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君情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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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對拜,幸福美滿,琴瑟和鳴?!眱扇擞忠淮嗡哪肯鄬?,秦曦這才發現念安臉上已經掛著淚珠了,拜完最后,直到徐尚宮道:“禮畢!”音樂聲方才停下來,秦曦上前握住念安的手,把念安帶入了兩人的新房。 內殿正中擺著青鶴瓷九轉頂爐,里面正供著炭火焚燒,走進去便可感受到暖意。念安喜愛飲茶,走進來邊看到桌上有一套精美的素面淡黃色琉璃茶盞。 兩人的婚榻也被靜心地布置過,放有八寶,其一算盤:寓意對新人未來安寧富裕的理想與規劃,其二,梳子:尤白首相莊,指夫夫到老猶相敬愛,其三剪刀:寓意新郎夫夫婚后生活的綾羅綢緞前程錦繡,其四斗:糧食的量具,婚嫁禮儀中彰顯男方的家境富裕,其五尺子:婚姻生活中引申為衡量幸福的標準,也指幸福遠流長,其六鏡子:表示圓圓滿滿,其七如稱:取稱心如意之意,其八壓錢箱:婚后用于收藏珍品之物。內壁又鑲嵌有琉璃寶石,所以又被稱作八寶琉璃榻。 榻上擺有九床婚被,其中八床都是是捻金銀絲線滑絲錦被,一床平鋪著的是安若生前為兩人親手縫繡出來的棉被和枕頭,被子是最簡單的百年好合圖,只不過多用上了錦繡牡丹,顯得更加貴氣,枕頭是攢金絲彈花軟枕,內有寧神靜氣的安神香。 兩人在床上坐定,緊接著徐尚宮便端著東西進來,待她走近,方才看清,那是青花底琉璃花樽,盛有合巹酒,需交杯飲用,象征婚姻將兩人連為一體。。 徐尚宮恭敬道:“請皇上和公子交杯用酒?!闭f著顏卿和虛竹端下兩杯酒遞給兩人,待兩人喝完,三人都撤,房中僅剩秦曦念安兩人。 秦曦靠近念安,把念安擁入懷中,拭去念安眼角的淚道:“今天是大喜日子,不要哭,好不好?” 念安乖乖點頭,伸手把秦曦的十指扣在自己手里,道:“你什么時候準備的這些……” “早就準備了,只不過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間。你是我的人,你不能受了委屈,不管你是男的還是女的,該有的,一樣也不能少?!?/br> 念安再度哽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不住點頭,秦曦扶起念安的臉,用從未有過的,到了極致的溫柔把念安的嘴吻住,又把念安的嘴里的甜味一點點地吮吸,一點點地嘗遍,仿佛那是從未擁有的人間美味。 “合巹酒也喝過了,以后你就是我一個人的安兒了?!闭f著,一點點解開念安腰間的玉帶,又一點點地從上往下親,經過若隱若現的鎖骨…… 云雨之歡,是淚與汗的交流,也是情與愛的交融,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叫囂著無窮的快樂。 很快,便到了元宵佳節,宮中照例舉行元宵慶典,宴請群臣,念安本不想參加,奈何秦曦三番兩次地提,百般無奈之下,也只好換上華服,帶上顏卿一同前往金鑾殿。 第一百五十章臨盆 念安那一身華服晚煙霞紫云紋長袍,來到金鑾殿的時候張媛婕已經正襟危坐于皇后的主位,秦曦的身側,一身玫瑰紅蹙金雙層廣綾長尾鸞袍,看起來華貴端莊,不失穩重。 念安作揖行禮,便側身坐進自己的席位,遙想去年,不過才過去一個年頭,那時受了幾道刑罰,歷歷在目,仿佛都能牽動身上的痛感。示意顏卿靠近,念安問道:“今日怎么不見秦柔公主來?” 顏卿道:“自皇上登基以后,公主就鮮少出來,更少參加這樣的活動?!?