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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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過了多久,慕容褚終于從她的身上下來,剛剛的動作激烈,但他身上的衣裳卻是依然穿戴得齊整,絲毫不受影響。 他也沒離開,直接坐在了床榻邊。 終于被放開的陸菀一骨碌爬起來,慌忙隴上了自己的衣裳,因為里面的小衣被某人扯了去,陸菀只覺得擋不住的涼意,她往后面挪了挪,扯過旁邊的錦被護在自己身前, 一臉警惕的趕他。 “你走??!不準在這里!” 慕容褚沒動。 他隨意一瞥,便瞥見了之前被自己隨手扔掉的小衣,之前沒發現,不過現在看清了,胭脂色綾羅小衣上竟然繡了一只啃著胡蘿卜的小白兔,那小白兔白嫩嫩的,慕容褚瞬間便想到了他剛剛看到的。 咽了咽喉,他隨后伸手,將那小衣踹進了自己的懷里。 在一邊全程將這人的動作看在眼里的陸菀,真是羞惱得徹底紅了臉,“你是變態嗎?!” 慕容褚小心放好后,他掃了女人一眼,語氣不善,“不然你選,我當然是喜歡動彈的!”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陸菀有點疑惑,這廝到底在說什么??? 她小腦袋里反復閃過他帶著邪氣的這句話,而后終于反應過來,陸菀瞬間炸了,“慕容褚!你混蛋!你滾??!” 說著就去使命推他,雙手推不動,就加上雙腳! 幾番周折,但還是不行,這人竟然絲毫不動! 陸菀急,眼淚也跟著掉了下來。 “你滾!嗚嗚,你把我當什么了?竟然這么對我?嗚嗚你要是忍不住就去找別人??!跑到我這里來做什么?你憑什么這么對我?嗚嗚嗚……” “陸菀,” 慕容褚又一次擒住了女人的下巴,即使女人水霧著杏眼,他也肅著一張臉,“我之前就告知過你,我是你男人,你是我女人。我想睡你天經地義!” “……”陸菀有一瞬間的懵。 “還有,不是我忍不住來找你,是來找了你才會忍不??!” “嗚你混蛋!我好好的清白女子怎么就,怎么就成了你的女人了嗚嗚嗚,我不是……嗚我不要,我要去告訴大伯父讓他把你抓起來!” 陸菀說著,像只受了驚嚇的兔兒一般竄下了床,隨便汲上一雙繡花鞋就要往外跑。 但剛跑到門口,她便聽到了后面傳來的嗤笑。 “你大伯父現在自身都難保,你這時候去打擾他,恐怕不是時候?!?/br> 陸菀聽到這個,心里咯噔一下。 “你胡說!” 她轉過身,兇巴巴的瞪他,“我大伯父前兩天才剛剛升了官!他現在可是戶部的二把手!官職大著呢!” 陸菀不知道大伯父到底在戶部擔的什么職位,她其實一點都不懂得朝廷的官職。據大哥說,現在朝廷官職十分混亂,圣上似乎想要將沿襲前朝的三公九卿逐漸改了,而大伯父所在的戶部,是剛成立的部門,前途不可估量,權力大著呢! 所以,這人分明在胡說!“哼,你莫要危言聳聽!” 慕容褚看著站在門口的女人,衣衫不整,頭發散亂,杏眼發紅,小嘴微腫,一副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模樣,眸子忍不住又暗了暗。 “你不相信去問問便是……不過你先過來梳洗一下,就這樣走出去,成何體統?”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懷疑,褚哥有點像……土匪。 第42章 陸菀聞言垂眸瞧了瞧自己, 今日特意準備的湘妃色的衣裙現在已經皺巴巴的了,更重要的是, 衣領口子松松散散, 沒了里面小衣的束縛,起伏特別明顯。 陸菀頓時覺得臉頰飛燙。 想想若是直接這個樣子走出去, 被人看見了, 那她以后還怎么見人? 陸菀吸了吸自己的小鼻子,然后抓了抓自己披散的長發。 這頭發也散了,知書花了好久才給她梳妝好的。 慕容褚見女人站在門口沒有再往外面沖, 覺得還算聽話。 他走了過來,見女人滿眼警惕的閃躲, 他嘆了一口氣, 有生以來頭一次低聲下氣起來。 “我剛剛不該那么沖動的, 我就是太想了……對不起?!?/br> 陸菀認識這人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聽他說“對不起”這幾個字。她疑心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抬眸看了一眼對方, 棱角分明的臉上確實有幾分悔意。 但是。 “對不起就可以了嗎?”陸菀面無表情, 她越說越氣, 帶著軟軟的哭腔, “我都被你,被你看光了嗚?!?/br> 想她一個清清白白的官家女子,竟然被一個男人看光了,還有了肌膚之親,那她以后要怎么辦嘛? 難道真的要像話本子上說的那樣,上吊嗎? 可, 可是,她現在想想,不管是剛剛自己被他蠻橫的壓在身下,還是現在逃離了下床怵在這里,她都沒有那種羞憤難當得要去上吊的念頭啊。 頂多是氣憤他的所作所為。 為什么會這樣? 難道是,自己是話本子所說的那種……不害臊的女人? 