,“與妖獸糾纏?你靈力盡失,怎么會和妖獸糾纏?” “師尊怎知我靈力出了問題?師弟說我受了重傷,靈力受損,暫時是不能用了,不過也無妨,只是暫時罷了,待休養幾日,想必就能恢復了?!彼涡拊S是扯痛了傷口,他忍不住皺眉悶哼一聲,漠然的抹去了唇角的血跡。 “你……”木羽修想告訴他真相,想跟他說,你再也不能使用靈力了,因為你的金丹已經挖給了楚翼,你的氣海已經毀了,你自毀修為,就是為了救楚翼…… 但是面對宋修的笑,他什么都說不出口,一時哽在喉頭。 “師尊是在擔心我嗎?”宋修笑了一聲,遞了一壇酒給木羽修,他道,“聽師弟說,這不是天一宗,那喝酒應當是沒事了?!?/br> “飲酒傷身,你的身體不宜飲酒?!蹦居鹦尢謹r下了宋修,他道,“你還記得多少?” “我嗎?”宋修皺眉想了一下,道,“我記得前段時間,后山的靈獸生了小崽子,我本準備去抓幾只來送給師尊,卻不想被許長老逮個正著,許長老為人刻板,若按照宗規,一頓跪地受罰是免不了了……真巧遇到了師弟,就招呼了師弟一同過來,同為青玉劍座下弟子,要罰一起罰……” 木羽修看著宋修,他嘆了口氣,道,“當初楚翼雖根骨極佳,可心性不行,吾本不欲收他為徒,偏偏你來求吾……后來又……你這般為他打算,可想過自己?” “想過,我怎會不想?”宋修咳嗽了幾聲,震動了體內的劍氣,他疼的臉色蒼白,皺起了眉頭,喉頭隱隱有些腥甜,宋修笑道,“師尊何出此言?” “你當真什么都不記得了嗎?你乃我座下弟子,一言一行我皆看在眼里,騙得過其他人,卻騙不過我?!蹦居鹦抟幌蚯謇涞捻孜⑽⒂行┎▌?,他道,“你都記得的,卻為何裝作什么都不記得了?” 宋修飲酒的手頓了頓,他放下了酒壇,無奈嘆了口氣,道,“果然是瞞不過師尊啊,他恨我入骨,若非此計,只怕要命喪鎖天陣中了,徒兒的身子已經扛不住七日,不求其他,只求再多看他幾眼……說我心術不正也好,說我用盡手段也罷,左右不過七日了,我也不在乎什么了?!?/br> “他直到現在都以為是吾救了他,為何你不告知他當年真相?”木羽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