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點小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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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了,沉知墨還瞪著床架卷起的織造精美的帷幔。 謝月楓已經在她旁邊睡死了,英國的醫生給她開了治療信息素的藥物,大量激素幾乎讓她沒來得及玩什么花樣就昏睡過去。 這倒省事。 沉知墨坐起來,目光移到謝月楓下半身,顯出嘲諷的神情。 她平常是不敢這樣看她的,謝月楓也習慣了她伏低做小的順從模樣,所以才敢就這么睡過去。 心里忽然蔓出陰暗的黑水,沉知墨捏起鵝毛枕頭兩側,擯住呼吸,慢慢地、慢慢地,把它壓到了那張毫無防備的臉上。 再用力一點…… “唔……” 這一聲把她拉回了現實,她突然xiele氣,迅速抽回枕頭墊到了腰后。 她把謝月楓弄死了,又贏了什么?她要么被謝晉判處死刑,要么運氣好點沒被發現,也會被判處終身守寡,那個紅藍白的夢再也不可能實現。 這片土地遼闊,留給omega的職位卻是少之又少,想要多的金錢地位只能靠嫁人來獲取。 沉知墨從小就知道自己長相不俗,早年沉家寬裕的時候她去到哪里也是有丫鬟跟著的,導致她心氣高不愿過平凡的日子。謝月楓是她最好的選擇,世上的alpha多多少少都有些毛病,她何苦跟她計較。 忍忍也就過去了。 囚久了的獸,枷鎖就從禁錮變為了依靠,到了后來甚至害怕失去枷鎖。 沉知墨下了床,懶搭搭披上睡衣。 心情不好,想吃些甜食。 謝家的廚房二十四個鐘頭都有人候著,就是為了這種情況而準備的。 —————————————————— 方語正在廚房切菜,一位臉盤子圓圓的少女撐在她旁邊臺子上打著瞌睡。 她名喚薇兒,是個beta,剛滿十七,也是剛來不久的丫頭,做事情總愛躲懶。 因著這一層,別的丫鬟都不愛和她搭伴,只有方語縱容她,她也喜歡和方語呆在一塊兒。 切到南瓜時,剁菜板的聲音大了些,薇兒被吵醒了,她慌忙擦擦口水,四下張望了一番,見沒別的人來,便和方語搭起了話: “啞巴jiejie,聽說你以前是種地的,怎么不種地跑這兒來了?” 方語知道薇兒看不懂手語,只能搖搖頭,搖這幾下帶動了鈴鐺的聲響,薇兒好奇心起,靠近一步捏著鈴鐺打量起來。 “這鈴鐺真是別致,可得好幾十塊錢?” 方語點頭,幾縷發絲蹭到薇兒手背上,薇兒這才發覺兩人靠得太近了,不禁面上一紅,但她沒有回避,反而繼續捏著鈴鐺找起了話題: “實話跟你說罷,我不喜歡這家的主人家,別看謝小姐總笑瞇瞇的,要是哪天鞋子沒擦干凈,半個月工錢就沒了!太太呢……嗯……太太雖然現在還沒有太太氣兒,過個一年半載的估計也就跟別的太太一樣了……上一家太太就總罵我死丫頭……” 不過是打碎了幾個盤子,至于么……薇兒想起不開心的事,撅起了嘴。 “閻王好見!小鬼難當!” 薇兒繼續抱怨著,她忽而想起方語是沉知墨的表妹這回事,自覺說錯了話,趕緊補上幾句: “啞巴jiejie,我今天講的你可別跟太太講去,現下時世謀個生計不容易,嘿嘿,我就是抱怨抱怨……” 她是啞巴,她怎么講?不過薇兒是這個家里唯一把她當正常人看待的人,方語微笑起來。 “咳……” 一聲輕咳打斷了二人的“對話”,二人朝廚房門口望去,沉知墨正倚在門框上瞧著她們,不知道在那兒多久了。 “太太!” 薇兒嚇得快蹦起來了,講不得!講不得!剛剛的話不會全給太太聽去了吧!她心有余悸地觀察著沉知墨的表情,所幸沉知墨沒有明顯不悅。 “有點冷,薇兒,你去衣帽間幫我取件厚外套來?!比艘粫r相顧無言,為了中止這尷尬的沉默,沉知墨開口了,薇兒如同接到赦令般沖了出去。 等薇兒走了,沉知墨臉色立即陰沉下來: “我說剛去臥室不見你,原來是躲這兒別的女人惺惺相惜起來了?!?/br> [我沒有。] 方語放下菜刀,比劃了幾個手勢解釋。 這解釋當然是無用的,她不知道剛剛她和薇兒在沉知墨的視角里已經快要親上嘴了,由于縱欲過度,沉知墨甚至想象出了方語把薇兒壓在灶臺上,那根粗碩的yinjing在薇兒下身進進出出的場面。 “怎的不把下頭的鈴鐺也給她看?”為了確認,沉知墨從后頭摟住了方語,涼冰冰的手指伸進褲襠摸索起來。 繩子還在。 莖身也是干干爽爽的,沒干別的壞事兒。 沉知墨不打算就這樣放過方語,她擼下包皮,用指甲在馬眼上頭掐了一把,順著凸起的筋紋前后擼動著。 “要是我發現狗jiba給別人玩了,我就把你閹了?!?/br> 方語被刺激得彎了腰,還是盡力往前挺了挺,由著沉知墨玩弄性器。 她不禁思考,難道她真如沉知墨所說那樣,是條賤得沒邊兒的賤狗。 沉知墨對她說著無情的話,她卻對沉知墨討厭不起來。 沉知墨說,她不能走,卻沒有對兩人的未來給出任何承諾。 好幾次,方語都想走。 有一次,她收拾好包袱,路過沉知墨的房間時,看見沉知墨臉朝下埋在床單里,床頭矮柜放著瓶喝剩一半的洋酒,她猶豫了,過去替沉知墨蓋好了被子。 有一次,她一只腳都踏出了謝家大門,一抬頭,看見沉知墨躺在二樓陽臺椅子上,周圍簇擁著最愛的向日葵,這不是這個季節的花兒,是城南溫室培植的,謝月楓每天令專人送來,但沉知墨臉上蓋著一本書,拖鞋半吊在腳趾尖,懶得再看它們一眼。 方語收回了腳。 她總是對沉知墨懷有幾分憐,恰恰是這幾分憐,讓她自己把自己說服了。 “賤狗,別走神?!绷鑱y的呼吸撲到后頸,方語感覺頸上的繩結被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