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小裙子和高跟鞋(下)
李池的腦子尚震驚于“我特么竟然光看著趙寧就硬了”這樣的神奇想法,身體卻不聽使喚。女人帶著茫然無辜的表情向他走來,似乎是他的錯覺,他發現趙寧的腳步比平常沉了許多,每走一步就發出“篤”的悶響。他甚至無端地覺得這聲音像是一種倒計時,每響一聲他離危險更進一步,他的下體也會更硬一分。 趙寧走近他,卻沒有動他。反而雙手掐住床墊,把他身下的褥子突然全部抽走,只給他留了個枕頭和光禿禿的床板。 李池對她的行為摸不著頭腦,只見趙寧抬起腿,像邁臺階一般踏上了木制床板,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明明是這種壓迫性的姿勢,她的語氣卻軟得像一個邀寵的寵姬。 “李公子現在有興致嗎?” 他都硬成這樣了,說沒興致肯定是假的。 他茫然點頭。 趙寧笑的有些開心,也有些羞澀。 “他在的時候,我一直有一個愿望,就是踩著他做一回。但他身體不好我也一直沒提,你今天能不能代替他滿足我的愿望,讓我高興一回好不好?” 李池徹底傻眼了。不是因為這句話,而是剛剛他在看她的時候視線被床尾阻擋,只能瞄到她光潔如玉的小腿,沒能發現她穿的鞋子。 現在他終于看清了,那是雙金屬制的緞帶高跟鞋,純銀鞋面锃亮的像一面小鏡子,細長的暗色緞帶繞過女人干凈的腳背在伶仃的踝骨處松散地打了個結,像是亟待拆封的禮物。鞋子坡度陡的驚人。鞋跟亦是純金屬質地,整體呈錐狀,最細的鞋跟尖怕是還沒筷子粗。 怪不得剛才趙寧腳步那樣沉,這種鞋密度高質量大。他以前看過一則新聞,一個女子穿著這樣的高跟鞋曾經踩碎過男人的顱骨,當時白花花的腦漿濺了一地。 而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現在要踩著他,做。 他又驚又懼地抬頭,看見女人的表情依然柔和謙婉。她輕輕抬起腿,輕易地就用鞋跟勾開了他松垮的褲腰,露出了他最脆弱的地方。 男人尚來不及拒絕,她的鞋跟就抵在了他的睪丸處,近乎多情地磨挲。 扁圓溫軟的囊袋,尖長冷硬的鞋跟。 男人心跳都停了,可yinjing卻兀自硬地像根鐵柱。 趙寧玩夠了男人的睪丸,直到覺得無趣了,才慢慢提腳轉移到他的yinjing,在根部繞了個圈。緩緩開口。 “當初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那兒長的白白凈凈的,我一直不忍心踩它,怕他疼,盡管我很想。但是現在看見你這玩意兒丑的很,我就想踩兩腳,你說為什么?” 李池沒有回答,因為他能感覺到女人冰涼的鞋根正沿著yinjing表面的血管輕輕勾纏環繞,就像畫家以柱身為畫布緩慢仔細地勾線描邊,他突然發現自己臉紅了。 “因為你這根玩意兒的最大用處不是和女人性交,而是被這樣踩?!?/br> 男人聞言低呼一聲,女人的鞋跟已經懸空踩到他的馬眼處正準備下腳。 他趕緊反射性一躲,女人踩偏了。 她似乎有些氣悶,收起腳,嗔道。 “李公子明明你起了興致我們就做的,現在我都按你的要求換衣服了,你怎么扭扭捏捏的?!?/br> “言而不信可不好?!?/br> 她這次沒有留情,鞋跟的尖直直碾磨上那脆弱的小洞。李池悶哼一聲,再也忍受不了。 他怒道。 “你在做什么?!” 女人停下動作,表情和原來相比也有了變化,臉頰紅彤彤的,她欣悅不解地道。 “做我們兩個都喜歡的事,之前你說我技術攔到爆。但好技術也是需要練習的?!?/br> “誒~李池你不要亂動,我那么久沒做過,難免有點生疏,萬一踩漏了我還得想辦法把你縫起來呢?!?/br> 這特么踩漏了老子蛋就爆了,哪是縫起來就能解決的事?這女人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李池在閃避中咬牙切齒地想。 見他還不聽話,饒是趙寧好脾氣也有些惱了。她索性脫了左腳的鞋,赤了足直直踩在男人光滑赤裸的胸膛上。從男人的角度看,只能感覺到到一團溫熱白皙的東西踏在自己的心口上,不重,但是很有壓迫感。 人的腳底板有眾多xue位和脈絡,足下男子筋rou結實,彈性極好。他的心跳強有力地從她的足心的血管傳遞到她的心房,她能感到自己的心跳和她腳下的男人達成了一種奇妙的共振。 男人收起下頷,看向女子的赤足,她的腳趾精致圓潤,趾甲光潔泛粉。這是一雙漂亮健康的腳。 然而這只腳下一刻就滑向了他的咽喉處,他無聲地咽了口口水,喉結像一尾調皮的游魚在她的趾縫里滑動穿梭。 趙寧腳下微微用力卻并未停留,直接來到男人的乳首。她知道他這里很敏感。于是她故意用腳趾在那一點上反復磨挲打圈,直到把那里玩得充血發硬。 她低頭看向男人,發現男人偏過了頭,似是躲閃。她目光下移,發現他的右乳尖在并未有外物接觸的情況自動硬得像顆石榴籽兒。 趙寧微笑,收起左腳,用穿鞋的那只腳的鞋尖抵著那個褐色的小點磨蹭。直把那小小的一點玩得腫大突出,和左邊的rutou徹底對稱了才肯罷休。 她看向他的下身,男人的下體在她剛剛的高跟鞋威脅下本來已經有幾分疲軟,搞得她不敢下腳。但被玩弄過rutou之后,他的下體又變成了硬邦邦直挺挺的一根。 就是現在,她用鞋跟直直刺向了他還在流著水兒的馬眼! 男子頃刻弓起了腰,怒罵一句。 “趙寧,你特么…嗯!” 他話沒說完,因為他射了,射了趙寧一身。 那件承載著她初戀的白裙子的已經沾染了他的jingye,再也不復從前的干凈純粹。 他還想再罵,卻已然不敢再開口。 原因無他,趙寧不顧身上一片狼藉,鞋尖已對準了他股間許久未經慰藉的通紅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