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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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不再說話,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陸菀也不知他現在是什么意思,想抽回腳但就是動不了。 等膝蓋處感受到一絲涼意的時候,陸菀才反應過來他已經在給自己搽藥了。 涼意過后,是疼,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眼角沁著眼淚。 “你就不能輕點嘛?”陸菀瞪了他一眼,又撇開眼看向別處,不看他。 “這會兒知道疼了?剛剛為什么去跪祠堂?” “……反正不要你管?!标戄也挪幌敫嗾f一句話。 慕容褚也沒過多的追問。女人不說他也知道,肯定是因為顧昭那破事兒,他也覺得煩。不過算算日子,想來顧昭應該也快來退親了。 收了心神繼續給女人抹藥。 女人的膝蓋處紅腫了一圈,有些甚至青紫了,雖然這些對于他來說,根本不算事兒,不過,是傷在女人嬌嫩的腿上,就看得他一陣心疼了。 他又抹著一圈膏藥在膝蓋處慢慢推開,很輕,像對待一件十分珍貴的易碎品。 “可以了?!蹦饺蓠曳磸筒肓瞬?,本來想湊近吹一吹的,但女人閃躲著不干,他也就沒有。 陸菀現在雙手緊緊拽著自己的裙角與褲腿,微微垂首看了看,見自己的膝蓋已經敷好了藥,那種冰冰涼涼的感覺,稍微緩解了一點疼痛。 她伸手想去碰一碰,結果被人給截住了。 “先不要碰,等藥膏完全吸收了再說?!?/br> “哦?!标戄蚁胂胍彩?,也就沒去碰了。 不過,自己光著兩只小腿的在一個男人面前,陸菀著實羞窘得厲害,她想用裙擺蓋住,不過剛一動,對方就像知道似的又緊緊箍住了她。 “坐好,動什么?這裙擺蓋在上面,會將藥全部抹掉的,那還有什么效果?” 陸菀想想也是,所以也就沒有堅持。 “已經,已經上好藥了,你可以出去了?!标戄蚁脍s他走。 “用過就丟嗎?菀菀可真狠心?!蹦饺蓠姨ы戳艘谎叟?。 陸菀莫名其妙,“才不是,你自己非要給我上藥的?!?/br> 又見他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她知道自己是被他耍了,頓時惱了,“你怎么這樣???你走!” 慕容褚是最喜歡她這種氣鼓鼓的急得快要炸毛又不知該怎么辦的小表情。 他欣賞了一會兒,而后擦了手上殘留的藥膏,從懷里取出了一串透紅的瑪瑙鏈。 那瑪瑙被打磨成細小的片狀,如玉一般磨平了棱角,光滑小巧貼合,細看之下甚至每一片上都精心雕琢著花瓣兒,再用一根細小的金絲線穿墜。 一看就是難得的矜貴之物。 他依舊蹲在女人面前,稍微松了女人腳上的足襪,露出了她精致的腳踝,然后直接將足鏈戴在了她的腳踝上。 陸菀其實還沒看清楚他拿的是什么,也沒反應過來他這是要做什么,便被他握住自己光著的左小腿,然后就被扣住了一條鏈子。 貼身的涼意瞬間襲來,陸菀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掙扎著甩了甩,沒甩掉。 “你作什么呀?這是什么?你給我干什么呀我不要這個?!标戄覔u頭拒絕。 “不要這個那想要哪個?你說,我去給你找來?!?/br> “我什么都不要!你給我這個作什么???” 慕容褚沒回答,從剛剛開始他就一直盯著女人的腳踝移不開眼。 這瑪瑙血紅,而腳踝雪白,交相輝映,看在他眼里,竟是格外的誘人。 沒忍住,他稍稍低頭,薄唇剛好觸在了她嫩白的小腿上。 啄了一下…… “啊啊??!慕容褚,你個烏龜王八蛋嗚嗚,你走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嗚嗚嗚……” 作者有話要說: 慕容褚:額,沒忍住。 第36章 屋內陸菀嗚嗚咽咽的聲音一陣接一陣的傳出來, 越來越凄凄楚楚。 主屋外,知書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第一次了! 那個歹人到底想怎樣?! 上次知書是被點了xue全身動彈不得, 但這次沒有,所以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往里面沖, 卯足了勁兒的要闖進屋子。 但是, 門邊的這兩個女侍衛就像是兩座大山一樣,就是推不動,而且, 旁邊還站著個面無表情的男侍衛,那個點她xue道打傷知武的人! 知書試了幾次, 就是無果。 “算我求求你們, 你們能不能讓開?我的姑娘在里面被欺負成什么樣子了?!你們沒聽到嗎?……你們兩個也是女子, 怎么就不明白現在情況真的很危險?姑娘她那般嬌嬌弱弱的,可怎么辦???……你們這是在助紂為虐!” 新調過來的青山青水, 之前一直負責情報工作。從小高強度密封式訓練早就使得她們一貫沉默。不過她倆中, 青水要相對活波一些。 她聽了這些話, 扭著粗眉橫著眼不贊同道, “這位大姐你可是聽清楚了?什么被欺負?明明是你家姑娘在欺負我家主子!” 