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溫存(微h)
書迷正在閱讀:沒落大小姐的調教日常、他山之石 可以攻玉、冒牌女主[快穿]、男神不好追、[綜英美]如果漫威里有修仙界、獨君情 完結+番外、[劍三]誰揪了我的羊毛、自己被自己告白了怎么辦[重生]、生如逆旅、宗主難當[女穿男]
車停了,士兵替兩人拉開車門,沉知墨注意到司機沒有下車。 “月楓,不留下來過夜嗎?” “不了,明天還要趕去上任,住老宅出行方便些?!敝x月楓先一步跨了出去,她接替了士兵的活計,淑女地將一只手臂擋到車門上方,另只手則讓沉知墨搭住下車。 心情雀躍起來,沉知墨主動扎進那混著各種奇香的懷抱。 “舍不得你……” “那我留下?” “我可沒留你~” 這倒是真話,聽起來像假話。 “omega嘴里哪里有不?” alpha個個都是白癡,沉知墨悄悄屏住呼吸。 謝月楓正欲低頭親一親嬌嗔的妻子,忽然又停住了。 “表妹……在看我們?!?/br> 沉知墨轉過頭,順著謝月楓的視線看到了坐在門口臺階上的方語,站崗的士兵時不時睥方語一眼,像是人家擾了他什么似的,很不耐煩。 “深更半夜的,她坐在那里干什么?” 初次見面后二人又打過幾次照面,每次,謝月楓都能隱約聞到對方信息素的味道。 叫人不舒服的家伙。 可她打開始就把方語定義為了“傻子”,她這樣一位天之驕女、留洋博士,能跟傻子置氣么? 因為方語不會說話,謝月楓覺得那呆笨中還添了幾分陰森。 就像現在這樣,盯得她渾身發毛。 “可能出來透透氣吧……”聽出語氣里的計較,沉知墨連忙安撫似的拍了拍謝月楓的背。 這么久了,方語還是沒改掉等她的習慣。 沉知墨自己都沒意識到,雖然在跟謝月楓擁抱,一只腳尖卻掉轉到了方語那邊。 “是么?”見沉知墨一副想走的樣子,謝月楓收緊了手臂,“送到門口吧?” “不用了,很晚了,你早些回去休息罷?!背林p輕掙開這個擁抱,兩只腳尖一齊掉轉了方向。 待她走到門口,方語也慢吞吞站起來跟到了她后面。 謝月楓虛起眼睛。 透氣? 她把自己砸回后座。 “表妹?” “少帥,您在跟我講話嗎?”司機有些堂皇。 “你跟你表妹關系好嗎?” “噢……還行吧……一塊兒長大的,嫁人了也常常給我來信?!?/br> “那就對了?!?/br> 沒有omega會在嫁給自己這樣優秀的妻子后還跑去屈身于一個有殘疾的鄉巴佬。 不可能,絕不可能。 謝月楓按住不自覺抖動的雙腿。 剛踏進大門,沉知墨突然想起來什么,又折轉回了門口。 “我平常是懶得管這些的……”她對著站崗的士兵開口了。 “太太?” “但她畢竟是我meimei,請你們……”她佯裝不經意地用指頭點到不遠處的方語, “放尊重些?!蔽惨粢У脴O重,士兵聽出了這不是“請”而是“警告”。 猶記得面前的女人剛來時候的模樣,烏黑的長發像緞子一樣光滑落在肩上,襯映著甜凈的面龐,笑起來有幾分矜持。 而現在,本該落在肩上的長發服帖地綰成了摩登女郎間流行的式樣,肩上取而代之的是烏黑油亮的裘皮,幾支梅花從裘皮圍領之間冒出頭來。 她依舊帶著笑,眼睛卻是死的。 “是,太太?!?/br> 士兵意識到,面前的不再是用來消遣的女人了。 等到高跟鞋的聲音消失,握著槍桿的手心微微滲出一圈冷汗。 —————————————————— 吻,如雨雪般落到肌膚,在接觸的瞬間烙得方語渾身guntang。 “永淑死了?!?/br> 指尖拂過眉骨,聲音的主人丟失了驕傲與冷淡,有些顫,方語放緩了呼吸,生怕驚擾了她。 指尖繼續在臉上流轉,一寸寸感受著“存在”。 略顯英氣的眉毛,高潮的時候總是皺得緊緊的,鼻梁高挺,鼻尖卻圓潤稚氣,最后停留在唇峰,捻起唇珠輕輕搓玩。 “你長了副克妻相?!背林u價道。 “明天找我拿英文書自己學學罷?!?/br> 指尖下滑,來回撫弄抵在腿心的堅硬物什,沉知墨摸到了鈴鐺,還有上面刻的“沉”字,睫羽顫了顫,她多想告訴她,她其實是怕她死了,但最終只是說道: “洋人不介意這個?!?/br> 還好方語沒有質疑。 還好yinjing還是那么炙熱、堅硬,簡直要把她劈成了兩半。 沒做多久,沉知墨就把腿虛搭到半空,用手去推方語的小腹。 “……好脹……出去點呀……” 方語停下了,她也進出得艱難,狹窄的花xue反復將roubang絞緊收縮,痛感遠超過快感,兩人都出了不少汗,沉知墨探身去看,連guitou都沒完整吃進去。 怎么回事?本以為進得很深了。 “你慢點……” 沉知墨掌握住勁瘦的腰身,自己控制起節奏,可不管兩人怎么努力,都只能插入到一半的位置。 “就這樣吧……輕點頂……”她又舍不得放它出去。 guitou撐開rou壁的褶皺,緩慢地推進,每次進入,沉知墨都脹得發慌,真等roubang徹底抽離體內,又空虛得難受。 這個狀態……似曾相識…… 飽滿的端頭反復陷入,刮蹭著最為敏感那粒rou珠,alpha喘息著繃緊肌rou,隨著抽插動作帶出胯間好看的三角形線條。 沉知墨有些想哭,某個極點之后,她拽著方語脖子上的鈴鐺真的哭出來了。 她早該猜到怎么回事。 她跟方語接吻、擁抱,替方語koujiao,回回都讓方語搞到最里頭去。 方語被突如其來的收縮絞出了眼淚,趴到沉知墨身上大口喘著粗氣,冰涼的臂膀纏住了她的頸子,貼著她的耳根吐出熱騰騰的話語: “射進來,賤狗,把你的東西都射給我?!?/br> 或許是有一點瘋狂。 沉知墨側過臉,找到被評價為“克妻”的嘴唇舔弄起來。 現在這種世道,也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