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土匪窩里安眠(h) po18w u.c 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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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嗎? 簡單兩個字卻堵在了嗓子眼,百轉千回,最終吐出一句:“季家床真硬?!?/br> 只要不道歉,她就沒有錯。 胯下的人又開始扭,沉知墨一個沒坐穩栽了下去,肚皮壓上硬邦邦的腹部肌rou,圓的壓成了方的,她首先感到惱火,而后才緊張地撐了起來, “傷著孩子怎么辦?” 不說這句還好,一說方語扭得更厲害了,她兩手制住方語手腕。 “別動!” 身下的顛簸卻一點沒減少,這樣她遲早會被甩下去,沉知墨氣頭上來了,分出只手, 啪! 細血管蒙上一層火辣的殼,這一巴掌并未拉開多遠的距離,但也足夠令方語安靜了。 “我知道你在不高興什么?!?/br> 孩子。 跟季曼笙說的那些沒關系,她本就不想方語知道孩子的事。 若這孩子是謝家的,她每個月都能領到一筆可觀的生活費,即便謝月楓的老子死了,宗族里遣人來分家,也必定有她們娘倆一份兒。 若這孩子是方語的…… 她看過報上的招聘啟示,賬房、打字員,接線員、播音員……全是低級不起支配作用的崗位,為了那點微薄的薪水在格子間斗爭一輩子,方語這種既無學歷又帶點殘疾的,怕是只有工廠和下苦力兩條路可走。 她不愿她的孩子吃苦,苦是吃不完的。 方語性格軟糯,某方面又出奇地倔,知道自己的孩子掛別人名下受制于人肯定不愿意,不愿意也沒法子,到時候整天哭兮個臉,她不樂意瞧見。 “不管你想什么,你得記著,這是我的孩子,你傷害她,等于傷害我?!毕肟锤嗪脮偷剑篸 a n me ib . 沉靜的殼重新籠罩了少女,長睫毛撲下幾顆殘余的淚珠,巴掌印連接耳根一片緋紅,指尖觸碰上哭過的腫眼泡。 觸感溫熱,單薄而脆弱的,小動物的眼瞼。 對著方語,沉知墨時常有種做娘親的感覺。 壞娘也是娘。 方語做不了的事,她來做。 “腿?!?/br> 曲起的腿彎形成一個向下的空間,讓沉知墨有了支撐,她向后靠住大腿休息,性事似乎停歇了。 又沒完全停歇。 粗長的性器頂開臀縫探出蘑菇頭,莖身隨方語的呼吸鼓動著,蛋蛋也一上一下地動,光是這樣夾著,她就流出不少水兒。 omega最濕滑的時期。 兩片yinchun是她下面的嘴,一邊流著yin水,一邊緊緊舔著roubang,沒一會兒便夾出大量黏稠花液,貼著roubang往下淌,堆到rou蛋子上,染出晶亮的光澤。 沉知墨將雙手扣住身側的膝蓋骨,緩緩抬起身子,碩大的guitou撐開洞口,帶著軟rou往里陷,roubang溫度極高,要把層層rou褶都給燙平,再多濕液也隔擋不了這股熱度,她看不見下身的情況,估摸著進了大半兒,便略略調整了下角度,沉腰一鼓作氣坐到了底,熟悉這個尺寸不代表吃得輕松,jiba太粗了,連xue里的空氣都被擠壓了出來,發出臊人的啵唧聲,xuerou饑渴地縮緊,自發運用所有軟rou去吸咬莖身,舒爽感從xue內蔓延到腳趾尖,身體被roubang燙高了好幾度,燙得每個毛孔都打開了,向外騰騰冒著熱氣。 方語依舊靜靜的,緊繃的脖頸線條卻暴露了潛在情緒,她撐著臂肘微微抬起上半身,將自己帶進沉知墨的視線,隨著這個動作,頸側動脈鼓起得更為顯著,汗液匯聚到鎖骨凹陷處。 只能用危險來形容這塊裸露的肌膚。 一雙半冷半熱的手鉗住了她的脖子。 “你要永遠陪著我,賤狗?!?/br> 永遠、永遠。 沉知墨突然想起母螳螂會在交配后吃掉自己的配偶。 或許那樣也不錯。 她愛方語,她們的關系早已從封建包辦婚姻轉換為她自己選擇的“自由”,她迷戀對另一方的絕對掌控權,關鍵是…… 做什么都不會被泄密。 