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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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用自己嫩xue含住吳裘的roubang往下吞的時候,吳裘都還沒有回過勁來。 她們現在位于南都中心酒店,離那家幼兒園僅有一公里。 長卷發的女人咬著唇,一臉潮紅地坐在吳裘身上,豐滿的rufang被她自己揉捏著,有些不甚熟練地脫開吳裘的裙子,掏出了那根久違了的東西。 “老師……” 當時秦朗走近了,才發現坐在那里的女人是吳裘。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總不能來一句“好巧你也帶孩子啊”。 這什么尷尬的場面。 秦朗也不是五年前那個吳裘一句話就能逗得她耳朵發紅的學生,女人一頭波浪卷發,墨鏡取下來掛在衣領旁邊,上挑的眼線更增加幾分凌厲感。不可同日而語。 她上前兩步抱起阿念,揉了揉和她學生時代相似的卷發,主動問候:“吳……老師?!?/br> 吳裘勉強自己抿出笑臉,余光撇到被秦朗抱著的小女孩。 真的挺像,嘴唇,鼻子,但阿念眼睛圓溜溜的,眼角微微上挑,看起來是漂亮的桃花眼。 桃花眼啊,同她一樣。 吳裘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 再看小孩的黑色頭發,和眉眼之間的感覺。 像是自家meimei小時候。 不,或許更像自己小時候。 停止自己無端的猜想,像是作為對比一般,吳裘也把吳思南抱起來,向秦朗打招呼。 “小朗,南南叫jiejie?!?/br> “jiejie……”秦朗嗤一聲笑開,像是聽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她叫我jiejie,阿念又要叫你什么?” 吳裘一時語塞,又不好當著孩子的面說些七七八八的雜事。 兩人還是有原有的默契,把兩個孩子放下去,不約而同地走到外面。 秦朗先從包里掏出一根煙,動作熟練地燃了,吸一口再輕輕張嘴,眼神不知道飄到哪個地方。 還是吳裘先開口。 “你……結婚了?” 爛俗的開場白。 秦朗都懶得吐槽幾年過去了這個女人怎么還是不擅長應對自己,更遜的時候自己以前也沒有怎么發現,或許是察覺到了,還是甘之若飴。 “怎么,不結婚不能有小孩啊?!痹捳Z隨著煙圈飄散到吳裘的面前,讓她視線也一陣朦朧。 “當然……可以?!?/br> “你呢?剛剛懷里那個,你的孩子?”秦朗挑眉,不知怎么的語氣中透出一絲絲危險的意味。 “當然不是,”吳裘手指不自覺捏緊了碎花長裙的邊緣又放開,“我侄女?!?/br> “跟阿念差不多大啊?!鼻乩庶c頭,視線又挪到遠處去。 “阿念,叫什么?”明知道這個問題不該是現在這么著急問出口,吳裘還是忍不住發問。 “秦念,隨我姓。我說老師……”秦朗湊近了一點,把煙圈呼到吳裘的耳邊,還帶著一股溫熱的氣息,“你想什么呢?!?/br> “沒事?!眳囚脫u搖頭,面上看不出什么,呼吸卻有些急促。 “等會見?!鼻乩收哿艘粡埫趨囚玫氖中?,轉身先進了幼兒園里。 吳裘攤開,南都北意攝影,秦朗。 也算是符合她這學生的感覺。 等了這么多年,找也找過,沒找到是一說,哪能想到在自己侄女幼兒園里遇上了自己昔日不辭而別的戀人,對方還有了孩子。那小孩像自己又怎么樣呢,那么大個孩子,圓溜溜的眼睛不是很普遍,黑色頭發更是常見得不得了。她到底在妄想什么。 吳裘立在外面吹涼風,直到侄女隔著幼兒園的欄桿大聲喚她“姨姨”,才讓她回神。 本來幼兒園的運動會就只開一上午,秦朗把秦念送回家后,才想起好像還有一檔子麻煩沒有解決。 嘖,著實有些麻煩。 秦朗撈過手機,亮屏,盯著電話標志看了許久。 自己還沒打電話過去,對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秦朗翹起貓唇,等電話響了三次,才在最后快要掛斷的時間接起。 她篤定吳裘會打電話給她。 “小朗……”那邊的人喚了一聲小朗就沉寂下來,只有略沉重的呼吸聲表示并不是信號不行。 吳裘不知道說什么。 沉寂了這么多年的心思被猛然喚起,當年尚還是短發時候的青澀女孩如今已經成了走輕熟風的干練女人。 不變的是她喚自己老師時候的語調和尾音,聽起來讓人心癢癢。 如果說還是秦朗老師的吳裘,對上是十七歲的秦朗,那是綽綽有余。