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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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關系就微妙了。 陳王乃先帝嫡子, 當年先帝駕崩時他尚且年幼,不知怎的沒得到群臣的擁護,德明帝繼位,封他為陳王,帝都永駐。 年前陳王府與顧府兩家剛結了親。 年后布防圖就到了陳王手里,那是不是開春某些人就想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動作了?! 朝堂之上, 陳王與顧國公被袁剛這樣擲地有聲的質問。 “冤枉啊皇兄,臣弟當真不知是怎么回事!”陳王跪在大殿之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叫著冤屈,“臣弟每日忙著養花遛鳥的,完全不知道什么布防圖,更不知道怎么就到了棠兒的手里啊……那布防圖不是一直在顧國公手里嗎?為什么卻又流落到了外面?” “為什么流落到外面,這不正好要問陳王您嗎!”袁剛步步緊逼。 陳王還想說什么,旁邊同樣跪著的顧國公顧換生這時出了聲,“皇上,微臣可以指天發誓,那布防圖微臣今日進宮的時候還在書房里,卻不知為何就出現在了玉棠郡主的手里……皇上,定是有人將布防圖偷盜了出來想加害微臣!皇上微臣有罪,遺失布防圖罪該萬死?!?/br> 說著便雙手伏地請罪,跟著跪在旁邊的顧昭見他父親請罪,也跟著磕頭請罪。 心里將那慕容棠罵了個遍。 “呵,顧國公這話說的,你國公府侍衛林立,守備森嚴,誰有那本事在一天之內將這東西從你府里盜出來?” “這個要查了才知道!皇上,給微臣時間,微臣定會,” “顧換生!你不要轉移了重點!”袁剛雖然一大把年紀了,但比聲音,還沒人能大過他,“這事兒的重點,不是你遺失布防圖,而是這布防圖為何會到了陳王的手里,你們倆究竟在密謀些什么!” “血口噴人!袁大人莫要張口胡說?!鳖檽Q生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所以這時候也是沉得住氣,與旁邊臉都嚇白了的陳王不同。他沒有再理會袁剛,“皇上,微臣一心為國,忠心日月可鑒……袁大人這般咄咄逼人,是為何意?” 爭爭吵吵,沒有定論。 德明帝坐在高高的上首,面無表情,但微微抿起的唇角顯得他面容較平日嚴肅了許多。 他聽了這一通話,看了看下面的一群朝臣。 良久,德明帝開口,“李愛卿,這事兒你怎么看?” 被點了名的李遠敬出列回話。 他怎么看?他能怎么看? 這事兒不管別人怎么看,他反正認為顧換生可不傻,好好的將來國丈不當會去與那扶不起的陳王密謀什么? 所以這明擺著是遭了某人的道了。 但那布防圖確實是在玉棠郡主的手中,眾目睽睽,想賴都賴不掉。 “皇上,微臣覺得,此時蹊蹺甚多,得慎重的處理,慢慢查清楚?!?/br> 李遠敬沒表態。 這個時候他這個貴妃一派的就得盡量少說話,淡化二皇子與顧府的關系。雖然二皇子妃是顧換生的嫡女,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要說與娘家多大關系?不大不大。 顯然袁狗咬著這事兒不放,他得先把二殿下從此事中摘出來再說。 不然扯到李氏一脈,得不償失。 德明帝聽了這句說了當沒說的話,“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又看向站在最前面的孫哲,“太師怎么看?” “……皇上,這事兒確實如李大人所說疑點重重,還是要慢慢查清楚才妥當……不過皇上,這事兒可以放一放,但那六部選拔人才的事情可不能再放了……” 而后,太師孫哲竟然在這里滔滔不絕的說起了六部的事情。 聽得在場的那些中立的朝臣們個個都要驚呆了,有心想打斷他吧但人家資格那么老,怎么敢去打斷? 看了一眼同樣中立,資格老的薛司空,希望他能夠站出來把話題扳正,但薛大人老神在在,絲毫沒有要出聲的意思。 算了算了,就這樣吧。沒見圣上聽得連連點頭嗎? 因為事發突然,袁氏一派的還沒有充足的準備,打算再去找找證據好將顧氏一舉擊垮,斷了貴妃一派的手臂,最好是連根拔起斷了貴妃一脈! 所以袁剛沒再出聲。 陳王和顧換生更不會打斷了,他們現在就需要時間來想解決辦法。 