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勾 (微h)
自從陸行舟和朋友打賭到他和李寄上床那天,他倆也就碰到了三次。 第一次是在上體育課。 陸行舟打完球去洗水池洗臉,水珠掛在臉上,他胡亂摸了一把,瞇著眼剛好看到李寄立在洗水池不遠處的樹蔭下背書。 她穿著白色的T裇,牛仔褲,齊耳的短發貼在她的頸后,隨著她時而點頭晃腦,在陽光下些許耀眼的黑色頭發會輕輕掃過她白凈的耳朵。 陸行舟意外發現李寄有一對小巧可愛的耳朵,耳垂有些rourou的,嗯,是有福的象征呢。 除此之外,那抹脖子,在她仰起頭思考時,細膩的皮膚暴露在經過樹影層層過濾后的溫和光線下,陸行舟有一瞬間很想吃掉那塊讓他晃了心神的白膩。 可能是他的注視太過明顯,甚至赤裸,李寄突然看向他。 兩人眼神碰到一起,陸行舟再次瞇了瞇眼,他覺得這一刻的陽光太強烈了,強烈到不遠處的女孩映射在他的眼中已經碎成好幾片了,他拼湊不出完整的她。 這讓他直覺地危險。 李寄在背到單詞depression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被陸行舟打量著。她很疑惑,于是也回視了過去。 男生的眼神太亮,李寄突然忘記depression的意思了。 第二次交流是下課后,陸行舟問李寄數學題。 他們倆坐在一起,大概間隔了二十厘米的距離,陸行舟可以直接聞到李寄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很像清晨的空氣和花香的混合,不濃,卻持久。 李寄耐心地給陸行舟講解,其實只是一道簡單的三角函數題,她講完后抬頭問他聽懂了嗎,陸行舟笑著點頭。 她突然意識到陸行舟不是不會那道題。 莫明地李寄紅了耳朵,她不自然地摸了摸發燙的耳垂。已經起身站起來準備回座位的陸行舟捕捉到了她的小動作,眼神從她的發旋一直流連到粉紅的耳垂,再到她細長的脖頸,陸行舟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第三次倒不是陸行舟主動找李寄的,相反那天周六周考完,李寄走到他的座位前詢問他是否要去看電影。 陸行舟很驚訝,面前的女孩沒有意想中的局促,她說出這句話就好像在問他有沒有交作業一樣。 電影是部藝術片,沒有想象中的沉悶,陸行舟看的還挺投入,兩人在觀影時簡直最佳觀眾,一句話都沒說,各自沉浸在電影世界中。 結束后,陸行舟和李寄閑晃,走了很久都不知道如何打開話匣子,陸行舟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有些尷尬無措了。 最終還是李寄先開口的。 “這部電影拿了今年的金棕櫚呢?!?/br> “哦?!?/br> 金棕櫚?能吃嗎? “是誰給你起的名字???” “唔,應該是我爺爺吧,”陸行舟轉頭看她,“怎么了,很奇怪嗎?” “不是,”李寄笑著搖頭,又問,“是有什么寓意嗎?” “沒有吧。你想知道?那我改天問問我家老頭?!?/br> 李寄點頭。 其實她也無意知道陸行舟名字的由來,只是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好才問的。 即使她的確對陸行舟這個名字抱有好感,似乎自己將他的名字通過《陸上行舟》和自己聯系到了一起,有點荒謬,理智告訴她這樣過于宿命主義了,她不信。 她也看出來了,陸行舟似乎對她有點意思,可笑的是她發現自己無法拒絕來自于他的注視。 那道視線坦蕩,即使飽含著欲望,也明亮的讓李寄渴望被照亮。 她太渴望將自己曝曬在明亮的光線下了,無論是rou體還是心里。殺死它吧,殺死它吧,李寄的聽見自己的內心在叫囂著,殺死那條丑惡的蟲子吧。 兩人晃晃蕩蕩又走到了學校里。谷城一中很有名的一處景色是從學校大門通往禮堂的一條梧桐大道。 晚風吹拂著梧桐葉,帶給燥熱夏天一點點清涼之意。 “你......” 兩人漫步來到cao場,坐在旁邊的休息椅上,陸行舟開口似乎想說什么。 “你想摸我嗎?” 李寄不大的眼睛盯著陸行舟看,很認真又很輕松的語氣。 陸行舟被她冷靜神色和大膽的話語驚訝到,兩人對視了大概有兩秒,他將手伸進了李寄的白色的襯衫下。 