還是說,自己怕死? 陸菀想到這里,小嘴一癟,又要哭了。 慕容褚見女人轉眼間又眼淚汪汪的,皺眉。本來那雙亮晶晶的杏眼就已經哭腫了,再哭的話怕是對眼睛不好。 他走上前去,不顧她的閃躲強硬的握住了她的小嫩手,“好了,不就是看了?反正遲早的事?!?/br> “你!”陸菀真的是聽得沒脾氣,努力想甩開他的手,但又沒啥用。 于是側過身子,不看他不理他。 見她這般,慕容褚知道這是生氣了。不過生氣了他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 “我現在就明確的跟你說,我看上你了?!?/br> 他說這話的時候冷然的臉上有些別扭,主要是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對個嬌嬌弱弱的小姑娘,軟著態度的說這些。 雖然只是這么幾個字,并不是什么rou麻的情話,但對于他來說,就是表白了。 多少有些不自在。 但這些話聽在陸菀耳朵了,可不是那么回事兒。 她真的是覺得這個人到底是哪里來的野蠻子?為什么世上有這種直接莽撞的拉著個姑娘就說看上了的人?! 他難道不知道這些話不能隨隨便便的說嗎?說了就要負責! 但怎么負責?當然是結婚??? 可是婚約大事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真的心悅,就直接上門提親啊。 哪有他這樣直接拉著人摟摟抱抱的。 泥蠻子! 不對!哪個要他上門提親?! 陸菀真的被自己下意識的想法給震驚到了,她氣呼呼的甩他手,這次終于掙脫開了。 “你走??!我待會兒就去找伯父來抓你!” 陸菀兇巴巴的威脅了之后就自己回了里間。這廝說得對,還是要梳洗一下,再去! …… 而此時陸府的正院書房里,陸文忠正坐在楠木雕紋大椅上,與友人林志業對弈閑聊。 因為今日府中有宴請之事,他特意告假在家,本想著應酬交際,但因為顧府突然來退婚,鬧得陸府不寧,所以賓客們差不多都走了。 就剩下林志業還沒走,說是反正也告了假,今日也不用再回衙署,所以便沒離開。 棋盤上,從一開始林志業便占著優勢,剛剛就一直見陸文忠不住的嘆氣,知道他可能是到了什么煩心事。 “陸兄為何事憂心?剛剛一直走錯棋……可是為顧府的事情?” 林志業今日來這里赴宴,自知道顧府退親的事。不過他卻知道應該不是為此事。 按理說顧國公退親是天大的事情,但林志業知道陸文忠前不久似乎站了三皇子的陣營,如今與在二皇子陣營的顧國公徹底決裂,正是表了忠心的舉動。所以肯定不是為此事煩心。 “自然不是那事兒了?!标懳闹矣州斄?,他呼出一口氣。 因為是自己的多年好友,所以有時候會與他談論一些朝堂上的事?!傲值苡兴恢?,最近戶部在草擬明年下江南公干的人選了……那尚書萬大人已經暗示了多次,想讓我下揚州,統籌江南一帶的戶籍財政?!?/br> 戶部如今是個新興的部門,部分接管了之前大司農的職務,掌管全國的戶籍財經。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況一個新部門,自然更是需要從頭開始,統籌兼顧。 林志業聽了,笑了笑,“那不是很好嗎?江南富饒,說明萬大人對你委以重任……只是江南路途遙遠?!?/br> 這里是洛邑,大景朝的都城,在北方,而江南在南方,相隔何止十萬八千里,去的話保守估計就要走一個月左右。 而且,去江南,可不止一個路途遙遠的艱辛。 “林弟莫要安慰我。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揚州地界,富豪鄉紳者眾,是默認的庶族聚集地,關系錯綜復雜,朝中之人誰不知道那是個燙手的山芋,避之不及。想我陸家,無士族根基,無高官庇護,去了那兒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都說江南煙雨美如畫,陸兄卻認為猛如虎。若真如陸兄所說,之前那些管轄江南 的,也沒見爆出什么事兒來?” “說到這,你可知之前派往江南的那幾任?我昨日特意去查了查檔案,五個因病去世,客死異鄉,唯一一個活著回來的,卻是回來沒多久便下了大獄……” 林志業聽到這里,眼神閃了閃。因為他突然想到,雖然自己是陸兄的好友,但同時是他的同僚,甚至在官職上還要矮上半級。若是陸文忠此次去江南,那自己多半也會一同前往。 聽他這么一般說,那江南地界,像他們這些沒有后臺的人去了,豈不是自尋死路? “去了那里,要么身死異鄉,要么同流合污,可我這種沒庇護的,他們怎么會冒著風險來拉攏?且即使拉攏了,若是朝廷有個什么風吹草動,肯定是最早被推出來的一個?!?/br> “……陸兄何不將此事推辭掉?或者想想該如何避開這件事?!?/br> “哪有那么容易?如今那處人人避之不及,那萬大人見我根基不深,才盯上的我?!?/br> 還有一點,他沒有說,也許是那戶部尚書看不慣他投機取巧得來了侍郎的位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