所以就這樣,朝堂上畫風突變,從布防圖變到了六部,接下來便成了孫太師的主場。 最后,德明帝一句布防圖之事再議,便話鋒一轉,探討起了六部選拔人才的事情。因為朝臣們現在各懷心事,也因為這些人才名額并不影響原有官員的名額,所以這次竟然沒有幾個有分量的站出來表示反對的。 理所當然的,選拔人才的告示沒幾日便審議通過而后便快馬加鞭的傳自各個州郡,昭告了天下。 這告示一出,如同一顆石子兒投擲到了平靜的湖水里,在各個州郡,甚至縣里都引起了軒然大波。 不過朝堂市井的這些事情,陸菀是不怎么知道的。 她這幾日,病了。 據去南苑送藥送補品的丫鬟回來說是發燒了,燒得人軟綿綿的提不起精神來,芙蓉面還紅彤彤的。 估計是染了風寒。 陸老夫人聽了之后,又讓人去囑咐她好生休息,倒也沒再說什么去郊區莊子之類的話。 南苑主屋。 陸菀蜷在外間那張雕花貴妃椅上,望著窗外新冒出來的嫩芽兒,目不轉睛。 初升的日光透了進來,照在小臉上暖融融的。那張小臉鮮嫩嫩的,在日光下她整個人就像顆紅潤的桃子,讓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嘗嘗。 沒有絲毫的病容,那精致的眉眼中還比之前多了一絲若有似無的媚意。 “姑娘?!?/br> 知書這時候從屋子外面進來,端著一小碗冒著一縷熱氣的參湯,“姑娘來把這個喝了?!?/br> 說著便用湯匙在小碗里攪了幾下散了熱氣,而后將參湯遞給了她。 陸菀一看到這個參湯就愁得慌,微微蹙眉, “哎呀知書,我又不是真的病啦,你這幾天怎么一直讓我喝這喝那的?你看我都快變胖啦?!?/br> 她又沒有真的生病。 她只是,只是第二天沒下得來床而已。 一想到為什么第二天下不來床,陸菀杏眼如水,帶著羞意的撲閃撲閃的。 害羞,還有點氣鼓鼓。 都是那個混蛋! 雖然是因為她中了藥才不得不做那種事的,但是,他就不能溫柔一點憐惜一下嗎? 都說了痛了,都說了不要了,還那么粗魯不知饜足! 哼,生氣。 他是禽獸嗎? 煩人! “姑娘,這參湯都是好物,很是滋養身子的。而且今日這個可是大夫人派人送過來的,聽說是大老爺專門吩咐從庫房里挑出來的千年人參呢,滋補得很?!?/br> 知書說著,舀了一湯勺,晾了晾,然后送到姑娘的紅唇邊,“您就多少喝一點,可不能浪費了大老爺的一片心意。 ” “可是喝不下嘛,剛剛喝了一碗細粥了?!?/br> 陸菀囧著瓷白的小臉,看了一眼,清澈的湯水,上面飄著幾片紅棗片。 還是不想喝。 這時候里間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陸菀一聽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尋著聲音看了過去。 只見妃色的帷幔被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從里面輕松撩起,而后便現出了慕容褚那高大挺拔的身軀。 散著頭發,平日里穿得齊齊整整的衣袍如今就這么隨意的披著,松松垮垮的,還能看見里面那線條明顯的胸膛。 那棱角分明的臉上此時帶著一絲饜足的神色。 一副剛睡醒的模樣。 陸菀一瞧見這人就來氣,嫣紅的小嘴微微撅著。這人,還真把這屋子當成了他的不成? 臭流氓不要臉! 她卷起搭在自己腿間的朱砂色長絨小毯便朝著那邊砸了過去。 但她的力氣如弱弱的小貓咪一樣的小,所以那小毯還沒砸到人便急速的往下墜了。 不過在眼看著就要落地的時候被某人伸手給拎了起來。 “怎么了?”慕容褚看了過來,眸光深邃。 聲音是剛睡醒時的沙啞。 他瞧了瞧手上的小毯,徑直走到了女人的身邊,將小毯重新搭在她的腿上。 動作輕柔,絲毫沒有在床上的那股子狠勁兒。 而后順勢坐在了貴妃椅上,大掌就這么極其自然的也跟著搭在了女人纖細的腿上。 他掃了一眼旁邊的丫鬟,“你下去吧?!?/br> 知書看了一眼姑娘,將參湯放在旁邊的小筑上,囑咐姑娘記得趁熱喝。 便出去了。 慕容褚見丫鬟出去后,伸手將女人圈了過來,往自己懷里揉。 “怎么了這是,嗯?” 溫香軟玉的,他親了親女人嫩滑的側臉。 作者有話要說: 流氓出來挨打! 第65章 “怎么了這是, 嗯?” 慕容褚攬過女人,親了親。 他剛剛醒來之后懷里沒了溫香軟玉, 隨手挑開床幔掃了眼, 沒見到女人的身影,細聽原來在外間。 這幾天過得昏天暗地, 愜意而又不知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