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的跟爺過吧[穿越]_分節閱讀_20
他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一下:“薛銘,暫住平安家里?!?/br> 后半句話自然是為了宣示主權。 宋平安大老粗一個,雖琢磨這話里的味不對,但是也沒解釋什么,看著對面的宋溫哥指著田角道:“溫哥兒,咱上那說去,這怪熱的?!?/br> 聽著他這話,薛銘心里還是吃起味來了,曾幾何時有人敢坐他的位置,以前沒有后來也不會有,有他也要親手扼殺掉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 薛家雖然名聲不好,但總有些人擠破了腦袋想嫁進去,這宋溫哥就是其中一員。薛既明對他的印象停留在剛進薛家沒幾天還是自由身的時候,那時候他總能看宋溫哥站在薛家門口等薛有福。 很顯然宋溫哥在聽到他的自我介紹后,臉色迅速的變了變,臉上那種拒人的清冷立馬蕩開成了溫情,他笑的溫柔,“一起過去吧,天挺熱的!” 薛銘沒必要同他客氣,直接坐了過去。 宋平安的眼珠子鼓了鼓,但也沒說什么,他能感受到宋溫哥的變化,訕訕地說:“那我們也過去?” “不了,我在這里和你說兩句話?!彼浇青咧荒ɡ`綣的笑意,又遞給他一塊帶著花香的手帕,“擦擦,看你熱的?!?/br> 宋平安怔了怔,忽地心里覺得有些不適,向不遠處正饒有興趣看著他的薛銘投了一個目光。 接受到信號的薛銘撐著下顎,手指沒意識的輕輕的捻動。 此時薛銘的心境又有了另一番變化,他對宋平安是一件鐘情,不過他也有愛人的理智,宋溫哥來找宋平安絕對不是來送個手帕這么簡單,定是有所求,如果宋平安沒有腦子答應的話,那他自然會考慮考慮要不要追一個沒有腦子的男人。 前邊的宋平安先是羞赧地搖頭拒絕了他遞過來的手帕,宋溫兒后絞著手指希翼的看著他又說了兩句什么話,宋平安臉上的笑容迅速冷了下來,頗有些為難的搖頭又頻頻的朝薛銘看去,像是在向他求助。 不一會薛銘就聽到宋溫哥的啜泣聲,甚至上前一步抓住了宋平安的手臂,這下激到了薛銘,他都不曾這么上手,上去警告地拍著宋溫哥的肩膀,宋溫哥一對濕漉漉的眼睛惑人心神的眨了兩下。 偏偏薛銘不吃這一套,嫌棄地抽回了手,見他疑惑地盯著自己便指著地上的鋤頭說:“你要留下來一起挖花生?” 宋溫哥自幼父母雙亡,上頭只有一個長兄,因著自幼模樣生得貌美憐人,一路過的順風順水,加上現在十七八歲長的正開,各家還未娶妻的男人都對他有意思,不用他開口就有人幫忙干活,送吃送喝,細皮嫩rou的哪里干過這種活。 見薛銘不向是開玩笑,用腳把鋤頭勾起拿在手里遞給自己便推辭著說:“平安,我家里還有事,我下次再來找你?!?/br> 宋平安“嗯”了一聲,也不作挽留。 薛銘沖著他的背影冷笑,其中的意思也不必多說。 接下來的事他也不再多問,只是意味不明的提醒了一句,“這種人你駕馭不了,還是找你能駕馭你的吧!” 他故意把“駕馭”兩個字咬的曖昧,沖他眨了眨眼睛,其中暗示的意思自然不必說,氣的宋平安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薛銘干起活來也不含糊,兩人配合的也算默契,很快半畝花生就挖完了。 兩人相對一眼,宋平安抬頭看了看日頭,瞅著他滿臉大汗的樣子,把腰上的布巾拿到田邊的塘子洗了洗回來扔給他,語氣破天荒和緩了一些,道:“你擦完就回去,剩下我自己來?!?/br> 這也是他頭一回用“我”代替了老子,薛銘在這微妙的改變中失了神,愣了片刻沖他笑了笑,道:“我怎么舍得讓你一個人忙活?” 說著就彎腰把花生攏到一堆,抱到陰涼地,宋平安站在一旁失神的想,如果他是個哥兒的話,嫁給自己未嘗不可。 這想法剛出來被扼殺掉了,薛銘從他手里把布巾接過去順帶摸了摸他的手背,眼里還閃著狡黠的笑意,一股腦的火氣又燒了起來。 呸,色氣! 色氣不色氣不是主要問題,而是薛銘往他身邊一站,比他高半個頭,這讓他如何也接受不了。宋平安的身高也不矮,接近一米八的個,而薛銘就是差不多快一米九。 宋平安抽回手,在濕布巾上擦了又擦,氣蹬蹬的把花生藤抱到另一個角旮瘩坐著,悶頭郁氣的扯著花生。 薛銘也不嫌累得慌把又把花生藤拖了過去挨著他坐,側頭在他耳邊輕聲說:“那布巾我擦過,上面全是我的氣味,看你擦了那么多下,想必愛我愛的深沉!” “cao!”宋平安忍了一上午,終于是到了零界點,拽起花生藤抽在他身上,“你他娘的,就不能跟老子不能老實點?” 當期待已久的花生藤抽了過來,皮rou上帶著輕微的痛感,刺激的他身體的每一根神經都開始瘋狂地叫囂,他發出一聲喟嘆:“爽!太爽了!” “cao!”宋平安對著他又是一腳。 黃昏日暮,宋平安背著一麻袋花生往家里走,薛銘跟在他后頭提著簍子,盯著他一邊抬起的臀,心亂如麻只想上去捏一捏。 而走在前面的宋平安更是不好過,屁股上火辣辣的比干活日烈日灼燒的時候還燙,他不想也清楚是怎么回事,隱隱菊花有點痛。 到了家薛銘剛幫著把院子里的玉米棒子收了,薛老太就拎著薛有財又上門了,依舊是滿眼的惡毒,嘴上不停咒罵,但是看著薛老太懷里抱著那鼓鼓囊囊的東西他也就裝作沒聽見。 薛有財有意討好他,從薛老太懷里把銀子搶了過來交給他,在薛銘正要接的時,他又從袖子里摸出一袋銀子塞進他懷里,小聲地說:“既明,這里面有我湊的十兩?!?/br> 薛銘輕蔑地看他一眼,把袋子拿了過來顛了顛重量,瞥了一要歇氣的薛老太,“我當時開價六十兩,少一文薛有貴我就不會救,你最好想清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