夜色在月亮清輝的鋪灑下并沒有多暗,在他右手覆上李寄腰間時,陸行舟甚至看到面前女孩輕顫了一下。 很光滑,這是李寄的皮膚帶給陸行舟的第一感覺。隨后,他又往上探了探,是女孩小巧的rufang。 已經不僅僅是光滑的觸感了,陸行舟覺得自己的手仿佛沾滿了露水,要不然怎么會滑膩膩的,像是貓的舌頭不小心舔到了杯子里的牛奶。 李寄沒有閉上眼睛,但那只陌生的手在自己皮膚上的觸感清晰可知,涼涼的,癢癢的。 周六的晚上,谷城一中沒有學生上課,cao場上只有他和她兩個人。李寄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直視著cao場的前方,沒有看將頭埋在她脖頸邊的陸行舟,可男生鼻尖撲過來的呼吸讓李寄控制不住地抖動著。 尤其是陸行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用鼻尖摩挲著她的耳垂,一下兩下,直到李寄按耐不住輕輕呻吟了一下,他才勾起唇角停了下來。 在她衣服底下撥弄那紅紅櫻桃頂端的右手也瞬間抽了回來,李寄一下子從緊繃的狀態回過神來,她這才瞧了陸行舟一眼。 “是你讓我摸的啊?!标懶兄劭粗⒂f還休的眼神,還以為她要開口責怪她。 李寄沒回他話,低頭將自己的襯衫整理好。她理了理耳邊掉落的頭發,輕輕挽在耳后,低聲說:“我們回去吧?!?/br> 就這樣又過了一周,兩人之間也沒有過多地交流,只是偶爾上晚自習之前在學校外面吃晚飯時無意碰到時會點點頭。 陸行舟不自覺地開始觀察李寄,從她上課時的小動作到她早餐吃的是油條還是包子。 李寄是個生活很規律的小孩,一三五早上吃包子喝粥,二四六早上吃的是卷餅和豆漿。早自習她也偶爾會犯困,總是在第三節課后去上廁所,晚上愛吃學校東門旁的煎餅果子...... 越觀察李寄,越發現李寄的生活實在沒意思,她似乎永遠都在學習,做題,也不愛和周邊的女生聊天。但如果有人問她題目或其他事,她總是笑瞇瞇地和別人交流。 只是那笑容看起來也是有距離的,怪不得她沒什么朋友。 陸行舟心想,李寄可真是個奇怪的小孩啊。 那天也是周六周考完,李寄問他要不要去玩,陸行舟心照不宣地沒問要做什么就跟著李寄走了。 劉白和陳升看在眼里,都瞪大了眼睛,我去,這就搞在一起了? 劉白用肩膀蹭了蹭傻眼的陳升,陳升拿著籃球看著那兩人離開教室的身影,一時無言。 旁邊的韓康原和劉白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陳升,你喜歡李寄是吧? 瞎說什么呢。陳升嘟嘟囔囔否定。 好吧,既然他不承認,韓康原也不再問了,去打球吧。 劉白勾上陳升的肩膀,踢了韓胖一腳,笑罵著說:打屁球,老子請你們吃飯,走! 跟著李寄走出學校的陸行舟沒想到李寄所說的玩是去她家玩。 但既然已經到了,他也不好說走,畢竟他心里清楚,玩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你爸媽沒在家?他坐在她平時寫作業的靠椅上,翹著二郎腿,沒有一絲不自在。 我和爺爺住在一起的。李寄站在衣柜前,順手就將身上的校服和褲子脫了下來,只剩一件粉色的胸衣和白色的內褲。 她還是有一些羞澀的,走到他面前。但眼神炙熱,陸行舟差點以為被睡的那個是自己。 你爺爺呢?陸行舟坐在椅子上仰視著她,抬手從李寄的肚臍開始往上撫去。 他在公園呢。 那雙手探到了胸衣的邊緣,手指繞到背后,輕輕一挑,啪嗒,被打開了。 那件粉色的胸衣,滑落在李寄的腳下,她不禁顫動了一下。 隨之而來的是他的唇,溫溫熱熱的麻從腰間開始彌漫,一直到胸前,頸窩,耳朵。 陸行舟看著李寄顫抖的睫毛,他腦海里突然猶豫了一下,猶豫該不該做下去。就在這時,貼在他身上的女孩竟然顫巍巍地伸手往他小腹下摸過去。他沒有忍住,抓住那只柔夷,牽領著它來到準確的那處,慢慢滑動。 進去的那一刻,李寄抽痛的眉毛皺在了一起,陸行舟用大拇指幫她撫平,安慰地說:一會兒就好了,一會兒就好了嗯。 李寄睜眼看著白色的天花板,母親林秀怡的模樣印在上面,模模糊糊的,眼角因為疼痛逼出來的眼淚被陸行舟用濕潤的唇吸個干凈。 她忘記了,她是誰,她只是想短暫地停留在這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