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里(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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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余照和穆維爾擠在狹小的柜子里,呼吸極盡糾纏,每吸入的一口空氣都帶著對方的氣息。 她能聞到對方身上的帶著甜膩氣味的香味,像是糖果店中被擺放在最高處的甜品一般。 “瘋女人……都說了不準亂動??!”耳邊傳來穆維爾咬牙切齒的聲音。 余照感受到腹部炙熱的溫度,慌亂了一瞬,想要往后退去,背脊卻只能抵在后面的被冰冷的木板,前面卻又幾乎被穆維爾火熱的呼吸所燙傷,整個人被被冰火兩重天所包圍。 …… 十分鐘前。 “你趕緊放我下來,我想吐”長期的顛簸讓余照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你干什么???” “快放開我??!” “不要吐我身上?。?!” “我要……” 眼看余照捂著嘴,馬上就要堅持不住,穆維爾一把將她扔到地上。 余照被摔得齜牙咧嘴,身體上的疼痛竟然將反胃的感覺壓了下去。 但即使這樣,身體也依舊極其不適。 她擼起袖子露出一截瑩白的手臂,看著手腕上的運動手表,心率已經突破一百三的大關。 她跪坐在地上,臉色蒼白頭暈目眩得仿佛快要昏過去。 腳腕由于剛才的動作沾染上一些泥土,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格外顯眼。 目前他們還沒有完全離開刺殺者的追蹤范圍,這里并不算安全,穆維爾原本不耐煩地想要催促她趕緊起來。 結果目光在接觸到她由于心率太快而微微喘息的胸口和被污染的腳腕時嘴邊的話一頓。 “嘖”他不爽一聲,然后并不算很溫柔地拉起余照的手臂。 但就在這時,一發子彈猝不及防地射中了穆維爾的肩膀,血跡如同蝴蝶一般順著風直接飚了余照一臉。 是刺殺者追過來了。 她呆滯了一瞬,連忙爬起身問道:“你沒事吧?” 被射中的穆維爾悶哼一聲,臉色都沒變一下,不知從哪兒拿出一把匕首。 面對拿槍的刺殺者,一刀白光閃過。 只一刀,刺殺者的脖頸處冒出一道極細的紅線,刺殺者后退一步摸著自己的脖子,仿佛被放慢了的電影一般后退幾步。 隨后血跡噴涌而出。 后面的刺殺者如螞蟻一般源源不斷,僅僅只靠他一人也難以招架,他看了一眼旁邊的余照,一把將她抱起。 余照驚呼一聲,便發現自己出現在了對方懷里。 好在這次不是用扛的,穆維爾似乎不知道世上有種東西叫做公主抱,此時如同大人抱著小孩子一般一手穿過她的膝蓋拖著她,一手放在她的后背。 余照聞到對方身上濃厚的血腥味,有些內疚:“你的肩膀沒事吧?” “管好你自己吧”結果對方絲毫沒有領情,反而和她嗆聲。 余照:“……” 他們一路逃到了某處極其偏僻的地帶,但身后的刺殺者們依舊窮追不舍。 要命的是由于失血,穆維爾的體力也開始不支,此時喘著粗氣,沉重的呼吸打在余照的頭頂。 “要不你放我下來”減少一點重量應該能夠讓他好一點吧, “閉嘴啊,煩死了”從來沒有如此狼狽的穆維爾一把堵住她的嘴,企圖讓耳邊清凈一點。 溫熱干燥的大手捂住她整個下半張臉,余照原本想說的話也盡數消失。 不知是不是對方太煩她了,感受到她嘴唇的濕潤,對方的手越捂越緊,到最后幾乎將余照的呼吸都掠奪殆盡。 “到哪兒去了?” 刺殺者的聲音與他們只隔了一層木板。 余照躲在柜子里,由于穆維爾捂住她時太過用力,到現在腦子也暈乎乎的。 她大口呼吸著,仿佛劫后余生,但她知道只有等到外面那群人走之后才是真正的安全。 狹小的柜子里裝著他們兩個人。 她跪坐在穆維爾的兩腿之間,一只手撐在他的胸前,另一只手撐在距離危險的大腿處,兩人上半身緊密地貼在一起。 余照的所有呼吸幾乎都打在他的脖頸間,他喉結微動,感受到胸前的柔軟。 從未有過這樣經驗的他大腦一瞬間宕機,如同老舊的電腦一般卡頓,手腳無處安放。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被無限放大,余照清晰地察覺到對方的身體如同被炙烤過一般發燙。 她敏銳地察覺到此時兩人的距離太過危險,于是撐著對方的身體想要離遠一點。 “……嘶?!?/br> 但卻好死不死地正好碰到了穆維爾肩膀上的傷口。 他發出輕微的抽氣聲。 “什么聲音???”刺殺者的聲音一瞬間讓兩人的動作完全僵住。 獸人的聽覺靈敏,即使相隔甚遠也依舊察覺到了剛才的動靜。 而如果不是余照隨身帶著香水在附近噴灑了一路遮蓋血腥味,估計他們現在早就被發現了。 