知書正想反駁來著,結果這時屋內突然就傳出來一個響亮的耳巴子,緊接著還有一道氣鼓鼓炸毛的聲音,“混蛋慕容褚,你走開,要是再不走開我就把你的臉抓爛!” 額, 這……是她家姑娘?言言 一陣寂靜之后,青水幽幽開口,“可真是嬌弱……得很?!?/br> 知書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來著,但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啊愫煤谜f話,有你這樣說我家姑娘的嗎?” 這時知武拄著個樹杈拐杖,吊著個紗布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他上來便認出來那個在門口站得板正的侍衛,正是那天一腳踢飛了自己的那個人,頓時,心口又隱隱作痛起來,他揉了揉,有點虛的繞遠了一些。 “知書jiejie,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看了一眼門口的幾個侍衛。 不過是在床上躺了幾天,這南苑上上下下怎么就多了這么多陌生的面孔?院門口,屋頂,甚至在姑娘的屋外也有! 知書她一直盯著屋子,迫切想知道里面的姑娘怎么樣了,沒回答。但架不住知武一直問她,所以她挑著重點便三言兩語的將事情說了。 “……總而言之,就是姑娘救回來的那個人狼心狗肺忘恩負義,不懂尊卑,瘌□□想吃天鵝rou,竟然在肖想姑娘!” “嘿我說這位大姐!誰不忘尊卑?主子他那般高貴,你說他是瘌□□?” 青水見不得這人說主子,像她主子那般天潢貴胄的,竟然被這人如此不待見! “哼,多高貴?” 在一旁聽完了整個事情的知武十分的氣憤,他上前,單腳站直,用手里的拐杖指著那個話多的小丫頭,“我告訴你,你那什么主子再厲害有什么用?還不是個庶族?庶族你曉得是什么不?就是泥腿子。哼我們姑娘可是士族!哎呦你怎么打人?” 知武話只說了一半呢,就被人突然劈來一劍鞘,打在肩上疼得他想掉淚。一看,卻是剛剛這個口無遮攔的小丫頭。 本著好男不跟女斗,君子動口不動手,他沒打算還手,可沒想到這人又一腳踹了過來,這如何能忍? 于是盡管他現在手痛腳痛,但還是勇敢的迎難而上,與這個人扭打到了一起! 拳頭肘子腳踹,一度很激烈,難分難舍。當然,全城聽到的都是知武的吃痛聲與哀嚎聲…… 知書看不過去,焦急的想上去幫忙,但沒機會下手。 青峰在一旁全部看在眼里,他不打算管這些事,青水這般擅離職守,待會兒自去領罰便是。 不過見他倆打斗得越來越激烈,青峰看了看屋子,又看了看他倆,也沒過多猶豫,他就走了過去。 然后一手一個將纏斗在一起的兩人提溜了起來,手一揚便將他們扔了出去。 要打要鬧離遠一些。 莫要吵到主子。 …… 翌日。 陸菀早早的起來了。 今天是她的生辰,還是及笄,所以她還是比較看重的。雖然之前因為知道及笄之后就要嫁給顧昭有點不開心,但昨日聽那柳薏如的意思,顧昭好像要另娶? 若是那樣的話,就好了…… 站在旁邊的知書正在給姑娘梳妝,她本來是要問問昨天屋子里的事情的,不過想著今天這么好的日子,應該開開心心的,所以就沒提那么鬧心的事兒。 她今日給姑娘換了一種發髻。將烏黑的秀發中分向后使其自然的披散在姑娘細肩上,再用一支白玉芙蓉花簪子斜斜綰成髻,玉簪下的流蘇點綴在青絲上,頓時熠熠生輝。 這玉簪是陸老夫人送的,算作及笄禮。陸府其實并沒有那么多的繁文縟節,所以也就省了那些繁雜的及笄之禮,不過長輩的禮物還是要送。 如此一打扮下來,陸菀白嫩的臉蛋就越發顯現出來了,就像是一朵初開的芙蓉花,嬌嫩柔和。再在露出的精致額角點上細小的花鈿,娥眉輕掃,抿上唇脂,越發的光彩照人。 “好了?!敝獣粗@般鮮嫩嫩的姑娘,忍不住贊嘆,“姑娘可真好看?!?/br> 陸菀瞧了瞧云紋銅鏡里精致的小臉蛋,如水的眸子里盛滿了笑意,眉眼彎彎的。 “是知書手巧呢?!?/br> “才不是,姑娘就是頂頂好看的?!敝獣呎f,邊拿來了外裳,給姑娘換上了一身湘妃色底裙擺繡著海棠花的大袖衫。 這是前幾天才做好的,嶄新的,專門用來配這玉簪和花鈿。 陸菀今天之所以這么隆重,是因為她馬上要去招待前來赴宴的小姐妹。 雖然沒有及笄之禮,但陸府還是置辦了一個小宴,請了一些交好的府邸女眷來。 其實陸菀只有一個相交得特別好的小姐妹,叫唐糖,她們兩家是世交,走得也頗近。不過后來,唐伯父受了官場排擠,被貶去了南邊,做了黑山縣的知縣。好在她與糖糖有時常通信,還保持著很好的聯系。這不,看完了糖糖祝福的小信箋,陸菀心里喜滋滋。 她出了主屋,也不是特意就是晃了一眼就透過廂房的窗子,看到里面的某個人。 正襟危坐在玉石案桌邊,微微垂首看著上面翻開的書卷,薄唇輕抿,側臉冷峻,一副凝神沉思的樣子。 現在看來,挺人模人樣的,但是!就是個禽獸。 陸菀只要一想起昨天他那大膽出格的言行舉止就來氣。 垂眸看了看自己的左腳,雖然被裙擺遮擋住了,但那腳踝上還能清晰的感覺受到那瑪瑙碎片,陸菀癟癟嘴,真的是想一把扯了然后扔掉! 但是一想到那禽獸威脅說要是將這個扔掉的話,他不介意再給自己戴一遍,到時候就不止是光戴上這么簡單了。 不止戴上,還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