但如今秦朗二十二歲,也不再是她老師的吳裘,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甚至有些退卻的膽怯。 于是秦朗接過話頭,問吳裘南都中心酒店等會見? “好?!眳囚脩?,把吳思南送回了家,在車上補了補妝,就急匆匆地再出門了。 秦朗看似漫不經心,卻不自覺地按開手機亮屏。 她在看時間。 等對方下一個電話打過來,女人有些溫婉的聲音響起:“小朗,我到了?!?/br> 細聽還能聽出一些呼吸的急促。 “啊,我出門了?!鼻乩蕪纳嘲l上站起來,不慌不忙地收拾,然而出門時把門帶得砰一聲響,嚇得秦念一個激靈。 mama又在干什么?小孩撓撓頭,繼續寫她的算術題。 吳裘還是上午那身打扮,送完侄女回去,她連換衣服的時間都沒有,就急忙趕來。 秦朗換了一件成熟風的短外套,底下是一條連衣長裙,口紅也是正紅色。 吳裘用自己身份證開了間房,走到一半才想起來。 為什么要來酒店? 難道不該是找家咖啡廳聊一聊敘敘舊。 秦朗捏著薄薄的房卡,刷開房間門。 大床房,一個房間,兩個人。 吳裘在后面帶上了門,隨手落了鎖。 身體動作比記憶更深刻。 以往兩人獨處,大多數時間都需要落鎖的,身為年長的一方顧慮自然多一些,也就難免會留下一些習慣。 秦朗往床上一倒,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還拍拍床邊,示意吳裘一起倒。 吳裘坐下來,沉默著,還是不知道說些什么。 “我說老師啊,”秦朗微微抬頭,觀察吳裘的表情,“你該不是在害怕吧?!?/br> “沒有……”吳裘搖頭,露出苦笑,“有些突然?!?/br> “那來做吧?!鼻乩势鹕頁ё∨?,那年生了秦念之后,秦朗的個子又竄了幾分。 明明自己還是個孩子,卻獨自一個人生下了小孩,度過艱難的哺乳期。 rufang脹奶的時候,吸奶器也是用起來十分痛苦的。 還有面前不斷哭泣的嬰兒,搞得秦朗自己也想哭了。 雖然也有秦致誠給她錢供她養育小孩,還有月嫂來幫著帶阿念。 但秦朗也有過一段時間迷茫和不知所措。 看著面前白白胖胖的孩子,戳戳臉還會吐出魚泡泡般的口水,笑起來瞇著眼睛,眉眼跟吳裘簡直一模一樣。 這是她的孩子。 她和吳裘的…… 不,現在只是她的。 吳裘對秦朗絲毫沒有設防,被撲倒在床上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 秦朗脫下衣服,肚腹上平坦得沒有一絲皺紋,也沒有一點傷疤。 仿佛對吳裘的目光里帶的疑問了如指掌,秦朗挑眉笑:“基因問題,我想我媽肚子上應該也沒有……” 吳裘不自覺地去撫摸昔日學生成熟的軀體,脖頸,鎖骨,rufang,再往下肚臍…… 手指在黑色交界處停住。 “為什么……”吳裘還是提出疑問。 現在掌握局勢的人不同于往日,不再是她,反而是秦朗了。 秦朗沒說話,帶著吳裘的手往下走。 很難不硬。 吳裘早就硬了,她不敢動作,生怕跨坐在身上的人,被她一頂撞就碎掉消失不見。 這么多年不見,吳裘的性格怎么變得磨磨唧唧。秦朗一邊心里嘀咕,一邊去揉搓吳裘的roubang。 很好,還是很有活力。 吳裘扶著秦朗的腰,任由她把自己的roubang往xue里塞。 女上位,進得又深又急。 那里還是那樣緊致…… 即是是生過孩子。 孩子……吳裘撫摸上秦朗的臉,二十二歲的女人,褪去嬰兒肥,一雙細長的眼睛半虛起來看她,漂亮得不可方物。 明明那時候她也是孩子。 究竟是誰……這么狠心讓一個孩子產下了嬰兒。 “你哭什么?”秦朗有些詫異的聲音響起,吳裘才發現自己眼角濕了一片。 底下秦朗抬臀咕嘰咕嘰的水聲,她的roubang插得秦朗充血的yinchun都快要外翻。 秦朗爽得頭皮都有些發麻,低頭卻見女人眼里溢出來一些液體。 手指沾了一下,咸咸的,分明是淚。 吳裘沒應聲,摟著秦朗坐起來,開始挺動自己的roubang。 極深,極重,揉雜了這五年來所有的思念。 伴隨著濁白液體澆灌進秦朗的深處,秦朗也摟著吳裘泣不成聲。 她不知道她在哭什么,可她就是想哭。 于是兩個剛做完愛的人,摟抱在一起只顧著流眼淚了。 —————————— —————————— 我來了?。。?! 都給我哭?。?! 好了終于可以進行一些我想的play了?。?! 年幼小秦不能大力搞,不然真的很禽獸。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搞點黃色怎么了。 謝謝觀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