刺殺者還在附近,余照不敢再輕舉妄動。 但過了幾分鐘,她便發現她此時的姿勢極其難受,剛才的移動讓她上半身懸在空中,兩只手沒有任何支撐的地方,再這樣下去,她根本堅持不了太久。 為了不被發現,她小心翼翼地顯示透過縫隙的光線觀察了一下對方的神情。 不知為什么一向厭惡她的穆維爾此時和她距離如此近卻并沒有露出嫌惡地表情。 反而像是害怕他人察覺到他的狀況一般低垂著頭,頭頂白色的貓耳沾染上了一絲血跡,格外顯眼,額前的發絲遮住眼睛,讓人看不清情緒。 余照深呼吸了一下,最終還是緩緩移動上半身,向著對方身上靠近。 柔軟的身軀一點點貼近,余照能夠感覺到對方的肌rou越來越僵硬,就連呼吸也停滯了一瞬。 突然,他手上一緊,一把將余照拽進懷里。 余照差點叫出聲,但顧念著外面的刺殺者只能強行壓進喉嚨。 對方的身體逐漸升溫,抱著她的手也在不斷收緊,幾乎要將她融進血rou。 他靠在她的肩膀上,毛茸茸的耳朵抖了一下,掃在她的脖頸處格外的癢,氣氛在這一瞬間變得旖旎。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終于沒了動靜。 余照松了口氣,拍拍對方的肩膀準備打開柜門。 卻發現絲毫無法動彈,甚至能夠感覺到對方越發得寸進尺。 “你干什……” 她的話卡在半路,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了那個如火般熾熱的東西抵在她的腹部。 總是和她互罵的穆維爾已經很久沒有說話,但粗重的呼吸卻彰顯了他的真實心情。 “臭女人……你敢動一下就死定了”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 一個毛茸茸的東西趁此時悄悄爬上了余照的腰。 是穆維爾的尾巴,與它的主人一般死死纏著她。 胸口腹部在此刻都被狠狠擠壓。 余照覺得自己幾乎不能呼吸,眼前由于窒息開始變得模糊。 她張開嘴一口咬在對方的脖頸處。 對方的身體猛地一顫,卻沒有如她愿地放開她。 甚至伸出手按住她圓潤的臀部往自己的身下壓去。 他猛抽一口氣,下半身受到擠壓帶來強烈的快感,似乎從脊髓一直傳到大腦。 他覺得牙齦處一陣發熱,想要咬些什么,視線注意到余照的側臉似乎有晶瑩的水滴滑下,他伸出帶著倒刺的貓舌舔過,然后卷進口中。 是咸的。 他有些新鮮,淺藍色的瞳孔在黑暗中一陣發亮,仿佛看見了獵物,從余照的臉上一直舔到胸前,留下一道道晶瑩的水痕。 鼻尖聞到對方身上的馨香,他突發奇想地想知道對方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他露出尖厲的牙齒,一口咬在余照的胸口。 疼痛帶來的情形讓余照忍不住哼出了聲,卻因為沒有力氣有氣無力嬌嬌軟軟。 這一聲卻又不知是從哪兒觸動了穆維爾的那根神經,他更加興奮了。 如同品嘗著最美味的食物一般一點一點不斷啃食著她身體的每一處。 手上的力氣也從未停下,余照幾乎被他懸空。 大腿觸碰到對方的那處,即使隔著布料她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溫度,余照瑟縮了一下。 但這樣躲閃的姿勢卻一下子惹惱了這只唯我獨尊的大貓,他齜了一下牙,仿佛是在威脅余照。 在狹小的空間內,余照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對方幾乎將她困在這里。 大腿根一點一點緩慢地蹭著對方的roubang,摩擦帶來的快感如同在抽繭絲,一縷一縷地扯離他的身體。 他突然抬起頭,放棄嘞一直無規則被他啃咬的胸口,藍色的瞳孔死死盯著她。 然后,所剩不多的呼吸便被一絲一毫都被剝奪個干凈。 黏黏糊糊的,蠻橫急促,青澀的吻,帶有細小倒刺的舌頭在她的嘴里不停地侵略,涎液從兩人的嘴角流出,幾乎要將她的舌根吸麻。 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堅硬的roubang隔著柔軟的布料將她的大腿磨得生疼,但即使是這樣對方依舊沒有停止,反而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 “啊哈……”她聽到對方突然沉重的喘息了一口,明明一直掌控的是他,但他抬起頭和余照對視時就連眼神都舒服到迷離,眼角泛起一片紅暈。 終于,就像夏日拿在手中的冰淇淋一樣,頂著烈日終有融化的一瞬。 白色黏膩的帶有甜膩氣息的液體順著手指流下,只有少數人會順著手指伸出猩紅的舌頭舔回口中。 結束了,他卻仍然抱著余照遲遲沒有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