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情潮不減(指尖刺激到高潮/冷水澆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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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祈聞以前只聽別人說過房中秘事,最多就是在春宮圖上看過yin亂畫面,從未真正試過手,現下深入jiejie青澀的花戶里,手不覺微微發抖,想把鈴鐺摳出來卻屢次摳刮到rou壁的凸起。 水淋淋的花xue極力吸咬著他的手指,虞幸真被撩撥得面紅耳赤,因著被點了xue道不能動彈,身子越發難受了,大口喘著氣。 聽到她劇烈的喘息聲,宿祈聞心跳怦怦,手指不敢輕易往前探索,進退維谷,碰到褶皺的手一觸即離,虞幸真陷入一個不上不下的尷尬境地,禁不住放縱yin叫。 宿祈聞一聽到她這般快意呻吟,不免想入非非,不敢想此刻她臉上是怎樣的紅暈媚嬈……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身下的硬物直挺挺頂起衣料,也叫他分心。 “別叫!” 莫說她身子不適,自己也快忍不住了。宿祈聞強壓著聲低吼,指腹忽地壓了一下rou壁的褶皺。 “哈……??!唔……啊啊……” 摸到鈴鐺了,花戶內傳來悅耳的鈴聲,屈指勾取,宿祈聞戰戰兢兢地取出鈴鐺,長舒一口氣,忘了她還裸著下身,就直接摘下了蒙眼的絲帶。 被點了xue本就全身酥軟麻木,同時受著一浪更甚一浪的癢意的沖擊,無邊無際的快感刺激沖刷,xue口花汁四濺,迅速打濕了床面。 “啊——!” 突如其來的春潮使宿祈聞呆在原地,他竟然親眼看著jiejie到達高潮,應該說,是他親自用手指把jiejie弄得xiele身。 虞幸真浪叫時久,聲音已然嘶啞,帶著哭腔抽噎地說:“先解開……別看……” 宿祈聞這才醒過神,移開視線用被子蓋住她的腰身,忙給她解了xue。 “我去燒水,一會兒好洗洗……” 這會兒花園里空無一物,甚為空虛寂寞,甬道欲壑難填地收縮蠕動,強烈希望被什么物什填滿整條花徑。 “阿聞……我好癢……” 虞幸真無心顧及倫理廉恥,體內情欲翻涌,側躺在床上,雙腿緊緊絞在一起,急不可耐地伸手往rouxue里探,發出噗嗤噗嗤的色欲水聲。 宿祈聞見她蜷成這樣的yin亂姿勢,自己也心揪的難受,咬了咬牙,去屋外搬來一桶冷水,安撫她說:“用冷水降降火,很快就好了?!闭f罷,掀開被子,輕輕分開兩條腿,從桶里舀了一瓢,清水自rou核向下順著縫隙淌過下體直至臀縫。 虞幸真瞬感下身涼颼颼的,發出舒暢的嬌吟,xiaoxue強烈抽縮著似乎想吸盡每一點恩賜,雪臀一顫一顫地抬起又伏下,yin性顯露無遺。 幾瓢涼水讓她漸漸平靜下來,宿祈聞卻忍得難受,口干舌燥自不必說,底下那物灼熱挺立又得不到疏解,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需得一桶冷水方能澆醒。 眼下都倦了,宿祈聞卷起濡濕的褥子,簡單騰了騰位置,兩人躺在一張榻上。宿祈聞怕叫她看出異常,屈起一條腿稍作掩飾。 “好些了嗎?” “嗯……” 虞幸真紅著臉轉向另一側,讓弟弟看到自己這副模樣,實在令她感到羞赧。原本還想問問他在軍營里有沒有受傷,離京以后要去哪,什么時候回來,現下是一句都說不出口了。 “姐,你什么時候開始有這種習慣的?” 虞幸真抓著被角的手攥的更緊了,故作遲疑:“什么?我不是說,前日吃壞了東西,才……” 宿祈聞是不信她這些鬼話的,前日吃錯了東西哪會持續到現在,身邊還有緬鈴這種yin物,自慰的手法看著也不像第一次…… 他暗暗猜測,虞幸真天生敏感,嫵媚含情,出生之時便被播了一顆yin種藏于體內,隨著這兩年身段長成了,yin性越發藏不住了,惹得她身心如焚,從小受教使她羞于將此宣之于口,只能自己想法子解決。他不在的這段時間,不知jiejie下身痛癢過多少回,自過多少回,除了緬鈴還有沒有用過其他yin器…… 想到這些,宿祈聞自然也能理解她的羞窘不安,也能猜到在弟弟面前泄身對她來說打擊有多大。 一只手覆上她的頭頂,輕輕安撫,溫聲說:“姐,人人都有欲望,只是表達的方式不同,就像風寒發熱一般常見。如若不發泄出來,長期蓄積在體內,必然要生病,”停頓片刻,不過腦地補了句:“不要因為內心被看穿就有所顧慮,那些個yin邪念頭我比你多多了?!?/br> 聽了這話,虞幸真心頭一熱。時隔一年,弟弟心腸依舊,不嫌她怨她,反倒是她什么事都瞞著他,不由地生出些愧疚。 轉過頭,弟弟就躺在身旁,想起幼時,姐弟倆時常一齊躺著,能聊一整宿,就是數一晚星星都是開心的。往宿祈聞這邊靠了靠,眼含笑意地注視他,調侃他說:“什么yin邪念頭?難不成你在邊關,欺負了誰家姑娘?” “一年多不見,你信口拈來的本事是越來越大了,白的也能讓你說成黑的,我可一直恪守禮節?!?/br> 虞幸真嗤笑道:“真的?不會是姑娘們嫌你滿是汗臭,各個見了你就繞道走?!?/br> “哪臭了?故意調侃我是吧,來來來,你聞?!彼奁砺勢^勁地說著,一手壓著她的薄背攏過來往自己身上貼。 兩人rou體間只隔了兩層薄薄的的衣料,兩團渾圓柔嫩的軟rou緊緊貼到身前,被擠壓的乳rou橫溢。 “好了,好了……不臭!”情潮還未消退,便被溫暖堅實的胸膛磨著胸乳,虞幸真癢得吃不消,忙著推開他。這一推,倒叫自己受了罪,她私心里還挺想被磨磨奶子,總不可能求他來揉,干脆轉過身不看他,偷偷動手撓了撓嬌氣的奶尖。 一番拉扯,虞幸真的外衫都散了半截,雖是背著身,但一半香肩袒露在外。宿祈聞無奈搖頭,她也太不經心了,身體被人瞧見也渾然不知,憑白要吃多少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