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公子_分節閱讀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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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雨眠不知自己何時睡去,也不知那句“你與與榮等我”是否只是夢境,第二日他從床上醒來,天色才亮,然而,趙拓明已悄悄離去。 一旁守了不短時候的初霽很快伺候榮雨眠起床梳洗用膳,等一切完畢,榮雨眠吩咐對方租轎出行。 對于榮雨眠的外出打算,初霽訝異而擔憂?!肮?,你現在這情況還出門上哪兒?” 通常會頭頭是道講一番“道理”來說服自家小廝聽話的榮雨眠這一次只簡單回答這個問題—— “太子府?!?/br> 這是初霽第一次意識到,自家主子真正決定做的事,別說他插不上嘴,便是連想都來不及想一下,他就已經身不由己地遵從行事。 待初霽出門租轎,榮雨眠親自研磨,在一張信箋上寫下幾行字。 王二狗,抽陀螺, 第一抽,氣不夠, 第二抽,轉如斗, 天照山河夏雨后, 一人一犬吞日走。 書寫完畢,他將信箋折疊起,權作拜帖,暫且放入袖口。 心中依舊掛著深切擔憂的初霽動作卻是相當迅速,榮雨眠這邊才寫完字,出門找轎子的他便匆匆跑回來復命說轎子已在門外。緊接著,他小心翼翼扶著榮雨眠穿過花苑側廊,來到晟王府側門,坐上軟轎。 前往太子府的一路,跟在一旁的初霽不斷提醒轎夫千萬小心,不要顛簸,為此,轎子行進緩慢。說實話,不知趙拓明如今身在何處的榮雨眠內心難免焦慮,但正因為如此,借著這顯得漫長的路程時間,他整理思緒,努力令自己冷靜下來。 等來到太子府大門前,榮雨眠很快下轎走到門口。守門的侍衛立即喝阻他?!案墒裁吹??” 榮雨眠一邊示意初霽拿銀子打點,一邊掏出拜帖,道:“在下有要事求見太子殿下。此帖可交由向文星向大人,向大人見了此帖定能明白事關緊要。還望大人通稟?!?/br> 那侍衛未必相信榮雨眠的說辭,但他至少相信銀子是好東西,在收下不小的銀錠后,他的神情緩和下來,交代道,“你們在這兒等一下?!闭f完,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大門內。 好半晌后,那侍衛才重新返回。他的神情帶著疑惑與懷疑,囂張態度倒是稍稍收斂,在上下打量了榮雨眠一番后說道:“太子殿下命我帶你去書房見他?!?/br> 一般主人會客怎可能直接將客人領至書房?侍衛為此想不通榮雨眠的來頭,至于榮雨眠,他則因為太子這一在他預料之中的行為而更多了幾分把握。 交代了初霽只在大門等候后,榮雨眠獨自隨侍衛走入太子府。 距離臨盆已不到一月,如今,走路對榮雨眠來說都有些艱難,然而,他刻意挺直身體,將每一步都走得很穩。他很清楚,眼下局面,他越鎮定,越有恃無恐,太子才會越動搖。 將榮雨眠帶入書房后,顯然被交代過的侍衛很快退出房間,并緊緊關上房門。 在房間中央站定后,榮雨眠抬頭朝屋內望去。只見太子趙欣正正站立在長桌后用陰晴不定的眼神緊緊盯視向他,站在太子身邊的是向文星。城府很深的天下第一謀士臉上瞧不出任何端倪,但顯然他看懂了榮雨眠的“拜帖”,不然,此刻榮雨眠也不會被請入只有這兩個人等候的書房。 “太子殿下,向公子,請恕榮某身體不適,不便施禮?!睒s雨眠刻意敷衍般作揖道。 想必從來無人膽敢在太子面前傲慢到主動省略禮節,趙欣正的眼睛明顯因榮雨眠大不敬的冒犯而燃起凌冽怒火。 當然,欲成大事之人終究還算沉得住氣,他強忍怒意,只冷著表情一言不發。一旁,向文星代為開口道:“榮公子不必多禮。今日榮公子登門求見太子殿下,不知所謂何事?” 面對明知故問的人,榮雨眠也便配合著裝模作樣回答道:“今日我來求見太子殿下,主要是為了來為太子殿下念一首童謠?!?/br> 趙欣正的目光不自覺閃動一下,在他表情愈發陰郁的同時,向文星不動聲色道:“榮公子說的是拜帖上的那首童謠嗎?昨日我恰巧在路邊玩陀螺的兒童那兒聽到這首似乎才傳播開來的童謠,不想榮公子對這童謠似乎頗有興趣?” 榮雨眠不緊不慢道:“興趣并算不上,只是,我覺得這首童謠似乎另有深意,故此今日特地來向太子殿下討教?!?/br> 趙欣正驀地冷哼一聲,終于厲色發話道:“這童謠與本太子何關,要你來找本太子討教?” 榮雨眠意味深長地微微一笑,抬頭迎視向對方的眼睛一字字道:“只怕這首童謠與太子殿下的確有密不可分的關系?!?/br> 3 趙欣正咬牙重新陷入沉默,向文星的眼神終于稍稍凝重了些許,他緩緩問道:“榮公子此話何解?” “王二狗,抽陀螺,第一抽,氣不夠,第二抽,轉如斗,天照山河夏雨后,一人一犬吞日走?!睒s雨眠首先念了一遍這首童謠,接著道,“最后兩句的影射特別明顯,向公子穎悟絕倫,想必能瞧出其中意思?” 向文星不動聲色注視向榮雨眠,微頓了頓,道:“當今天下姓趙?!煺丈胶印勺鞔私?。前朝末代秦統帝名為夏禹,‘天照山河夏雨后’可解釋為趙姓山河從秦統帝夏禹手中得下?!蝗艘蝗倘兆摺小铡謱煺铡?,隱喻‘一人一犬’將吞并趙姓天下?!?/br> 榮雨眠抬頭轉向趙欣正問道:“那么,太子以為這‘一人一犬’指的是什么?” 趙欣正臉色一變再變,終于,他忍無可忍地重重一拍長桌,喝道:“大膽!你竟敢對我大爰江山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