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標記(吃醋,羊毫筆描身寫字、狼毫筆插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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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席間,宿祈聞明里暗里試探趙澈,大約能從話音聽出趙澈對jiejie亦有情意。 宿祈聞為虞幸真抱有一絲希望,他們既然兩情相悅,如果趙澈真能悔過自新,果斷退卻與袁家的婚約,將府里的鶯鶯燕燕都轟走,不再和花樓的風塵女子瓜葛……越想越覺得滑稽,浪子回頭的情節只可能在戲曲中出現,安在趙澈頭上簡直是癡人說夢。 也罷,眼下自己無權無勢,跟著他也是被奚落的運途,無論如何都不能把她護在身邊,只待來日再作打算。 這一晚他也沒有鬧著要和虞幸真同房就寢,自覺去偏殿睡下,想到兩人將要分離,心里不免落寞。 半夜,宿祈聞還是耐不住性子,躡手躡腳走進內室,瞥見床榻之上睡得正香的虞幸真,濃密的睫羽微顫,胸前衣領點綴的兩三朵花瓣隨著呼吸輕微起伏,白皙的小臉光潔紅潤,他半蹲在床邊,忍不住伸出手,指節碰了碰她略微干澀的唇角。 宿祈聞內心酸澀,一夜無眠。 怕明日分別之時有過多不舍,萬一到時候錯了主意非要帶她走,又惹出許多是非。 次日一早,他趁jiejie還沒醒就先行離開了,走前只留下一張字條,望她安心生活,勿念勿忘。 虞幸真一覺醒來聽丁香說弟弟已經離開了,莫名悲從中來,悵悵然坐在窗前盯了好一會兒。 接連幾天茶飯不思,她總是感嘆當初家里要是沒出那遭事就好了,以弟弟的才干,本來可以順風順水地做個文官,不必受邊關之苦,哪至于像今日,兩人山川相隔,何時再見還是未知。 一日,趙澈于書案前繪制水利修建圖,為溝通南北,設計堤壩,通江貫嶺。 虞幸真擺弄好花材,在一旁默寫詩詞,“琴瑟在御,莫不靜好”,這也是她一心追求的淡雅生活,短暫地拋去心中的哀情,只聞花香,閑而有趣。 悲喜總是顯現于她的面色,心事也會悄然流露,紙面逐漸變得紛雜,是她內心的寫照。 虞幸真提筆蘸墨,無意識地寫下“宿祈聞”三個字,字跡娟秀流美,寄情于此,一筆一劃間,皆為心聲。 趙澈抬頭,目光掃向她恬靜從容的側顏,視線停留在她靈動的筆尖,瞥到那三個字,霎時眼神陰鷙,微微仰了仰頭。 “在寫什么?” “嗯?”虞幸真抬眸對上趙澈深不可測的眼神,微微笑道:“我胡亂寫的?!?/br> “過來?!?/br> 趙澈不帶情緒說了一句,放下毛筆,整理衣擺,輕輕拍了兩下右膝,示意她過來。 虞幸真頗為識趣地過去,緩緩坐躺在他懷中,剛想張開雙臂抱著他,汲取一點安慰。 措手不及間,趙澈環住她的腰身,駕輕就熟地扯下衣帶捆住兩只細腕壓在頭頂,指尖卷繞,抽絲剝繭,他腰間的玉佩垂墜在裸露的肌膚上,激得她一陣戰栗。 虞幸真不解他今日何以這般急切,磕磕絆絆地說:“要,要在這里做……嗎?” 在她眼里,他總是喜怒不形于色,讓人難以琢磨。 趙澈緩緩拿起一根干凈的羊毫筆,斟酌片刻,落下第一筆,不輕不重地點在美人正中眉心,一點點順著下移,勾勒出柔和流暢的鼻骨唇弓,經脖頸滑至鎖骨,描摹渾圓飽滿的酥胸,由外至內環繞走形,運筆飛揚,毫無路數可言。 虞幸真被這柔軟的羊毛搔弄得渾身發癢,微微抬頭,嬌喘吟吟,奉承討好地扭動著,費力抬起身子想要迎合那根作亂的毛筆,懇求它多掃一掃敏感的奶尖。 她的皮膚白皙如雪似霜,像細嫩的白色絲緞,趙澈執筆蘸彩,在美人肌體上揮毫書字,固執地重復寫下自己的名字。 “哈啊……癢……” 虞幸真看不到他在寫什么,只覺得身上癢的厲害,滿屋子悅耳笑聲連綿不絕。 “你一直抖,我這字怕是寫不成。寫不成,就一直寫?!?/br> 趙澈神色冷漠,語氣帶著一點威脅的意思,活像一個手段陰狠的玉面修羅,驚得虞幸真不敢亂動,身心如被烈火灼燒般煎熬。 美人的胸脯、腰腹、大腿書滿了趙澈的名字,他又換了一支干凈的狼毫筆,在虞幸真柔嫩誘人的腳心凹陷處畫圈。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阿澈,太癢了!” “才剛開始,就受不了了?” 狼毫筆比先頭那支羊毫筆質地粗硬,打著轉畫了一朵小花,又循著標記反復劃弄腳心,又刺又癢,虞幸真感覺心窩被無數只蟲蟻啃食,無法言喻的滋味讓她忍不住高昂yin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澈!哈哈哈哈哈!我要暈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趙澈總是趁她還在反應的時候,突然變換位置,粗糙的狼毫移到腿心處打轉,以淋漓花汁為墨,托起她的臀,沒有一絲預警突地將毛筆插入xue中,在甬道里胡亂攪動。 “啊——!” 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的隱秘花園,每一根緊繃的神經都被毛筆猛烈地挑逗。虞幸真張著檀口,滿面欲色,香舌半吐,晶瑩的涎液不自覺地從口角流出,沾到趙澈的衣袖上。 花心被戳得又酸又癢,虞幸真天旋地轉,有神游太虛之感,整個人失了智地沉醉在身體酥麻震顫的反應里。 她不再克制忍受,xiaoxue一抽一抽的,不多時便涌出大灘大灘的春水,順著腿間流下,洇濕了趙澈的衣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