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難當[女穿男]_分節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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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墨看著鏡中那個寬衣博帶,宛如畫中仙人的自己,有剎那的晃神——這是我么? “姓宋的,還不快出來,在里面墨跡什么呢?收徒儀式快開始了!”沫蘿很不高興做個傳話人,她鼓著腮幫子說。 宋墨應了一聲,開門,只見沫蘿也盛裝打扮過。 沫蘿看到宋墨以后,面露驚艷之色,忍不住贊道:“畫中人如墨,唯你世無雙!”此話由“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改編。 宋墨不接話,只是朝滄瀾宗祭祖祠堂走去。 沫蘿跟了上去,捂著臉喃喃道:“上天為何要給他這樣好的皮囊,再給他一個糟糕的性格呢……” 宋墨走到祠堂,只見里面被打掃得一塵不染。兩旁燃著嬰兒手臂大小的紅燭,滄瀾宗里所有人都站在兩旁,做這場儀式的見證人。 祠堂內陳列著列代宗主的牌位。最上面的墻上有一幅斑駁泛黃的古畫,古畫上畫的正是開宗之祖年輕時的模樣。古畫下是一條“訓誡鞭”——當日宋墨用來打方白的那條蛇骨魚鱗鞭。鞭子下,依次擺放著必要的貢品和兩張蒲團。 方白和方小貴也隆重打扮過:方白頭戴玉冠,眼戴金絲眼鏡,一身月白,就如云端上月亮一樣皎潔;方小貴穿著一身燦爛的金色,胖墩墩的身軀活像一顆大元寶。 宋墨環顧四周,不見秦遠,問:“秦遠在哪?” 這時,門外傳來秦遠的聲音:“師父,我在這!” 宋墨回頭,見秦遠披頭散發,一身雪白,像只白色小貓一樣跑了過來。跑到宋墨跟前,秦遠氣喘吁吁道:“那個……昨晚上一直睡不著,今天…一不小心睡過頭了……”他低著頭,神情不安。 宋墨沒有批評秦遠,說道:“儀式快開始了?!本妥叩狡褕F前磕頭跪拜,念收徒宣言,“請列祖列宗做個見證,今滄瀾宗現任宗主,宋墨,收秦遠為徒。墨雖修為卑微,但定會以身作則、嚴加管教,絕不誤人子弟,敗壞滄瀾宗名聲!”說罷,他轉頭對秦遠道,“過來!” 秦遠哦了一聲,跑過去,站在宋墨身邊。 宋墨叫秦遠磕頭,秦遠磕了三個響頭。宋墨在宗譜上提筆添上了秦遠的名字。 秦遠磕完頭,呆呆地望著宋墨。 宋墨將開宗宗主的昔年佩劍,銀劍贈予秦遠,道:“以此為信物,你從今往后便是我宋墨的徒弟。我若在世一天,便管教你一天。若有違此諾,將來不得好死!” 秦遠顫抖著接過銀劍,他應是,喊了一聲“師父”。 宋墨頷首,道:“你可知這古畫上畫的是誰?” 秦遠搖頭說不知。 宋墨道:“滄瀾宗開宗之祖,他是滄瀾宗第一任宗主——謝無情?!?/br> 畫上的人一身藍衣,容貌英朗,氣質瀟灑,身配銀劍,有股豪俠之氣。 秦遠問:“為什么師祖的武器是劍,而師父你的武器是刀?” 宋墨說:“滄瀾宗本是北部的一個宗門,自從遷徙來這里以后,每一任宗主的武器都由劍變成了刀?!?/br> 秦遠啊了一聲:“我的武器是劍,那可怎么是好?” 宋墨道:“為師不需要你將來繼承滄瀾宗?!?/br> 秦遠不明白宋墨這話的意思,他問:“師父的意思是?” 宋墨彈了彈秦遠手上那把銀劍,“你總有一日會回到你真正的親人身邊去。而為師在死前,必定會將接位之人安排好,這些都無需你cao心?!?/br> 秦遠握緊了手中的劍,說:“師父,我不會走的,你也不會死的!” 宋墨呵呵一笑,“天真?!?/br> 秦遠仿佛沒聽到宋墨的話一般,只是執著的重復那句話。 另一邊,方白和方小貴的儀式已經進行至末尾。 日頭西沉,黃昏。天地間一切事物似乎都渲染成迷人的橘色。那光暖暖的照耀在秦遠身上,勾勒出他稚嫩的臉龐,為他鑲上一道橘紅色的金邊。 秦遠望著宋墨,問:“師父,您要帶我去哪兒???” 宋墨道:“本宗收徒儀式中最后一項就是師徒共浴?,F在為師要帶你去溫泉池?!?/br> 秦遠不知想到了什么,小臉蛋刷的一下就紅了。他拽著宋墨玉筆般的手指,囁嚅道:“那……師父……要脫光衣服么?” 宋墨瞥了眼秦遠,只見秦遠粉頰含怯,神情嬌羞。他挑了挑眉,“你在沐浴的時候穿著衣服?” 秦遠臉燒的更厲害了。他眨動著眼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