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艶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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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鋪著竹席,雖是初春,室內憑空燥熱。 銜蟬的手掌帶著火焰一般,一寸寸地掠過少女柔軟的身體。 “啊……”薄荷眼神迷蒙,大口喘息,身下花xue不停地流著蜜液。 高高翹起的性器不想再忍耐,少年握住它抵在她身下,猛的頂進去,剛一進去兩人同時身體顫動。 太、太深了。好像一下子捅到了肚子。 或許是因為受到他發情的影響,薄荷的身體也軟得不像話,yin水不停流淌,為兩人的性愛做潤滑。 被插入的快感襲及全身,薄荷身體顫動,柔軟的小手無助地攀上他的上半身,在他手臂上掐出曖昧的紅痕。 為了交配時固定伴侶,貓的yinjing長有倒刺,他的也不例外?;蛟S是因為半化形,以往沒出現的倒刺這次卻凸起來。刺入身體后,快感伴隨著痛苦從她緊致的花xue蔓延開來。 “輕一點,求你了……”她望著他的眼睛哀求。 銜蟬眼底發紅,被本能控制了身體機能,下身盡根插入,將性器送進她身體深處,片刻不停地抽出,只留一個頭部在她體內,再一口氣送進去。 被緊緊箍住的快感無法言喻,少年眼睛赤紅,捧住她的臀兒,狠狠抽插。 “小薄荷,舒服么,”少年瞇著眼睛,俯身,含住在他眼前亂晃的紅果,總算把這誘惑他的東西吞下。毛茸茸的尾巴也探到她身前,卷住另一顆紅果,打著圈兒。 “舒、舒服——” “?。?!”薄荷尖叫,急促的呼吸在少年耳里是最美妙的樂聲與鼓勵。 身下的快感疊加,胸前兩個rufang同時被少年撫慰,一時之間,上身下身的感官全部被激活,全身的毛孔都打開,敏感到了極點。 他的每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能收到她的回饋。他舌頭的吮吸只是重了一點點,卻讓她渾身戰栗。 薄荷已經高潮了兩次,銜蟬卻只射了一次。他的欲望依然沒消退,粉紅的roubang堵在她的yindao,硬邦邦的磨得她yinchun紅腫,肚子里熱熱的,平坦的小腹鼓起一塊兒。 按在小腹上,似乎連他的欲望都能摸到,讓人心驚。少女哀求地望著他,少年輕笑,眼角的紅褪去了些,抱起她來到隔壁書房。 從今天她來,他就聞到了一股花香,混雜著許多種花的味道,他的鼻子很靈敏。 書房的書桌上,果然散亂地擺放了許多花葉。 少年把她放在桌面上,身下依然沒退出去,玩味地拾起一支夜來香,舉到她臉頰旁,貼近她:“這就是你買的材料?這么多?!?/br> 薄荷臉紅紅的,只是那一低頭的嬌羞,把那支夜來香也比了下去,有股子人比花嬌的意味。 “我以為你不在呢,自己插了一束?!边€在他臥室扔著呢。 少年笑了,“你插的那束,讓別人看到要笑話的?!?/br> 薄荷氣惱,錘他胸膛,不過那力道,在銜蟬看來跟撓癢癢似的。 銜蟬退開了些,握住性器慢慢從她身體里出來,沒了他的性器堵著,一大股白液混合透明花液頓時涌出,爭先恐后。 猛地退出,薄荷小聲驚呼,身體失去重心,趕忙攀上他的脖頸穩住身子。 少年卻不慌不忙地把她的手臂拿下來,讓她在書桌上坐好,雙腿分開,艶紅的花xue口明晃晃地暴露在前。 “你要干什么?”薄荷瑟縮地動了動腿,被他壓住。 少年按住她的腿,“別動?!?/br> 他拈起一支夜來香,花枝緩緩順著洞口推進狹長的甬道,留花朵在外面,好像腿間開出了鮮花,馥郁芬芳。 夜來香乳白的花瓣微微顫動,與鮮紅的媚rou交相輝映,對比明顯。 銜蟬呼吸漏了一秒,繼續拈著幾枝花往里面插,沒顧薄荷的抵抗,把她的甬道當花瓶,在她的身體里“創作”。 作品完成了。少年的呼吸粗重,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往下看。 “小薄荷,看到了嗎,”他唇角浮起笑意,“這才是插花?!?/br> 少年精致的眉眼掛上情欲,眼角發紅,面如冠玉,如同墜入凡間的天神。 薄荷臉紅心跳,難耐呻吟:“唔……” yindao里的異物讓她難受,眼角泛淚,花xue下意識地排斥異物,卻反而把花枝吸得更深,帶來更大的刺痛感與快感。 銜蟬俯身含住她的左乳,舌頭舔著鮮紅的頂端。 細白的雙腿之間,層層疊疊的花朵散發芳香,卻不及美人嬌艷。 夜來香的花瓣纖長,最先被塞進去,現今被搗碎在蜜液橫流的xue里,任他褻玩。 玩弄饜足,少年才意猶未盡地把枝條從她的xiaoxue里拔出來,換了自己硬挺的腫脹進去,開始新一輪的討伐。 叮鈴—— 少女脖頸的紅繩隨著他抽插的動作晃動,紅繩末端,指節大小的玉鈴鐺不停顫動,發出清脆的聲響。 那是他送給她的鈴鐺。 潔白的雙乳間,翠綠的鈴鐺與朱紅的結繩刺眼極了。銜蟬故意地越發用力,撞得薄荷身子顫動,那鈴鐺的響聲也愈加激烈,好像沖鋒的號角一樣。 “你……”薄荷也發覺了他的意圖,臉頰緋紅,嬌惱地瞪他。 “你怎么這么壞!” “嗯?