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處罰(TK/腳底涂藥/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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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虞幸真一直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她依稀記得趙澈抱起她去浴池、給她的xue口上藥、好像還喂她喝米粥、后來兩人相擁而眠…… 虞幸真每次睡醒,身子就沒有哪處是安然無恙的。揉了揉酸麻的腰背,見屋里又沒人,四周看了看,瞧見桌上放置的女子衣物,下床去看。 衣物旁邊有張字條,寫著“虞姑娘,這是你的衣物,請耐心等候,有人自來接應?!卑干嫌幸簧頊\綠色百花圖紋的齊胸襦裙、一個素色肚兜和褻褲,衣服上面還放著束發的系帶和鞋襪。 這身衣裙看著像尋常姑娘家穿的裙子,布料摸著柔軟,虞幸真迫不及待穿上衣服,有衣蔽體,安心多了。 過了半柱香,虞幸真梳洗好了,眼見還沒人來,她坐著也是閑著,索性去后殿看了看,那是趙澈研究機關術法的房間,擺滿了他的得意作品,木馬、搖椅、機關獸、機關弓弩……她回想起自他倆相識,每年她過生辰,趙澈的禮物從未缺席,六歲時送的竹節人、七歲送的撲滿、十歲送的機關蛇等禮物皆是他親手做的。想到他一個人安靜地待在這里,潛心研究機關術,一動一式皆令她心動不已。 他心靈手巧,虞幸真是最清楚的。十四歲八月中秋,她也和趙澈一同做過滾燈,他來編燈,她賦畫。女孩梳著雙螺髻,穿著紅色俏麗衣裙,抱著滾燈,緊緊跟著男孩穿梭于魚龍花燈間?;貞浫绱嗣篮?,不知現在的他是否還記得這份美好。 虞幸真輕嘆一聲,這時有丫鬟叩門,她去開門。 “虞姑娘可梳妝完畢?” “嗯,好了?!?/br> “請隨我來,去姑娘的住處?!?/br> 循著小路,虞幸真跟著小丫鬟繞過府內好幾間屋苑,她記得這幾間原先是趙澈的父親趙尚書的小妾們所居之地,后來趙家幾個姨娘惹事生非,通通被趙夫人趕出門去,現下趙尚書的小妾少了許多,這些屋苑也成了客房。 走了很久,越走越偏僻,最終停在一座閣樓跟前。虞幸真抬頭看了看,玉、露、閣,小時候她也沒來過趙府這么偏遠的角落,從未見過這房建筑。小院白石為欄,院里佳木青蔥,倒是不落俗套;走進一看更是別有洞天,一進門便覺春色如許,堂內有許多年輕貌美的女子,她們烹茶閑坐、唱曲跳舞,做什么的都有。 虞幸真猜到,這些都是趙澈的“紅顏知己”,心中難免酸澀,面上不顯。 “這是我住的地方?” 丫鬟笑著搖搖頭:“姑娘跟我走吧?!?/br> “這些女子都是一等佳人,姑娘的住處還要再走一段才能到?!?/br> “一等佳人?”虞幸真哼笑一聲,想不到他還給這些女子分了三六九等,真是小瞧他了。 “那我,是什么?”虞幸真指著自己詢問丫鬟。 “姑娘是……罪奴?!?/br> 早知道就不問了,憑白惹一肚子火。終于走到了,梁上掛著一個不太顯眼的牌匾“靜苑”,推開門,屋內光線暗了許多,只有幾根燭火勉強維持亮光。大眼一掃就是下人的房間,但這里的結構與尋常房間不同,過道狹窄,里面有多個小房間,稱“房間”實在是夸張了,所謂的“房間”只是一個個密室,大小只能容得下一個成年女子平躺的空間,活像一口口棺材。 虞幸真不敢往里再走了,拉住丫鬟問道:“這里沒人住嗎?還有,這是什么聲音?” 丫鬟笑著放下她的手。 “這里是關押罪奴和犯了錯的佳人的地方。姑娘聽到的聲音,是因為這會兒正是她們每日受罰的時候?!闭f罷,丫鬟死死抓住虞幸真,眼神可怖地看著虞幸真,帶她往里走。 “姑娘的房間到了?!?/br> 一路走過來,每個“罪奴”的腳都固定在外面,被幾個姑子拿硬毛刷刷著,從屋里傳來慘烈的笑聲…… 虞幸真還沒定神,被丫鬟拽進房間,只有一張床,一盞燈,再無其他。丫鬟和這里的一個姑子一齊將虞幸真推倒在床,脫下她的鞋襪,將她的雙腳從孔洞拽出固定。 “什么意思!我要以這種姿勢躺著?” 人走了,門“啪”的一關。這時,虞幸真感覺到有人在她的每個腳趾上綁細繩,牢牢固定了十根腳趾。 姑子給虞幸真的腳底涂了一種藥液,據說這種藥能增加其敏感性。姑子和丫鬟分別拿起硬毛刷,在她雙腳腳底上快速刷動。 “啊啊啊啊??!不要??!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虞幸真看不到她們的動作,在屋里面癢的快失心瘋了,使勁敲打著周圍的墻壁。 “姑娘,刷夠一刻鐘,當天的懲罰才算作結束,你若想早點結束苦難,只得白天認真做好份內的活兒,晚上若有幸得了少爺歡心,就能搬去玉露閣過好日子了?!?/br> 虞幸真的腳底涂了那藥,那里的神經變得異常敏感,鉆心奇癢,又動彈不得,大腿盡力向內夾著,強忍著尿意用力敲墻。 “停手??!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 一刻鐘后,姑子和丫鬟停手了。 小丫鬟朝屋內說:“姑娘,收拾一下跟著我去花園澆花,若是逃跑被發現了,懲罰不止這個。傍晚之前好好梳洗一番,少爺說今兒個晚上會過來一趟,只看姑娘的玉足能不能討得少爺歡心了?!?/br> 姑子又添一嘴:“姑娘是新人,不知道咱們靜苑的規矩。少爺若傳令晚上過來,每個姑娘都要梳洗打扮,尤其是一雙美足露在外面,供少爺挑選。倘若你的足底顏色、嫩rou、晃動起來的模樣掌握好了,少爺自然就相中了不是?” 虞幸真默默抹著眼淚,再這樣下去她遲早要瘋,趙澈把自己扔在這里受盡屈辱和蹂躪,她難以接受。多年的感情現在看來就是個笑話,居然還要以這種下三濫的方式勾引他才能走出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