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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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 她想什么又有什么重要? 小時候是娘親教她事情。 要善待他人,同時保護自己不被欺負。 要是娘親還在,她是不是就不會趴在這里? 娘親不在了。 還沒成人,就跟沉知墨結了親,沉知墨成了她在世上唯一的親人。 沉知墨教她寫字、跟她談鄉里的新鮮事、做妻子之間才會做的事…… 唯獨沒有教她,違抗主人。 膝蓋摩擦過積水的白地板,有點滑。性器又脹又硬,像根棍子似的杵在腿間,隨著爬行的動作抽打大腿根。 空氣中omega信息素濃度不斷增加,每當她停下,鈴蘭的芬芳便馥郁一分,重重地壓下來,壓得她不敢停。 方語咬住刷柄,將刷子緩緩叼起,整柄刷子淋淋漓漓掛著血汁,是她自己的血,沉知墨坐在她剛坐過的條凳上,兩腿交迭著,西邊浴房沒通電,只點了一盞油燈,光影在沉知墨臉上跳躍,使人看不清表情。 大約是在笑。 方語松開牙齒,輕輕把刷子放到沉知墨大腿上,幾滴淚跟著滾下來,她沒有抬頭,做了這種事,這輩子都無法再抬頭。 “很乖?!?/br> 掌心溫度意外的高,在頭頂發絲間一松一抓,抓得人心癢癢,香氣還在侵蝕作為“人”的心智。 方語貼近了些,摟住沉知墨的小腿,性器蹭了蹭冰冰滑滑的腿,消解掉幾分燥熱。 還不夠。 “想要什么?” 剛抬起的手被另只腳壓了下去。 “你知道的?!?/br> 她知道的,沉知墨從不會“聽她說話”。 方語重新摟住那條翹起來的腿,這次,她把臉也湊近了,舌面一下下掃過膝蓋骨,舔得沉知墨發癢。 “我認真問你一次?!背林珜蓷l手臂伸到方語背后,勾住她的脖子,緊緊壓進胸前,“有沒有跟除了我之外的人,zuoai?!?/br> 胸前的腦袋左右搖晃,沉知墨笑了,她自己都沒發現,她在笑。 耳根底下是放大的呼呼的鼻息,她捧起那顆腦袋,手指在方語下巴底下撓了一撓, “你白天在使什么脾氣?”她問。 方語抱著那條腿聳動起來,臉憋出了汗,卻未曾點頭或搖頭。 沉知墨剛想發難,那張情欲高漲的小臉就扎進了她腿間的私密地帶,發狠地嗅著,小腿被緊緊擁住,guntang的jiba上下摩擦過腿骨,腿部肌膚承受著這股灼人的熱度,沒蹭幾下,就蹭得她開始情熱,汩汩汁液自蜜xue淌出,甜蜜的味道愈發濃郁。 “真像條狗?!彼鲃菀榛赝?,聳動的速度更快了。 包皮已經推開一半,剝出布滿粗壯筋紋的性器,皮rou滑動的感覺很微妙,竹香騰騰地蒸進鼻腔,烘得沉知墨燥熱難耐, “賤狗……把你的味兒收好……” 她去解上衣,平??粗鴽]幾顆扣子,到了這時候就總也解不完,她干脆拽掉兩顆扣子,露出奶水浸泡的胸罩,純白的胸罩,越往中心,顏色越深,好在沒浸多久,還未散發出奶酸味。 沉知墨單手繞到身后,摸到胸罩的鐵扣。 “啪?!?/br> 奶頭滴答出幾滴奶汁,深紅中一點白,石子一樣堅硬,她掰起方語的頭,方語呆望著這幅美景。 “要……教嗎?” 當然不用,人生下來就會。 方語猛扎進乳香四溢的胸口,一只手從下往上把靠近嘴邊的rufang推高,飚濺的奶水噴到臉上、睫毛上,長長的睫毛被壓塌了,有扎進眼睛的趨勢,她把奶頭推到嘴邊,含住狠狠嘬了幾下。 “哈……” 沉知墨制住呻吟,挺腰將身子往上抬,抬到哪里,方語就追到哪里,奶水不斷被汲出,她仰起脖子喘氣,花了好一陣才適應了這種感覺。 “嗞…嗞…唔…” 斷斷續續的吮吸聲,還有點……疼…… “誰教你咬了?” 低頭才發現,方語用兩排牙齒挫著堅硬的乳珠,生出絲絲疼痛,她扯住方語的頭發拉離開rufang。 “接……”方語猩紅著眼,嘴角還掛著乳汁。 “給我看你的牙?!?/br> 方語張開嘴,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頭皮的疼痛澆滅了些許侵占欲,她木了幾秒,湊近沉知墨的頸窩輕輕舔舐。 疼痛消失了,溫柔的雙臂又摟住她,睫毛扎進眼睛,糊得眼睛水汪汪的。 她寧愿沉知墨一直兇她,每到這種時候,她總去回味那些淺淺的好,割不斷、放不掉。 她伏在母親般的胸前哭泣,聽到心臟隔著rufang微微跳動,乳珠yingying地頂著臉頰,rufang是柔軟的,不,柔軟的是她自己。 方語再次含住存儲生命之源的出口,動作輕柔了許多,多余的乳汁滴落到沉知墨肚皮上,還未恢復原狀的肚皮,層起幾層褶皺,她第一次慌方語去看,主人應當是完美無瑕才具有威嚴,方語吻過她遮擋的手,又去吻那些褶皺,吻蜿蜒點水而下,覆進密林。 下面毛毛長多了,方語暗暗琢磨。 和欲望一般瘋長的卷曲毛發,裹著流著蜜液的肥軟yinchun,她很久沒來過這里了,一切都覺得新鮮,她還不懂接吻的時候,就探索過這片叢林,舌尖頂開rou縫,omega壓抑地喘,插入發縫的指節用力收緊。 如果要問什么,這時候問出來的大概都是實話。 方語仰起臉,抬手比劃了幾個手勢,這句話需要表情輔佐,因為燈光昏暗,她努力做出疑問的神情。 [你愛我嗎?] 因為燈光昏暗…… 哪怕沉知墨看清楚了,也可以有延遲的空隙。 可…… 沉知墨只是茫然地盯著她,這張臉上難得出現這種表情,人面對處理不了的事情,往往是茫然。 方語抹去眼眶殘余的淚水,她開的頭,總要做點什么收尾,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被刷破的背部肌膚這時火燒火燎地疼起來,名為怨恨的情緒翛然劃過心口,燒得她全身都疼。 方語再一次抬起手,動作重了很多。 [你為什么不騙我?] 最后一下砸進手心,肌rou震顫著發抖,她又開始哭。 她不恨沉知墨不愛她,她恨她,連騙她都不愿意。 “乖,別哭?!?/br> 沉知墨拽著皮帶圈將方語拉進腿間,方語哽咽著又比劃了一次。 [為什么不騙我?] “我不愿騙你?!背林f著便去吻濕漉漉的發,方語只是哭。 她是別扭的,愛是能輕易宣之于口的么?距離思想解放才過去幾年?就最近的上一輩,也是一輩子不會提及這個字眼的。 能輕易出口的,都不是真話。 沉知墨攤開手,將方語垂下的手包進手心,她忽然懂得了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