十指收緊,她感受到許多脆弱的軟骨在手指下滑動、逃避著這股致命的力量,那張清秀的臉蛋脹到了某種極致,紅得蒼白。 為什么不反抗? 脖上力道陡然抽離,方語邊咳邊大口呼吸著久違的甜潤空氣,眼角被逼出點點淚光。 她是可以反抗。 但她拿她沒辦法。 她拿她沒辦法。 “你長結實了?!?/br> 那雙手又掐住方語的臂膀。 “我比你胖了好多?!?/br> 會說話的alpha此刻應該蹦出了一籮筐哄人開心的甜言蜜語。 連這種小事,她都做不到,只能搖搖頭,臉上浮出一抹慘淡的懇摯。 “你奶子也變大了?!?/br> 好在沉知墨從來也不在意,講完這句話就揉上了她奶子,搖擺起腰肢,yinjing剛適應深埋在體內的溫度,突然涼了一截,有點不習慣。 方語不自覺挺腰迎合,甬道濕滑吸裹著性器,誘使她鉆進更深處,每進深一寸,溫暖便抽離一寸,她忍不住抓著那兩瓣激烈拍打大腿的臀rou向下壓。 她要沉知墨的全部。 “嘶……慢點……賤狗……” 由下至上的兇猛頂弄像要把她鑿穿,沉知墨差點跌下去,玩奶子的手改為扶住身側的膝蓋,她支起身子往后躲,可越躲那根東西,那東西越是往身體里鉆,滿滿當當塞進xiaoxue,淺淺抽出,再狠狠頂入,搗得花心陣陣亂顫, “哈……哈啊……我叫你慢點!” 換做以前早就被頂進生殖腔里了,這次竟然能這樣吃進全部roubang,她知道yindao會因為快感變得長一些,意思就是……方語活活把她yindaocao長了…… “賤狗……賤狗……”沉知墨被cao得咬牙切齒,從齒縫里擠出咒罵。 再聽話的狗,聞見rou味也會失控。 她看不見的地方,方語看得清清楚楚,外翻的粉xue吞吐著大roubang,甬道形成了真空的緊致套子,她根本舍不得將jiba抽出來,就那么套著,抬著胯和大腿往上cao, “不怕我把你jiba坐斷了!” 沉知墨全身重量幾乎都壓在了roubang上,但alpha已經聽不見她說什么了,只知道埋頭猛干,她討厭被過快的cao弄搶占主導權,尋著方語分神的間隙,屄口猛地一縮…… “啊……唔唔……” “哈……活該……” 性器本就又脹又疼,遭這么一夾,沒坐斷也跟斷了的感覺一樣了,疼得方語嘶嘶吸冷氣兒,沉知墨趁機用腳掌踩住方語肩膀,把她上半身踩倒回床上,手臂向后一撐,扭著臀用自己的節奏吞吐jiba。 rou體相撞聲和粗重的喘息一直持續到天邊翻起魚肚白才消停,兩人都不記得自己高潮過多少次了,渾身沾滿了對方的體液,褥單枕套像剛從水里撈起來的,兩人都累得癱倒在床上,下體還連在一起,方語哆嗦著射出最后的jingye,蛋蛋縮成了可憐的一團,徹底癟了。 方語抽出疲軟的jiba,混合的黏稠體液瘋狂涌出無法收回原狀的xue口,她面上一紅,再去看沉知墨,已經睡著了,甚至打著淺淺的鼾,想來是累壞了。 她簡單擦拭過兩人的下身,輕手輕腳爬到了沉知墨枕頭旁。 睡著的樣子顯然比醒著可愛,方語湊近了些,呼吸到沉知墨的呼吸,突然看見那兩片嘴唇張開了,她心里一慌,正要躲開, “……嗯……狗……” 原來是做夢都在罵她。 一個輕柔的吻點水般略過那兩片嘴唇。 沒有睜眼,看來真睡著了。 奇怪,在謝家的進口大床上沒見沉知墨睡這么安穩,在這深山老林的土匪窩里卻睡得如此香甜。 方語枕著手臂瞧了沉知墨好一會兒。 你腦殼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知道好像也沒什么用處,沉知墨的決定,她向來沒有能力干涉。 在床上,沉知墨能對她說一背簍怪話,到了外面,沉知墨就一句話也不同她說。 是嫌她丟臉罷。 現在找到她,只是又一次消遣,等到有了新對象,又會毫不猶豫拋棄她。 院里傳來公雞的啼鳴。 真希望天永遠不要亮,就這么,濕漉漉、黏膩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