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懷了崽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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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便恭敬道:“王妃,請回書房?!?/br> 幼清扭過頭不可置信地說:“只是一碗藥而已!” 薛白抬眉道:“既然只是一碗藥,你喝了它便可以出去了?!?/br> 幼清氣鼓鼓地說:“過不下去了,我要跟你和離?!?/br> 薛白抬眼瞥過來,倒沒有哄人,只是慢條斯理地啜飲一口茶水。 幼清見他不搭理自己,開始在書房里哐哐當當地搗亂,存心煩人,直到他從書架里翻出來一本套著《融翟隨筆》書封的畫冊,隨手翻開來,書房總算安靜下來了。 見幼清鬧到一半自己消了氣,薛白頗有些意外,他大致掃了一眼幼清手里的書,《融翟隨筆》從諸子百家、詩詞歌賦、醫卜到星歷都有所涉獵,依著幼清的性子,通篇文縐縐,他自然是看不下去的。 而少年這會兒捧著書,睜圓了一對烏溜溜的眼,面色也是紅撲撲的,當真是少見有這般專注。 “砰”的一聲,薛白放下手里的茶杯,緩緩地向幼清走來。 薛白側眸一瞥,這冊《融翟隨筆》的書頁里,通篇皆是男女裸身相對。 “……” 他的腳步頓住,旋即一把奪過幼清手里的書,并輕輕合上,這才發覺只是一本套著《融翟隨筆》封頁的春宮圖冊,至于自己那冊珍藏的真跡,已經被扯得亂七八糟,胡亂地塞在書架的最底層。 不用想,有這種法子的,除了幼清自己,也無旁人做得出來。 幼清嚇了一跳,紅著臉問他:“你、你干什么呀?” 薛白說:“不要亂看?!?/br> “才不是亂看?!庇浊逭A苏Q劬?,仗著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理直氣壯地說:“這是你的書,我只是把它從書架里翻出來看了幾眼而已,而且它又不是話本,是正經書,憑什么你不許我看?” 說著,幼清忍不住異想天開:“要是先生給我們講的文章也是這樣的,那我肯定不會老是被他往外攆了,說不定還能考個狀元!” “……” 薛白輕輕地把書放下,似笑非笑地問道:“正經書?” 幼清點了點頭,一臉天真地指著封面,“它還是隨筆!” 薛白深黑的眼瞳從他身上掠過,隨后輕描淡寫地說:“既然如此,不若我們來做一些正經事?!?/br> 幼清稍微睜大眼睛,好奇地問道:“什么正經事?” 薛白扣住少年的下頷,“書里畫的正經事?!?/br> 話落,他不待幼清回答,低頭吻住幼清的唇,而后又趁著少年被親得使不上力,把人抱到書案上。 幼清的眼神濕漉漉的,“為、為什么要把我抱在這里?” 薛白稍微抬起頭,低笑著答道:“清清該上桌了?!?/br> 他一把扯散幼清的衣帶,加深了這個吻,藕荷色的衣衫在此刻松松垮垮地落下來,露出白皙而圓潤的肩,而貼著脖頸的黑發越發襯得少年膚色白膩,猶如羊脂玉。一只修長的手探入衣擺內,幼清卻有些走神,只顧著瞟向桌邊的安胎藥,幾秒以后,他假裝失手把這碗藥推了下去。 “我不是故意的?!庇浊迮Π鐭o辜,“我一伸手,它自己就掉下去了?!?/br> “……” 薛白嗓音沉沉,他握住少年的前端,“還能走神?嗯?” “你不要摸、不要摸……呀?!?/br> 幼清把臉埋進薛白的頸窩,細細地喘息,聲音軟得像是貓叫。他撒嬌一樣地說:“好、好奇怪?!?/br> 薛白的神色不變,他低頭哄道:“隨筆里便是這些?!?/br> 幼清失了憶,薛白只是用手,就把他欺負的趴在薛白的懷里不肯抬起頭。薛白慢條斯理地把衣衫給幼清一層一層地穿好,幼清緩了半天,面色還是一片潮紅,他哼哼唧唧地說:“讀書果然好累人的?!?/br> 薛白一頓,懷里的少年自己倒是舒服了,他卻動不得一下,結果這小家伙還抱怨著自己累。 想到這里,薛白半闔著眼簾,目光沉沉地問道:“你累什么?” 幼清揉了揉眼睛,“你親的我好累!” 說完,他當真有幾分困倦,在薛白的懷里蹭了蹭,又打算睡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