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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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晚餐在一種詭異的氛圍中結束了,吃到最后,兩人都有點兒不自在。 吃完飯,兩人走進電梯,中間隔了一個身位。 樓層躍升時,顧新橙下意識地看向電梯上方,那兒有個監控攝像頭,小紅點一閃一閃。 她忽然想起第一次和傅棠舟出去開房的時候,一進電梯他就不由分說地吻了她。 那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來得急促又熱烈,當時她的腦子都是懵的。 傅棠舟順著她的目光,看到那個攝像頭。 兩人的回憶碰到了一處,她回過頭,與他對視。 她閃爍的眼眸里像是藏了星辰大海一般,他黑沉的瞳孔更是深不見底。 狹小的電梯廂內氛圍曖昧到極點,正當這時,“叮咚”一聲,電梯到達指定樓層。 顧新橙踏出電梯,傅棠舟自然而然地跟了出去。 她打開房門,他關門落鎖,將防盜鏈栓好。 傅棠舟擰開壁燈,房間霎時被點亮。室內以白和灰為主色調,分外素凈。 他觀察著房間格局,平復心情。 這個房間規格不高,比不上他平時住的。 除了臥室和浴室,沒有更多空間。 臥室正中央只有一張大床,以及一張狹窄的沙發,根本不能躺人。 這意味著兩人今晚得睡一塊兒。 第82章 這個房間位于不高不低的樓層, 窗簾被拉開一臂長,半掩灣區的璀璨夜景。 顧新橙打開行李箱,蹲下來翻找洗漱用品——美國的酒店大多不提供, 旅客得自備。 她的東西收拾得整整齊齊、有條有理,和她這個人一模一樣。 她拿好洗漱包, 發現傅棠舟堵著路了,她說:“讓一讓?!?/br> 傅棠舟靜靜地瞥她一眼, 挪開了腳步。 顧新橙走進浴室, 這里光線充足,她的臉頰被燈光一照,愈發顯得白凈通透。 她用一根皮筋將頭發扎了起來, 然后擰開牙膏蓋, 往牙刷上擠著牙膏。 傅棠舟悄無聲息地跟上來, 從后方攬住她的腰, 她嬌俏玲瓏的身體被籠在他寬大又溫暖的懷抱里。 顧新橙抬起眼睫, 看向鏡子。 只見傅棠舟的臂膀環抱著她,他帶著胡茬的下巴輕輕挨著她的后腦勺,親昵地蹭了一下。 “怎么了?”她打開水龍頭,接了一杯水。 “抱抱你?!备堤闹勐曇舻统? 卻富有磁性,給她一種踏實的安全感。 顧新橙的唇角倏然上揚起一抹溫柔的弧度。說實話,她不討厭被他抱著的感覺。 她對著鏡子刷牙,傅棠舟就這么摟著她,淡淡的海鹽薄荷氣息縈繞在她的鼻尖, 清爽又干凈。 刷著刷著,顧新橙隱約察覺到一絲危險的信號,他的手掌正在她的魚尾裙上流連。 她的腰往旁邊扭了一下,她吐掉嘴里的泡沫,嗚嗚噥噥地說:“別碰……” 傅棠舟的手扯了一下她的裙子,說:“你的裙子怎么這么短?” “短嗎?”顧新橙下意識地一看,這裙子剛好遮到膝蓋上方的位置,怎么也不算短吧? 下一秒,她意識到傅棠舟說這種話是在和她調情,冷白的面頰上染了一抹淺淺的緋紅。 她將牙杯擱到盥洗臺上,在洗漱包里找出卸妝乳和洗面奶,她說:“我要洗臉了?!?/br> 言下之意,她嫌他在這兒有點礙手礙腳的。 “不洗澡么?”傅棠舟摸索到她裙子的拉鏈,將拉鏈扣捏在指尖把玩。 “洗,”顧新橙說,“等你出去我再洗?!?/br> 剛剛她沒有擰緊水龍頭,一縷清亮的水液斷斷續續地從水龍頭里流了出來。 “新橙,”傅棠舟忽然貼近她的后背,嘴唇碰到她耳朵上的那粒淺咖色的味甜小痣,“這兒有水?!?/br> 他將水龍頭一點一點地擰緊,幽深的眼眸注視著她。 他的暗示再明顯不過,這一番耳鬢廝磨,讓顧新橙難以招架——果然,她讓他住這兒,就是引狼入室。 這時,她的手機進了一條新消息。 她拿起來一看,是來自安東尼的語音。 她沒有多想,直接點開來,手機自動外放:“顧,明天我去酒店接你,幾點鐘比較方便?” 