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假如芮秋被顧月晟抓回顧家(慎入慎
番外二、假如芮秋被顧月晟抓回顧家(慎入慎入) 金陵城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顧家二公子在尋一個女子,顧月晟和女子,兩個詞捆綁在一起,這消息立刻就蒙上曖昧色彩,一石激起千層浪,流傳在街頭巷尾引來無數目光。 芮秋對城里的一切毫不知情,顧月晟大張旗鼓找人的時候她人正從城外的樹林徒步向金陵城里趕。她本已經乘了去京城的馬車早早出了金陵。行到一片樹林,車突然停了。那車夫居然坐地起價大言不慚地要再加十兩,芮秋氣得七竅生煙,一把迷藥就把人迷暈了,芮秋把他捆在車里,讓他和他的破車共渡良宵。 她沒辦法只得從城外回去金陵,等著明日再尋個去京城的馬車。 誰知到了城內根本沒有準備的她一下就被顧月晟的人發現,敵眾我寡,芮秋長途跋涉根本沒有戰斗力,眾目睽睽之下被綁到車里,運去了顧家。芮秋恨得直咬牙, 真是報應。 芮秋被關進了顧月晟院子里的一間屋子,一扇窗,一扇門,前后竟四個人來守,芮秋被綁著側倒在床上,嘴被封住,手綁在背后,腳也綁在一起,繩子一點都沒浪費系得結結實實。芮秋認命,也不白費力氣了,死魚一樣攤在床上。 她有點餓了。 芮秋看著僅有的一扇窗,夕陽把窗戶紙換成了艷麗的顏色,有雨水落在房檐的聲音。 “吱呀” 門開了。 芮秋眼神轉到門口,兩個人影從廊前踏至門前,映在窗戶紙上,模模糊糊的。門口守著的人微微欠身,顧月晟帶著高鳴走進房里,門外有雨水的味道也有涌進來的寒意,只是說不清是因為下雨, 還是因為顧月晟。 高鳴把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就自覺地下去了,房里只有他們二人。顧月晟并無異常,慢悠悠地打開食盒蓋子,一層層鋪開,認真地望著桌上的東西,最終端了一碗還冒熱氣的餛飩走到了床邊。 芮秋面前的顧月晟與她逃走時好像沒有不同,但被緊緊束縛著的雙手雙腳時刻都在提醒她,現在她的處境并不妙,換句話說,現在的顧月晟不對勁。 她看見了顧月晟眼底的暗涌。 顧月晟單手把僵硬的芮秋扶起來靠在枕頭上,淺淡地笑意掛在臉上,聲音也柔,宛若低喃, “芮秋,餓了嗎?我叫人做了小餛飩,你不是最喜歡這個?” 顧月晟表現得越正常芮秋越覺得詭異,可惜她現在連咽口水都做不到,嘴里被堵了東西的芮秋只得嗚嗚叫了兩聲,下巴上流了來不及吞咽的涎水,顧月晟盯著她,取走了她嘴里塞的東西,芮秋剛想說話,卻被顧月晟的動作驚得連嘴都沒合上。 顧月晟順著芮秋下巴一路向上吻,舔掉她的涎水,沿她的下巴上來回吮吸,芮秋張著嘴,不知所措,顧月晟吞夠了她的涎水,吻上她的唇瓣,芮秋正好方便了他,他勢如破竹,勾著她的舌頭像是要吃掉她,在她嘴里肆虐,芮秋并不好受,被強迫著勉強仰頭接受顧月晟漫長的唇齒糾纏,顧月晟戀戀不舍地結束這個吻,親了一下芮秋的眼睛,直起身,從他一直舉著的瓷碗里舀了一只餛飩,遞到芮秋嘴邊, “張嘴?!?/br> 芮秋渾身寒毛都立起來了,顧月晟剛剛吻里的熾熱幾乎要把她燒死,轉頭又像沒發生過一樣哄她吃飯,她真的看不懂他了,芮秋咬咬牙,冷下眼, “顧月晟,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不會嫁給你,我不想呆在顧家了,你聽不懂人話嗎?” 顧月晟嘴角僵住,臉色明顯得陰沉下去,卻還是壓住了,顧月晟把湯匙移到自己嘴邊吹了吹,復又喂在芮秋嘴邊, “燙嗎?我吹過了,現在不燙了?!?/br> 芮秋雞同鴨講,顧月晟像聽不見她講話一樣,她脾氣上來罵得難聽, “顧月晟,你連點臉面都不要嗎?” 顧月晟姿勢沒變,甚至還笑了一下, “嗯,不要?!?/br> “...” 芮秋理解不了顧月晟這股偏執勁,呆愣間被他喂了近半碗餛飩,顧月晟細心極了,一個個都吹過了才送進她嘴里,一碗見底,顧月晟把瓷碗擱在一邊,起身敲了兩下桌子,高鳴就帶著人彎腰進了屋里,把桌上的東西都收走,末了遞了個碗到顧月晟手里,盛得不知什么東西。一群人聲響都很少發出,靜悄悄地退出去。 顧月晟又坐到床邊,芮秋肚子里有了東西,精神恢復了一些,開始想著掙脫,顧月晟把她背后的動作盡收眼底,眸色深沉,扶著她想讓她把這一碗東西喝進去,芮秋警惕, “你要做什么?” 他不答,猛地掐住芮秋的下顎,強行掰開她的嘴,把藥灌了進去,芮秋不得已,拼命吞咽著。 這是藥。 不是治人疾病的良藥,而是不明功效的毒藥。 芮秋制藥有時日,她瞬間便反應過來,又驚又怒,故意嗆到,臉色憋得通紅,猛咳。