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場意外(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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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們今年回來得比往年要早,雪還沒掩了路,他們就灰頭土臉地回了村子。 聽說是因為鄉里鬧了匪患,土匪占領了學堂作為匪寨。 帶頭的是個叫做季超然的中年女子,在村里人的描述中,她身材魁梧,一巴掌就能拍碎人的腦殼。滿臉橫rou,一皺眉就能夾死一只蒼蠅。 學生們卻搖搖頭,說季超然看起來就是個普通女子,甚至比尋常alpha還矮一頭,占領學堂那天也沒有對他們施暴,是“好聲好氣”地疏散了所有學生。 方語對這些都不關心,她緊盯著馬車,最后一個學生也起身時,她才看到了蜷縮在角落里的沉知墨。 即使那張清麗的臉上掛了些污漬,看上去也比村里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干凈清爽,車夫催促她下車,可她全當沒聽到似的,木然地抱著膝蓋縮在角落發呆。 方語踏上車廂,蹲到沉知墨跟前搖了搖她的肩,她才恍然回過神。 “方語……為什么……那是我唯一的希望了……為什么……” 幾滴熱淚滾到方語肩上,讓方語的心尖兒跟著抽一抽地疼起來。 “啞巴!快帶你婆娘下車!老子還有活兒呢!” 車夫又催了她們一句,方語只好半抱著沉知墨把她拖下車。 沉知墨像具活尸似的躺在床上一天一夜了,她不吃不喝,就那么躺著,方語想問她怎么了,可不管她怎么比劃,沉知墨就是不應聲。 白天,她在床邊急得團團轉,晚上,她把耳朵貼到沉知墨的胸口,聽到了呼吸般微弱的尖叫。 她怨恨自己連問句話那么簡單的事都做不到,左思右想之后,她請來莫大娘充當她的翻譯。 “咋個了嘛,丫頭,有撒子心事跟嬸子說就是?!?/br> 莫大娘把手放到沉知墨額上,溫厚掌心傳來的溫度讓沉知墨想起了早逝的娘親,她雖然面無表情,眼珠卻轉了轉。 這絲細微的變化沒有逃過方語的眼睛,她焦急地推了推莫大娘的肩膀,莫大娘嘆了口氣,趁著這機會接著問起了話。 “你被欺負了嗎?” 沉知墨搖頭,莫大娘回頭看了方語一眼,方語比劃了幾下,意思是讓莫大娘接著安慰沉知墨。 “丫頭你放寬心,土匪搞不到撒子名堂,隔個十天半個月就被軍隊剿滅了,到時候你該上課上課,該讀書讀書,莫這個樣子,把身體搞垮了,讓小語也心痛?!?/br> “真的嗎……” 許久沒說話了,沉知墨的聲音聽起來沙啞又怪異,方語見狀,急忙端過床頭的白粥舀了一勺湊到她嘴邊。 “真的!早些年土匪還要多,你看現在還不是都被打跑了!嬸子見過的土匪沒有十窩也有九窩了!丫頭,你信我!” 意思是自己還有機會嗎……對啊…軍隊……還有軍隊呢…… 莫大娘的話讓沉知墨重新燃起了希望,她艱難地坐了起來,接過方語手上的粥。 “對了!對了!就是要吃!什么時候都不能不吃東西!”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莫大娘寬慰地撫了撫沉知墨的頭頂。 兩人守著沉知墨吃完粥,臨走前,莫大娘把方語單獨叫了出去。 “小語,我剛剛的話是騙你媳婦的?!?/br> 看方語呆頭呆腦的樣子,莫大娘就猜到自己剛剛的一番說辭把這傻丫頭也騙進去了。 “這回的土匪跟以前不一樣……我看得出來……書是八成讀不了了,我看……要不你趕快讓你媳婦把娃兒生了,免得她一天到晚在外面跑,哪天就跑不見了,只有生了娃兒,才留得住人?!?/br> 要孩子嗎?方語從來沒想過這種事,不過村里離開就再也沒回來的人,倒是很多。 她本想告訴莫大娘沉知墨不會跑的,剛抬起手,又放下了。 她確實沒有這個信心。 幫沉知墨收拾行李的時候,她注意到了沉知墨這次回來沒帶安全套。 想想也是,這兵荒馬亂的,沉知墨哪來的閑心去買套子。 要不就…… 方語甩掉腦子里翛然冒出的念頭,沖莫大娘搖了搖頭。 “你這孩子……唉……” —————————————————— 吃完飯沉知墨恢復了些力氣,坐到桌旁看起了書,方語借著光,坐在她旁邊的矮凳上織著手套。 她從小就有手涼腳涼的毛病,即便抱著個湯婆子,還是抵擋不了陰冷濕氣帶來的寒意,她忍不住把腳縮到了椅子上。 突然,雙腳被人拖出去揣到了一處熱乎乎的地方。 “你不用這樣……” 冰涼的腳心抵到了alpha熱乎乎的肚皮上,沉知墨都替方語打了個哆嗦,可方語只是憨憨笑了一下,和上衣服,捂緊了懷里的腳。 為什么,你要對我這么好。 心臟最柔軟的位置被戳中了,沉知墨伸出手,卻在要觸碰到方語臉頰的時候,又收了回去。 接下來發生的事,也就理所當然了。 alpha低低的喘息撲到耳畔,沉知墨收緊手臂環住身上的人,指尖在骨頭凸起的背部打著圈,她也在迷戀肌膚相貼的溫度嗎? “不要射進來……一會兒拔出來……聽到了嗎?” 已經很深了,rou莖再往前一寸,她就…… 失去最后的清明前,沉知墨留下這句話。 高潮的浪花一波又一波地在體內激蕩開來,她甚至忘了確認方語有沒有點頭。 方語含住那紅得滴血的耳垂,腳尖使了點力氣。 “呃……” xue里的軟rou緊緊吸附著roubang,每次抽插,guitou都能頂到一處小縫兒,今天沉知墨情動得厲害,生殖腔口竟然打開了。 方語克制著,每次只cao到腔口就停下,可是…… “哈啊……方語……要去了……” 花心劇烈收縮著,噗地噴出一股熱液澆濕了冠頭,花液甚至順著馬眼開合的小口淋了進去,方語顫抖起來,同時,她感覺到背上被撓得深了些。 她想…… 方語掐住沉知墨的大腿,狠狠向前一挺。 囊袋拍打到xue口,發出沉悶的rou體相撞的聲音。 腔室里的rou壁饑渴地吮吸著guitou,它違背了主人的心,全方位地歡迎著這個入侵者,沉知墨沉醉在高潮里,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rou莖迅速膨脹成結,卡住了腔口,方語放松了腰部。 “啪!” 口腔里漾開一絲血腥味,接著,左臉火辣辣地疼起來。 射精還沒結束,方語支起上半身,不知怎的,她眼里噙滿了淚水,那淚光中折射出沉知墨震怒的表情。 “你為什么要!” 等到結消退了,沉知墨猛地推開方語沖進浴房,她把手指伸進甬道拼命摳弄,想把剛射進去的jingye摳出來,可是腔口緊閉著,方語留下的東西全部死死鎖在了里頭。 她忍不住罵了句臟話,雙手抱著頭坐到地上痛哭起來。 就一次,沒事的,沒事的…… 她安慰自己。 方語無助地靠在門上,聽到里面壓抑的哭聲,她想敲門,但是,這次讓沉知墨傷心的,恰恰是她。 對不起……阿墨…… 她讓自私占據了上風。 兩個月后,喉嚨泛上一股尖銳的酸水,沉知墨冷靜地把嘔吐物清理干凈,裹上棉襖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