顧新橙思忖片刻,對著手機話筒說:“上午九點,可以嗎?” 這正好是上班時間,她沒有忘記她這趟來舊金山的目的是出差。 安東尼發了一條語音:“十二點好了,你早上多睡一會兒,中午正好和我一起吃飯,下午再去公司?!?/br> 既然安東尼都這么說了,顧新橙也沒有不答應他的道理,她說:“ok?!?/br> 幾秒之后,他的語音又來了:“顧,晚安?!?/br> 嗓音溫柔又迷人。 顧新橙也回了他一句:“晚安?!?/br> 她放下手機之后才發現傅棠舟不知何時將他不規矩的手臂收了回去,他一只手抄著兜,冷眼睨她,臉上仿佛掛了一層冰霜。 顧新橙說:“我要洗澡了?!?/br> 傅棠舟一言不發地出了浴室,背影顯得尤為倨傲。 她看著他離開,扯了一下嘴角。他這又是在干什么? 顧新橙走進淋浴間,熱水從蓮蓬頭里噴灑而下。 她不自覺地用手指碰了一下那兒,果然如她所料。 她驀地自嘲,時隔多年,傅棠舟撩人的功力一點兒都不減當年。 洗完澡,顧新橙連頭發都沒來得及吹干,便急著給傅棠舟騰出浴室。 她用毛巾將半濕的頭發包起來,走進臥室,她看到他居然裹著被子在睡覺。 顧新橙輕手輕腳地走過去,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小聲問:“你不洗澡嗎?” 傅棠舟睜開眼睛,修長的睫毛在溫暖的壁燈照射下落了淺淺一層陰影,遮住他眼底復雜的神色——他似乎并沒有真的睡著。 他盯著她看了幾秒,然后翻了個身,背對著她,說:“累了?!?/br> 顧新橙:“……” 傅棠舟這人有點兒愛干凈的毛病,算不上潔癖患者,可是他很少在睡前不洗澡,他說不洗澡他睡不著覺。 現在看來,不是睡不著,是還沒累著。 今天他只不過是坐了一趟飛機,竟然就喊累了? 也不知道剛剛試圖對她動手動腳的人是哪位? 顧新橙冷笑著說:“你現在體力這么差啊?!?/br> 這句似嘲非嘲的話傳到傅棠舟耳朵里,他的身形陡然一僵。 男人的忌諱有很多,“體力差”算得上是其中一條,關鍵這還是挺要命的。 顧新橙得意地放下毛巾,甩了兩下,打算去桌邊拿礦泉水喝。 她剛離開床一步,胳膊被猛地一扯。下一秒,一陣天旋地轉,顧新橙重新跌落到床上。 驚魂甫定的她扭著纖細的手腕,想掙脫束縛,誰知他卻攥得更緊了,她動彈不得。 顧新橙抬起眼睫看著他,燈影之下,他細碎的額發半遮住濃黑的長眉,一雙眼眸似鷹隼一般凌厲,他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獵物。 他薄唇緊抿,凸起的喉結動了一下,威脅她說:“你想試試?” 顧新橙暗道不妙,最近她真是被他的糖衣炮彈唬住了,傅棠舟哪里會甘心當一只家養犬呢? 他分明就是一匹野性難馴的狼,帶獠牙和利爪那種。 好在她深諳他某方面的秉性,適時賣乖:“傅棠舟,你真的不去洗澡嗎?” 他這人就是這樣,吃軟不吃硬。 他深沉的眼眸自上而下地審視著她,下一秒,他松開她的手腕,下了床,往浴室走了。 顧新橙擰著自己的手腕,就剛剛這一會兒的工夫,她的腕上被他勒出一抹紅痕,可見力度不小。 顧新橙捏著一瓶礦泉水,半靠著枕頭。 清涼的水滋潤了她的嗓子,也替她撫平了心跳。 浴室處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顧新橙忽然不困了。 百無聊賴之中,她用遙控器打開電視機,打算看看美國的電視節目。 她隨意地調著臺,正巧有個知名的脫口秀綜藝,顧新橙專心致志地看了起來。 大約十分鐘后,傅棠舟出了浴室。 他穿著酒店的睡袍,前襟開得挺大,呈一個大大的v,腰帶松松散散地綁在腰間。 身上的水尚未完全擦干,透明水珠順著胸膛的肌rou向下緩緩滾動,隱入布料之中。 顧新橙見到他,神色微動。 她往床這邊又挪了半個身位,替他空出位置。 傅棠舟上床之后,依舊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