顧月晟給她順背,等她平靜下來,顧月晟故伎重施,把剩下的藥堅持一并叫芮秋喝下。 “要喝完?!?/br> 顧月晟柔情蜜意。 這藥無味,芮秋卻覺得苦澀至極,心里攢著苦味,連話都說得苦巴巴, “這是什么?” 顧月晟俯身給她松綁,離得很近,唇幾乎貼上她的耳垂,他的氣息山一樣壓過來,芮秋不自覺地瑟縮。 “軟生散?!?/br> 顧月晟誠實,或者已經知道她毫無反抗能力根本不屑于騙她,直接報了藥名,像是為了證明顧月晟的實話,芮秋全身逐漸癱軟,剛回來的力氣抽絲般被吸了去,余下不斷膨脹的無力感。她在江湖中對制藥制毒向來留心,軟生散的大名她當然了解,此藥無毒卻也霸道,武功越高藥效越猛,放到她這也不改藥性,干脆把她自保的功夫奪了。 芮秋任人擺布,看著顧月晟解了她腳上的繩子,又放開她的雙手,讓她平躺在床上,傾身上來又吻她,癡迷地游走在她裸露出的每一寸皮膚,芮秋連說句話都覺得力不從心,被他壓在身下,就這么放任他玩弄。 顧月晟笑意漸濃,狀似親昵地吻她早被剝出來的胸乳, “好乖?!?/br> 瘋子。 芮秋在心里罵他。 顧月晟動作更加瘋魔,手伸進芮秋的衣擺,一把將她的褲子褪到膝蓋,尋到兩片貝rou兩根手指抵著畫圈地揉,芮秋從嗓子里擠出一聲悶哼,她想叫顧月晟住手,她不要再錯下去,可惜她所有的力氣都用來維持呼吸,被顧月晟揉出水揉出粘液也只能在心里羞恥焦急,顧月晟不比往常有耐性,像是急于證明什么,把芮秋的衣物從腳裸褪下,岔開她的兩條腿,在她的腿rou上又舔又吸,芮秋心驚,顧月晟的每個吻落在她身上重得好像要咬下她的rou一般。 顧月晟何止想咬下她的rou,他想要把她的心挖出來連著她的人一并吞下去,讓芮秋整個人都是他的,永遠也逃不了。 “放開...” 芮秋頭腦發昏,勉強說了兩個字就脫力只剩氣聲,顧月晟被芮秋的拒絕燎原了,眼眸鎖住她,冷著臉,掰開她的臀瓣露出腿縫,扶著那根已蓬勃的欲望猝然進入了她。芮秋被他頂得前竄,吃力地吞著顧月晟的東西。 芮秋搖搖擺擺,被顧月晟的rou棍一下下杵著,像是要搗碎了,在他身下軟成一汪水,顧月晟湊過去吃她的嘴,把她嗓子里轉了又轉的呻吟、拒絕、求饒都吞下,不容拒絕。 窗外雨勢漸大,雨滴像是石子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戶上,屋內的情事卻極盡黏膩,纏綿舌尖黏膩,身下攪弄黏膩,交錯的呼吸也黏膩。 芮秋真的承受不住,被顧月晟抱起來換到身上也只得軟綿綿地癱在他的胸膛上,像浮木撐著溺水的人,窗外有光閃過,劃過顧月晟臉,芮秋看清他繃緊的的下顎,眼神晦暗,隨著他抽插的動作粗重的喘氣,芮秋僅是被顧月晟胸腔的帶著起伏也覺得好累,一雙胸乳緊緊貼著他,芮秋逃不開顧月晟,依附在他身上,顧月晟縱腰把芮秋往上顛,芮秋蹙眉,顧月晟沒有管她,她被頂得幾乎要掉下去,芮秋眼圈一紅,可憐巴巴地拿眼神去哀求顧月晟,盼著他能撈自己一把。 顧月晟沉著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放低的姿態,終是手臂一攬,緊緊把芮秋困在懷里,曲起她的腿插得更狠,芮秋氣都喘不勻,緩了又緩,勉強去抓顧月晟的胸膛, “...停...” 芮秋的力氣比起抓癢都不如,顧月晟只是被芮秋的一個字激怒, “你就這么想逃開我?”顧月晟咬她腮邊的rou,那時得知芮秋離開金陵的郁結再次占據上風,“芮秋,別氣我,你會做的事情我也會做,我可以喂給你軟生散也可以喂給你媚藥,你想嗎?” “你想時時刻刻都離不開我求著我上,只要我想你就要張開腿永遠不能拒絕,你想這樣嗎?” 芮秋身子和心都一齊打了個哆嗦。 顧月晟的語氣不像恐嚇倒像是向往。 芮秋現在知道顧月晟為什么要把她抓回來了,他是想囚禁她,把她囚禁在他的后院里。 芮秋只覺身體里的血都冷了,靠著顧月晟的皮膚上幾乎要被灼傷,顧月晟狂熱地吻她,又將芮秋壓在身下,感覺到她嚇壞了,又唱紅臉來哄她, “...別怕,只要你聽話,我就不會那么對你的?!?/br> 芮秋好像回光返照了,身體累極居然有了片刻的恢復,她問他, “你要關我一輩子嗎?” 顧月晟突然笑了,語氣繾綣, “等到你懷了我的孩子,我就會放了你?!?/br> ... 顧月晟是騙她的,芮秋懷了他的孩子他的確會放她離開這個房間,但他永遠不會放芮秋離開他身邊。 直到他死去。 —————————————————————————————————————— 不要罵我的惡趣味 另:娃番在寫了,真的在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