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師手游狗崽]Maske_分節閱讀_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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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我吧?!?/br> 這是大天狗無法拒絕的請求。 好歹還記得這是在醫院。兩個人不敢折騰出太大的動靜。上衣的扣子只解開了一半,兩個人的手上都有傷,動作幅度也被控制,動作青澀宛如不知人事的少年。 撫摸著對方的性器,粗糙的紗布從敏感的器官上滑過,是早已直立的莖體此刻最渴望的撫慰。白色的液體噴射而出擊打在了掌心,濡濕了掌心的紗布,妖狐微微皺眉有些為難。就看見大天狗握住了自己的手腕。他手腕上的傷口包扎得不如妖狐緊,紗布的已經松開垂了下來,血跡斑駁的紗布如卷軸般展開,末端還沾染了一些白色的斑點。 妖狐看著那露出來的傷疤,尖銳金屬劃破血rou留下的疤痕,昨夜才出現的傷口離愈合還有一段時間,因為剛才的動作有少量的血跡出現。而在血跡旁還有些零星的白色斑點。 大天狗就這樣看著妖狐低下了頭,先一步做了他本來想對妖狐做的事情。帶著粉色的舌尖觸碰到了他的傷口,一點點地將那血腥舔舐干凈。 當血腥的氣息在口中彌漫開來的時候,妖狐才意識到自己做了怎樣的事情。雖然明明以前兩個人胡來的時候比這更過分的事情不是沒做過,但是還是讓他覺得有點羞恥——羞遠勝于恥。以至于妖狐的舌在大天狗的傷口上停頓了好幾秒的時間。 他感覺到了從手掌中間傳來的溫熱,大天狗在做著和他一樣的事情。原本包裹著手掌的厚厚的紗布被大天狗的牙齒一點點咬開,剝離。 妖狐其實傷得并沒有大天狗重,玻璃留下的傷口多而細小。此時紗布被一層層揭開,不覺疼痛只覺心里有些朦朦朧朧的東西和著那紗布一起被揭開來,似是終于擦干凈了玻璃上殘存的灰燼,遠遠地便能看見窗外的暮景。 射出的液體大部分都被紗布吸收,掌心的黏膩不足以用來潤滑。好在病房里并不缺少可以用來潤滑的液體,病床一旁的推車被大天狗的一只手翻得亂七八糟,另一只手還攬著妖狐的肩。條紋的褲子脫到腿彎。 醫用潤滑液不像情趣用品那樣帶著各樣的香氣,帶著和消毒水差不多的氣息,妖狐坐在大天狗的腿上,大天狗的手指才第一次開拓還未完全變得柔軟的甬道,妖狐就突然地坐了下來。早已硬脹的性器長驅直入,借著妖狐自身的力量直接進到了最里面。 妖狐的臉頓時白了一些,連原本站起來了的小妖狐都失去了精神,喘氣聲都變得有些粗重。 “說好的是懲罰?!毖f,主動地上下挪動著腰,潤滑才做了一半,自身也還沒分泌出足夠的液體。每一次進出都顯得有些干澀,干澀和隱約的疼痛,使得身體的接觸顯得格外真實。 大天狗配合著他的動作,每一次都往他早已熟知的哪一點狠狠地撞去。一邊不斷地撫慰著妖狐的前端,直到小妖狐重新站起,直到身體分泌的液體足以隨著兩人的動作發出水聲。 “大天狗…哈…大天狗”,妖狐的呼喚中夾雜著喘息,刻意壓低了的聲音就讓喘息變得更加明顯,他的手攀在大天狗的脖子兩側,那喘息不斷地襲擊著大天狗的耳膜,“懲罰…我…吧?!?/br> 在以往的情事中,妖狐并非沒有主動過,可這次——這哪里是對妖狐的懲罰,大天狗想,這明明是對他的懲罰。 而他,甘之如飴。 “醫院的墻壁不隔音,”大天狗的胸膛伏在妖狐的背上,而妖狐的胸膛則被壓在了墻上,他們不知何時變成了這樣的姿勢。 雙腿早已酸軟無力。 “隔壁就是雪女的病房?!贝筇旃氛f著舔了舔妖狐的耳垂。手指惡作劇般地玩弄著早已流出液體的鈴口。 想叫不能叫,想要釋放而不得。 這才叫懲罰。 妖狐回過頭想要看清站在自己身后的大天狗,想要看一看自己的愛人此刻是帶著怎樣的表情——可被大天狗cao干出的淚水模糊了眼前的世界。 明明是站立的體位,卻進得比之前更深。妖狐死死地咬著衣袖才能不發出那些太過奇怪的聲音。 病房的布置并不復雜,一張病床,簡易的矮桌椅子和木柜。 他們在幾乎每一處都留下了歡愛的痕跡。 再次釋放出來的時候,妖狐看著大天狗盡在咫尺也不再平靜的眼和也因為情潮而有些紅暈的臉。他伸手摸到了那張臉,然后又往前湊了湊吻上大天狗的嘴角。 這樣的懲罰,他很喜歡。 大天狗最終也還是沒有射進妖狐的體內。他不敢冒這個險,就算妖狐真的做出了決定,他也希望他們之間標記的過程能夠經過精心準備,而不是手忙腳亂地進入發情期。更何況,妖狐還沒有做出決定。 但他還是咬上了妖狐的腺體。 哪怕只能持續一刻也好,想要向全世界宣告眼前這個名叫妖狐的人,是他的。 醫生對于雪女的檢查很重視,檢查結果果然在最快的時間——一個小時后出爐。妖刀姬按照大天狗的吩咐去隔壁叫他,卻在門口止住了腳步。 她知道大天狗和妖狐大概確實已經很努力在控制音量了,但醫院的房間為了讓護士和醫生可以更方便地聽到病人的呼喚幾乎就沒有隔音。所以妖刀姬默默地站定了,她決定一個小時后再來,畢竟大天狗和妖狐也不是醫生,他們看了報告也沒用。 回到病房的時候才發現剛才的醫生已經離開了,來了一個之前沒有見過的醫生,聽見妖刀姬進來的聲音回過頭對妖刀姬點點頭示意了一下,又說道,“她的病例已經轉交到我手上了,我現在給她注射解毒劑?!贬t生的聲音隔著遮住大半張臉的口罩傳了出來。 妖刀姬總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起。 “她中的是什么毒?”妖刀姬看著那醫生用細長的針管從冷凍箱里抽取出碧綠色的液體,注射到一旁正在不斷輸入雪女身體的液體中。碧綠色被稀釋最后變得幾乎無色。 那醫生報出了一長串的專有名詞,似乎看出了妖刀姬的不解,想要解釋,剛開口說了一句“我說的你可能聽不懂…” 就聽見妖刀姬一連串流利的英語,連結構名稱都說了出來,“我知道這種毒,”她的眼里帶著懷疑,“可是據我所知,這種毒的解毒劑非常稀少吧,你這里怎么會有這種毒的解毒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