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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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里的蟬還在聒噪,方語卻不是因為它們的喧囂聲而睡不著。 她虔誠地吻了吻沉知墨光滑的裸背,沉知墨咕囔了一聲什么,并未睜眼。 套子已經用光了,沉知墨也要開學了。 縱然心里萬般不舍,也說不出、道不明。 這是沉知墨第一個沒服藥的發熱期,她也是試過才知道,alpha那下面比服藥有用多了。 每一夜,她都在方語身下化成了一汪水,隨著那根東西一起晃蕩,昏黃的銅鏡折射出她早就忘了什么禮義廉恥的模樣。 背部肌膚下凸出脊椎骨的形狀,方語覺得這處格外勾人,伸出舌尖在上頭一下下舔著。 “……唔……別弄了……沒套子了……” 舌尖粗糙的顆粒刷過柔滑的肌膚,弄得沉知墨癢癢的,她抬起胳膊肘往后頂了頂。 可惜已經食髓知味的alpha并未就此放棄,更炙熱的溫度貼上了沉知墨的后背,她被方語從后面抱住了。 rou莖擠過沉知墨腿縫之間冒出了頭。 “放手……很熱……” 方語不放,沉知墨只好去撥弄腿縫間的東西。 rou莖蹭過濕漉漉的陰戶從腿間冒出來,還剩了好長一截,好像這東西是長在沉知墨身上的似的。 沉知墨也沒干嘛,只是用指尖輕輕點了點guitou,每點一下,方語就忍不住痙攣一下,馬眼饑渴地擴張著。 “很想要嗎?” “嗚嗯……” 最后一天了,就滿足一下她吧。 沉知墨把rou莖攏進掌心,前后推動起外層的皮,方語的包皮并不長,往下一扒拉就露出充血到了極點的guitou,馬眼吐出的腺液沾濕了莖身,沒一會就把沉知墨的手掌也打濕了。 有點腥……還有alpha的汗味…… 奇怪,她竟然不覺得難聞。 方語全身緊繃著,整顆心都隨著沉知墨手上的動作吊了起來。 omega的手心細膩柔軟,跟她這種長期干活的糙手觸感完全不同,光是被摸了一下她就要出精了。 別說,被這樣子把玩。 熟悉的麻意爬上腰肢,方語猛地把沉知墨摟進懷里。 “……下次要早點告訴我呀,都把床單弄臟了?!?/br> 對不起,阿墨,我說不了話。 沉知墨的名字很好聽,如果她能說話,她想叫一千遍一萬遍沉知墨的名字,可別人也這樣叫沉知墨,所以,她更想叫她阿墨。 濃白的jingye一股接一股,一些落到了床單上,一些落到了沉知墨胸前。 rou莖還在手里顫顫巍巍地跳動著,這樣拿著,甚至能感受到jingye噴涌而出的那股波動。 好不容易等它平息了些,沉知墨用被角擦了擦被精漿糊住的guitou,分開大腿,輕輕往后推了推。 夾著這根guntang的roubang,她也濕得不行了,可是沒套子了,絕不能再做下去…… 方語早就探到那水淋淋的一片了。 阿墨幫了她,她也應該幫阿墨。 她點了點沉知墨的背。 “干嘛?還不睡嗎?” 沉知墨不耐煩起來,以為方語還不肯消停,沒想到方語把著她的腿彎趴伏到了她的下身。 兩片花唇被熱熱的包裹住,粗糙的舌面一下下舔掃過夾在其中那條隱秘的縫隙 “啊……哈啊……方語……做什么……” 突如其來的快感擊得沉知墨發了懵,花液像開了閘似的不停涌出xiaoxue,又被那條靈活的舌頭盡數卷入口中。 她伸手去推方語的頭,不但沒推動,后腰還被那雙大手抬了起來,舔xue的嗞嗞聲更響了。 方語學著周筠和王寡婦親吻的樣子,一下下親吻、舔弄著yinchun和內里的軟rou。 阿墨說上面那張嘴是談戀愛的人親的,那自己只能親下面這張嘴了。 身子如同一把未拉開的滿弓撐在床上,xue里的rou珠被方語反復用舌尖探著、頂著,最后一下刮蹭后,沉知墨終于失了清明,臀腰狠狠一顫,大量熱液噴灑而出。 方語盡量接住了,喉嚨不停發出吞咽的聲音,沒接住的,也細細舔了個干凈。 沉知墨低下頭,手指插入方語的發絲。 這是她第一次認真看方語的臉,微卷的碎發貼在汗津津的額頭上,濃眉大眼,鼻梁高挺,膚色也沒有因為長期的日曬太黑,估計冬天捂一捂,就是一張白皙俊俏的小臉兒了。 看到沉知墨瞧她,方語把下巴抵到沉知墨大腿上,眨巴著眼睛回看過去,一副等著討賞的樣子。 沉知墨捂住那雙眼睛。 “睡吧?!?/br> —————————————————— 驢車叮里啷當地走在鄉間小道上。 求學路漫漫,村里的學生要統一在街上集合,再乘馬車去搭公共汽車。 方語一大早就幫沉知墨收拾好了行李,趕著家里的老驢送沉知墨去街上。 周筠也在,沉知墨下了驢車就跟她有說有笑起來,她們嘴里說的話方語大半都聽不懂。 想到周筠糟蹋了自己的苞米還和自己妻子這樣親密,方語不禁面露不悅,斜著眼睛瞪了周筠一眼。 周筠還沒搞清楚狀況,依舊彬彬有禮地向方語問了好,方語從鼻孔哼了一聲。 “她怎么了?” 沉知墨聳聳肩。 “我也不知道?!?/br> 學生們到齊了,方語把沉知墨扶上馬車,幾個學生見狀取笑起沉知墨來。 “唉~沉學姐結婚了有人疼就是不一樣~不像我們~” 方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沉知墨的臉色卻因為這句玩笑陰沉下去。 “無聊?!?/br> 她坐到馬車最里面的座位,再沒往這邊看一眼,開玩笑的那位學生尷尬地咳了幾聲,也老老實實坐下了。 “走了!吁!” 車夫落下鞭子,馬兒輕快地跑動起來,方語悵然若失地望著馬車離去的背影。 “丫頭,你不該把你婆娘放出去?!?/br> 剛剛就坐在角落的一個白發老頭兒磕了磕煙袋,跟方語說起了話。 “書念多了,心就亂了,坤澤嘛……關在屋里下崽兒就行了……” [你說得不對。] 方語沖老頭打了幾個手勢,也不知道老頭看沒看懂,反正他自顧自說了下去。 “遲早有一天給跑了……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