/br> 念安未曾多想,只以為是她心疼秦肅,所以才這樣,總之他沒有對不起秦肅,這事也就作罷,剛坐下不久,便見到秦尊和汐楓一同進來,兩人言笑晏晏,看來是沒事,也越來越如膠似漆了,幾人笑著點點頭,見宴席即將開始,倒也沒有起身閑聊。 不久,柳湘琴也來了,她的肚子是當真的大了,念安早知她會出席,便安排了司膳房做了一些棗糕,也能讓她補補血,這段時間更應該要好好補補才是。 秦曦坐定,方才上菜,便上歌舞,宴席之中,柳湘琴似是有些不舒服,想出去走走,說著便小心走出了大殿。見婉晴在皇后身邊低語幾句,念安心中感覺不對勁,跟顏卿道:“我們也出去走走,看看柳夫人去干什么了?!?/br> 顏卿明白,點頭稱好,兩人一同走出金鑾殿,見柳湘琴往遠處走去,念安在其后道:“柳夫人,你去哪里?” 柳湘琴扶著腹部回頭,見是念安道:“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有些反胃,就出來走走,蘇公子怎么也出來了?” 念安跟上柳湘琴,身邊的人還是海棠,念安這才道:“外面天黑,我見你出來,像是有事,擔心你有事,這才出來看看你?!?/br> “蘇公子真是謹慎,只是如今我這樣,根本沒有跟皇后相比的實力,皇后如果想找我的麻煩,等我的孩子生出來,隨時都可以?!苯鼇砹媲僖恢痹诩m結,這個孩子當初留下來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對她來說,這個孩子來之不易,可是她并不想靠著孩子得寵,也并不做什么母憑子貴的戲,只是想把這個孩子撫養大,可是現在才知道,如果孩子有她一個這樣的母親,只會拖累了他。 在月色下,柳湘琴的眉眼跟念安更加的相似,顏卿也看出這點了,心里多少有些芥蒂,念安安慰道:“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皇后欺辱你們母子的,秦曦也不會的?!彼钪獜堟骆嫉钠?,柳湘琴只有皇子,沒有皇寵,即便是這個皇子生下來了,在后宮也根本沒有保障,就像他聽到的秦尊母親的故事…… 柳湘琴的眼神黯淡道:“真好……皇上能喜歡你,真好……” 念安一時不知說些什么,顏卿道:“柳夫人,最近司膳房往你殿中送的棗糕如何?公子特地派人去做得,應該挺合胃口的吧?” 想起剛剛那松軟可口,甜而不膩的糟糕,柳湘琴道:“原來是蘇公子麻煩人做的,多虧蘇公子了?!?/br> “不必跟我客氣,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腹中的胎兒養好?!?/br> 海棠笑道:“夫人,你就不用擔心了,你看,公子人那么好,以后我們有事還要多仰仗公子呢!” 這話顏卿聽了不舒服,什么叫自家的公子人好,就可以讓人仰仗,以后要是闖了禍,拿清心殿的名頭出去亂來,豈不是壞了公子的名聲。 念安卻笑道:“無礙,有事盡管來清心殿中就是了,顏卿她們都在?!?/br> 顏卿不情不愿地點頭,兩人往宮道走去,夜色漸下,到處都漆黑一片,好在宮道上還有燈,還能照明,兩人就散了會兒步,柳湘琴道:“我總感覺有些不好,不知道為什么,肚子翻滾得緊……” 海棠驚道:“夫人是不是要生了?”說著更是扶著柳湘琴,生怕出點什么事。 柳湘琴扶著腹部的手抓緊,在衣服上都抓出了紋路,“不是……就是疼得緊……不像是要生了……” 念安朝前,小心問道:“怎么了?怎么突然會疼?快回院里去傳太醫?!闭f著,周圍的宮燈一下子全部熄滅了,就在念安道:“別驚,顏卿……”正在這時,一股子力量撞倒了念安,緊接著念安便聽到柳湘琴的一聲慘叫,“啊~”完了,他剛剛撞到了柳湘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