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慕良卿_分節閱讀_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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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好幾天的忐忑與等待,若離早就在崩潰邊緣,生怕他家公子一睡不醒。眼淚在眶里打轉,感激涕零地捧著自家的小拳頭,無比珍重地點頭,“好嘞!” ..........分割線.......... 張良的風寒日漸好轉,約莫五日之后,終于得以出房走動,本以為迎接他的是初夏清風。然則,清風沒有,卻砸來一個噩耗——韓非被禁足了。 起因仍舊是軒轅劍。 在姬無夜悻悻離去的那個晚上,韓非送張良回府,離別時分,曾經吐露過疑惑。 “子房,你可知姬無夜為何親自出動?” 當時張良沒有察覺到異樣,“可能他太渴求軒轅劍?!?/br> 韓非搖頭,“即便軒轅劍是絕世寶劍,但我們兩個處理起來并不棘手,他為何要親自出動?最后,還放我們走?” 是了,就算衛七的武功高強,但姬無夜好歹也是韓國百年難遇的強將,如若真要出手,誰勝誰負還不一定,何況他還帶了兩個侍衛?即便是受了傷,隔日在早朝上被發現,也可以隨便找個“府邸遭了刺客”的借口,幾句話便能糊弄過去。 如今的狀況,氣勢洶洶找韓非麻煩之后又一下子收手,倒像是......故意要打給誰看一般。 張良垂首想了想,無果,“子房不知?!?/br> 韓非的劍眉鎖深了幾分,抬頭望了眼漆黑的夜,嘆道:“我一時也想不出理由,待過兩日,沒準能知道?!?/br> 沒想幾日過去,果真出了禍端。 姬無夜在早朝時斥責韓非強搶軒轅劍,還趁夜深人靜大打出手,奪走他的心上寶物。 顛倒的是非被他加上油醋,說得有模有樣,再加上當天的打斗恰好被幾個百姓看見,一并叫到庭上作證,都說打完之后,姬無夜空手而歸,而韓非卻拿了一雙寶劍。如此下來,韓王自然更加相信。 “你說軒轅劍本是你的囊中之物,可有證據證明?”在定罪之前,韓王這樣問韓非。 韓非想起病重的張良,不愿把他摻和進來,想起城西的東皇釋,于是轉而道:“九鐘樓的東皇先生可以證明?!?/br> 但東皇釋一心不入廟堂,對韓非的請求視而不見,派去拜請的人連門都進不去。末了,韓非沒有證人,局勢一邊倒去,韓王也沒了耐性,罰他禁足三個月,并交出軒轅劍。 禁足的地方是九公子府,準確來說,是“名義上”的九公子府。那宅邸是以前一個罪官的住處,那罪官曾對韓王出言不遜,折辱了龍顏,被貶到北域,做了一個馬夫。 韓非突然之間從桑?;貋?,本來沒有地方可住。韓王便叫人把這處快廢棄的府邸修葺一番,只不過工程頗大,好多地方還沒修好。大門雖然頗為氣派,但里面很多處墻頭多半都缺一塊少一角,總帶著些滄桑,仿佛被時光吞噬一般殘舊,瘡痍不堪。 “韓兄,你怎么樣?” 張良推門進去的時候,韓非正慵懶地斜坐在席上,對著幾個盛了水的碗盞,饒有興致地敲打小曲。 他的頭發沒有簪子約束,散亂地披垂而下,遮住了眉眼的幾分神采。衣袍還是經常穿的那件,只是顏色比之前暗淡了很多?;椟S的陽光斜斜從窗戶照進來,角落里的陰霾似乎還是那樣沉重。 但韓非大抵是一個怪人,在這樣的環境之下,竟然還有心情哼曲。 “子房?你已經好了?!”他見張良已經痊愈,欣喜不已,散亂的頭發似也有了光彩,“看來王宮里的御醫還是有兩把刷子的?!?/br> 張良不解,“御醫?” 韓非拿袖子把桌案對面的灰塵擦了擦,給張良騰出地方,讓他坐下,“那日我去看你,你死活不肯喝粥。我尋思那樣下去肯定不行,于是就去父王那里求了個御醫?!?/br> 張良垂眸——原來他的痊愈,并不僅僅因為西門厭。 “多謝韓兄費心?!?/br> 韓非神態自若,全然沒有被禁足的落魄,像嘮家常一樣與張良說話:“應該的。我總得做點什么,才對得起你這一聲‘韓兄’,對不對?” 張良看了眼他缺了一角的矮桌,席地坐到他跟前,“莫說我了。你此番被禁足,究竟怎么回事?” 韓非在房里待了好幾日,心態已經坦然,雙手枕著后腦勺,將那日朝堂上的變故一一講述。 末了,自嘲地笑了笑,“原是我大意,沒想到中了姬無夜的圈套?!?/br> 張良鎖眉,“姬無夜城府極深,又貪得無厭,實在防不勝防。但退一步想,韓兄那日如果不出手,乖乖奉上軒轅劍,他豈不是更加狂妄?”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兩難??!”說著,給張良倒了一杯水,“現在沒有茶葉,子房只能將就一下了?!?/br> 張良倒不介意,一口把杯子里的涼水飲盡,“我現在反倒擔心,大王若在心里認定韓兄是偷盜之輩的話,今后斷然會在權勢上多加限制。而且這事傳出去,你也難免會被百官孤立,今后恐怕寸步難行?!?/br> 韓非長長一嘆,他在桑海之時,齊國的司政大人曾三次登門拜訪,只求一個錦囊。但他顧及家國大業,每每都婉言拒絕。沒料回到自己的國家,想一展宏圖時,卻步履維艱,處處碰壁。 “子房,我大約只適合解謎,權術紛爭這一套,始終用不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