哪里壞,”少年還有心思把玩那鈴鐺,嘴角翹起一個弧度?!拔宜偷臇|西,還不許我玩玩?” 他沒想到她會這么喜歡這個禮物,甚至把它戴在身上。 她的這一行為意外地取悅到了他。云雨停歇后,他抱著她來到了白霧中的森林,浸入溪水,親自為她清洗身體。 茂密的榕樹葉遮天蔽日,漫天星輝從樹葉縫隙中灑落。 林中的晚風柔和、寧靜,生靈們也不見蹤跡。少女抱緊自己赤裸的身子。 “它們知道我們來,躲遠了?!辈碌搅怂南敕?,銜蟬淡淡地說。他用手掬起清水,澆在她的花叢,洗去她腿間的黏膩。 “上次你說,你是在這里出生的?!?/br> 洗完,少女披上他的衣服,兩人坐在草地上,并肩望著星空。 “嗯,沒修煉出靈識前,我一直待在這里?!?/br> 她的話似乎把他拉去了什么久遠的回憶中,他墨綠的眼眸暗淡了些,怔然地望著某處。 未修煉出靈識前,他只有混沌的意識。在禁地中吃喝玩樂度日,與其他生靈打架,養成懶散不受拘束的性格,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帶著一個人類女孩回到這里來。如果不是,如果不是那個人…… 少女琥珀般的眼瞳睜大,有些好奇:“你說這里是兩界之外,還很危險,你小時候一定吃了很多苦吧?!?/br> 少年失笑,“倒也不是?!?/br> “我無父無母。小時候的事,我也記不清了,不過能在這里生存下來的生靈,最后都去了靈界,像我這樣去了人界的反而很少。我與他們沒有多少利益沖突,算不得兇險?!?/br> 少女眸子一亮,笑了:“還好,要不是你去了人界,我們就無法相識了!”她眨眨眼睛,無比慶幸。 少年眼眸一瞬不移地盯住她。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把她放在心上了? 引誘他的,是第一次相遇時,她身上的體香,還是那似曾相識的溫柔呢。 “不過你放心,以后只要我在,一定會陪你的。你想去哪里玩,我都會陪你?!彼J真的說。 銜蟬墨綠的眼珠微動,手臂下意識地攫住她,將她扣在懷里。 閉上眼睛,啞聲:“真的嗎?不會離開我?” 少女點頭,點完才想起自己在他懷里,他又看不見,于是補了一句:“如果我比你先死,那就不好說了?!彪S著她的聲音,他的胸腔震動。 不,不要這么說。他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少年心口發燙,箍得更緊了。 “對了,”薄荷從他懷里掙脫,倚靠在他懷里看星星,撅起嘴唇,“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是誰起的呢?!?/br> 她已經耿耿于懷很久了。既然沒有父母,是森林里孕育出的生靈,那他的名字是怎么來的,那座小院,又和他是什么關系…… 聽出她的醋意,少年少有地啞然。 “我……我的名字,那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了,”銜蟬猶豫,不知該怎么告訴她。 薄荷心臟跳動劇烈,雙眼飽含期待。 少年正待開口,神色一凜,抱起她迅速將她的衣衫攏好。 “有人來了,”他低聲在她耳邊說道,指尖輕彈,把兩人待過的痕跡恢復成原樣。隨即,兩人周身的景色瞬息萬變,從森林中消失。 他們的身影剛剛消失,森林的空間被撕開裂縫,兩道人影從裂縫中閃出。 從裂縫中鉆出,不見他人的蹤影。白發少女眼中蔓延著憤怒:“該死,又晚了一步!”她氣惱地踢開腳邊的青草。 如果薄荷晚走一會兒,會驚訝地發現從裂縫中鉆出的兩人她曾經在奶茶店見過。 另一人并不如她那樣憤怒,只沉默了幾秒,看了眼手中的靈力測量儀,緩緩開口,語氣淬冰:“他的靈力更高了?!?/br> “什么?!”滄雪一驚,河邊那個案子還只是上周發生,那只妖怎么會在短時間內提升這么多? “看來,那個秘法的效果真的很不錯,”牧凌握緊拳頭,眼底冰冷。 * 月光下,兩人的身影在靜謐的房間閃現,身影籠罩在銀白色的月光下仿若罩了層輕紗。窗臺送來一股晚風,拂過兩人的發梢。 從銜蟬懷里抬頭,薄荷這才發現已經回到了自己家。 “剛才那是?”心頭一緊,她攥了他的衣袖,直直望著他的眼睛。 少年摸著她的頭發,手指微微用力,像對待心愛的珍寶,神情淡然:“沒事,不用在意?!敝徊贿^是兩個無關的人罷了。 有什么東西阻擋視線,薄荷眨眨眼,才發現是銜蟬的黑發掉落在她眼睫之間。 “那……”她欲言又止,還想問剛才沒說完的話題。 這里是她的家,還有其他人類,不好久留。聽到臥室門外的腳步聲,少年起身,在她疑惑的目光下,眼神暗了暗。 “別亂想,睡覺吧?!?/br> 揉著她的腦袋的手從頭上拿開,少年退了半步,微垂眼簾。 背對月光,少年一半的身影在月光下,一半在黑暗,有些松垮的衣領散開,露出質地細膩的鎖骨。 少年攏了攏大袖,眼底明滅,情緒有些讓薄荷捉摸不透。 “名字的事……下次告訴你?!?/br> 沒待她多看,少年近乎透明的身影漸漸消失。 真奇怪。 薄荷怔怔地看著妖異少年消失,眼底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