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貓按在門上用貓尾巴cao(h) fu ta xs. 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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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有……有人來了”余照勉強掙脫,擠出一點呼吸提醒道。 “才不要管,我們繼續”被打攪的穆維爾頗為不滿,繼續按著余照親,沒有任何想要搭理外面那人的動作。 “砰砰” 但外面那人卻依舊不依不饒,站在門外不停地敲門。 “去……去看看”余照拍拍他的肩膀。 穆維爾極其不爽地對著她的臉頰咬了一大口。 “你干什么?”余照捂著被咬的臉頰驚呼,雖然他并沒真的用力,但還是留下來了一個短時間消散不了的印記。 “當然是打個印記”穆維爾又對著她粉嫩的嘴唇親了一口,最終還是在她的要求下起身給余照整理好衣服,然后前往門口的位置打開門。 弗耶加站在門外深深地皺著眉,空氣中到處是他那位鄰居惡心的味道,即使兩人并不在同一層樓他也受不了。 前幾天的時候雖然偶爾也會有一點氣味飄到他的那一層,,但從未像現在一樣如此濃烈。 他完全受不了,一聞到就想吐,所以就算翻著窗戶下來也要對方消停會兒。 敲了許久的門都沒有回應,但他今天不達到目的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繼續不停地敲擊。 直到大約十分鐘后,門才終于被打開。 但出乎意料的是,開門的竟然是一個人類。 弗耶加直勾勾地盯著她沒有說話。 余照嘗試著露出一個正常的笑容,門只被她打開一個巴掌寬的縫隙。 穆維爾并沒有露面,此時她能感受到自己的xue口一直guntang的大手正在作亂,撫摸著她的yinhe,清亮的yin水在真空的裙子下順著大腿一點一點流出。 她聲線有些顫抖問門外的弗耶加:“……請,請問,您有什么事嗎?” 弗耶加的瞳孔灰色,像是城市中遮擋住太陽的霧霾,看不出任何情緒道:“里面的那個獸人呢?” “他……他不在”余照下意識回頭望了一眼,但穆維爾的手立即用力在她濕軟的血rou里扣了一下,并且還狠狠地碾壓了一下她旁邊的陰蒂。 余照差點當著弗耶加的面叫出聲,她兩只手死死抓住門框,指甲幾乎陷在木頭里,強行壓住喉嚨里的聲音道:“抱歉,他現在不在這里,您有什么事可以先告訴我?!?/br> “是嗎?”弗耶加挑挑眉,額前有些長的碎發蓋住眉毛,也許是常年不見光,皮膚蒼白到有些過分,青藍色的血管清晰可見。 他也不說自己信或不信,反正對于人類這樣嗅覺不太靈敏的來說都能感知到穆維爾發情期的氣味,對于獸人來說更甚。 他沒說話,相隔如此近的距離,他聞到空氣中的另外一股陌生的,幽香的氣味。更多免費好文盡在:rous huwu2. 他問:“你是他的伴侶?” “呃……不是”余照斟酌著回答。 結果才剛說出口,身下一直侵犯著她xiaoxue的手突然抽離,沒有手指的堵塞,xue里流出的yin水一下子完全流出,直接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響聲。 那樣的味道更濃了,弗耶加嘴角帶著笑意:“那既然你不是他的伴侶,那小姐你看我怎么樣?” “???”余照有些茫然,怎么話題突然轉到她身上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弗耶加,原型是章魚,有八根觸手哦”他露出一個笑容,嘴角帶著梨渦,明明外表看著一副小天使的模樣,但余照卻莫名覺得對方有點恐怖。 但現在更恐怖的另有其人,她身體僵住,感受到xue口那個毛茸茸的東西。 ——是穆維爾的尾巴。 靈敏的尾巴繞著xue口打轉,表面被一層yin水包裹,上面原本蓬松的貓毛被打濕,黏成一縷一縷,最上面的毛刺扎在她柔嫩的xue口上,又刺又癢。 她心里有些不安,抓著門框的手更緊了。 弗耶加察覺到她的異樣,問道:“怎么了,小姐你的臉上有點不好?!?/br> 沒什么,只是馬上要被cao了而已。 余照看了他一眼,強笑道:“沒事,弗耶加先生要是沒事的話要不您先回去,等穆維爾回來的時候我去讓他找您?!?/br> 弗耶加依舊笑瞇瞇:“不急?!?/br> 余照內心有些崩潰,心里默默祈禱穆維爾至少不會在還有人的時候做得比較過分。 但她明顯是想多了。 在徹底粘濕尾巴的前端后,穆維爾悄悄彎下腰,舔在余照的后脖頸上,余照的心也被緩緩地提起。 然后余照輕喘一聲,那條粗壯的貓尾巴毫不留情地捅進最深處,一直抵達宮口,然后模擬著性器不斷地抽插。 “啊”在又一次頂到最深處的時候,余照沒忍住當著弗耶加的面叫了出來。 “真的沒事嗎,小姐?”明明弗耶加的視角無法看到她的身后,但他的臉上卻帶著一副耐人尋味地笑容,像是將余照整個人都看穿。 底下被一陣陣的快感沖擊,門外卻又被人看著,余照的臉一片通紅,像是秀色可餐的甜點,就連眼角滲出的眼淚都讓人懷疑是否是甜的。 弗耶加輕輕舔了下牙。 “我真的沒事,弗耶加先生趕緊回去吧”余照害怕會暴露,想要直接關上門。 卻被對方強行用手抵住,在臨走之前,弗耶加道:“第一次見面,小姐和我總要握個手吧?!?/br> 身下的xiaoxue被猛烈地抽插著,余照整個人身體都在顫抖,為了盡快讓對方離開,只得騰出原本扣著門框的手,顫顫巍巍地伸出。 但對方卻并沒伸出手,而是從身后冒出一直深藍色的觸手,纏繞住她的手心。 “??!”感受到余照的身上因為這個動作染上弗耶加的氣味,余照握住對方觸手的手一緊,弓起腰,額頭上的汗珠滴到他的觸手上方。 不知為什么,弗耶加門悶哼一聲。 然后嘭的一聲,門被關上。 在門閉上的那一刻,那條惹人痛苦的尾巴終于抽出,蹭過大腿柔軟的皮膚帶起一片戰栗。 余照被壓在門上,和外面的人僅一墻之隔,一根粗壯guntang的roubang抵在她早已軟爛濕潤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