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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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珂臉忽然騰地升溫,他顧不上自己酸軟的腰和鈍痛的生殖腔,掀起被子鉆進去,緊緊地挨著韓江闕。 “韓江闕,你、你是……第一次成結嗎?”他不知道為什么緊張得要命,試探著問。 “……嗯?!?/br> 過了好一會兒,韓江闕答道。 他背對著文珂,可是耳朵卻悄悄紅了。 文珂感覺自己的心一下子融化了,像是太陽下暴曬的棉花糖,甜得快要膩死人。 他湊過去咬了一下韓江闕的耳朵:“真的?” 一邊說,一邊悄悄把手往下面伸過去。 雖然一邊這樣做著,可是他自己覺得他挺過分的,但是又因為這種久違的頑皮而感到有一絲絲想笑,牙齒又用了一點力。 “你干什么?” 韓江闕終于轉過頭,不高興地道。 “你沒給過臨時標記嗎?” 文珂卻一點也不怕,繼續問道:“就、就一般的zuoai呢?也沒有做過嗎?” “沒有?!表n江闕先是回答,隨即眼神卻兇了起來,板著臉道:“你松手?!?/br> “等等嘛,”文珂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他把韓江闕的臉掰了過來:“那、那之前有沒有接過吻?” “文珂,你很煩?!表n江闕氣得要命,惱火地道:“快點松手?!?/br> “我不松?!?/br> 其實文珂自己都覺得驚詫,原來他竟然能這么煩人。 可是alpha耳朵泛紅、卻要擺出兇巴巴的樣子,可愛到簡直不可思議。 他也不知哪來的沖動,忽然道:“韓江闕——叫我哥哥?!?/br> 韓江闕頓時驚訝地瞪大眼睛。 文珂壓在他身上,一手握著他的命脈,一手則托著他的下巴吻著他的嘴唇。 “叫我哥哥吧……我比你大兩歲呢?!蔽溺娴难劬皲蹁醯乜粗?,期待地道:“韓江闕,我想聽?!?/br> 韓江闕被溫柔地親著,一時之間也有些不知所措。 雖然很不情愿,可是卻實在不舍得讓文珂亮晶晶地看著他的眼睛失望。 他躊躇了好一會兒,終于還是無奈地、有些靦腆地開口了:“哥哥?!?/br> “文珂哥哥?!?/br> 他說道。 第三十二章 文珂哥哥。 他真的這樣說了。 文珂忽然感覺自己的胸口好像揣了只小兔子,正撲通撲通的亂跳。 從來沒有過這么奇妙的體驗,蹦跳著、雀躍著,感覺只是幾秒鐘,他的胸口都快裝不下那只兔子了。 這種心情使他甚至有點不知所措了起來,他依舊握著韓江闕的那個部位,有點笨拙地上下撫摸著。 “很疼嗎?” 他湊過去吻了一下韓江闕的睫毛。 韓江闕有著世界上最漂亮的眼睛。 “……” 韓江闕遲疑著說:“一點點?!?/br> 文珂的吻輕輕的、軟軟的。 omega滿足之后的身體散發出很淡的香氣,沾上了他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他像是忽然之間又回到了少年時代那一場夏天里。 文珂親了兩下,然后悄悄鉆進被窩,把頭埋在韓江闕腿間溫柔地含住那個部位。 韓江闕有些訝異地睜大眼睛,甜美的快感一下子包圍了他,他悶悶地哼了一聲,隨即躺在枕頭上閉上了眼睛。 alpha的性器比剛才飽漲時要頹軟一些,但仍然極為粗大,文珂這么含著,感覺那里微微發燙,好像的確是有一點點紅腫了起來。 成結時的alpha就像犬科動物一樣,性器頂端要生生漲大一大圈才能卡死omega的生殖腔,所以初次的話,應該是會疼的吧。 文珂這樣想著,忽然覺得有點心疼。 他用舌頭舔著頂端,然后又吃力地吞得更深了一些,用溫熱的喉嚨細致地撫慰著那里。 這么口了一會兒,韓江闕忽然伸手捧起文珂的臉把他從被窩里撈了出來,然后和他輕輕地接了個吻。 “好點兒了嗎?”文珂小聲問道。 韓江闕點了點頭,卻不出聲,只是安靜地把臉埋到了文珂的肩窩里。 192的韓江闕這樣縮到omega的肩膀里實在太局促了,就像是大型的猛獸硬要嬌小的人類抱著,很難想象韓江闕這樣呆著會覺得舒服。 在月光下,韓江闕只隱約露出小半個側臉,凌厲眉峰下那道深深的傷疤更顯得格外矚目。 文珂溫柔地摸了摸那道疤,又摸了摸韓江闕微微泛紅的耳朵,小聲哄道:“韓江闕,第一次……都是這樣的,都會有一點疼的?!?/br> “是嗎?” 韓江闕終于抬起頭問,高大的alpha顯然對此有點耿耿于懷。 “是……吧?!?/br> 文珂有一點遲疑。 其實在這之前,他從沒有想過這件事。 沒有一個alpha會因為這種事叫疼。alpha是強大的性別、是進攻的一方。 男性的alpha更是站在六性頂端的存在,社會并不允許他們脆弱,所以他們自己也視脆弱為恥,這好像是一種約定俗成的規矩。 但是韓江闕是不一樣的。 從十年前文珂就隱隱地這么覺得。 韓江闕是孤獨的、游離在主流之外的,像是一匹被趕出族群落了單的小狼,在曠野中帶著傷獨自奔跑。 教導主任傷腦筋地給他拴上紅領巾,一次一次狠狠地管教他。 而他卻梗著脖子,從不歸順、從不融入。 矛盾的性格鑄就了韓江闕的迷人氣質,他天真又孤獨,執著卻也脆弱。 像是烈日下多面的玻璃,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光。 美是那樣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讓人想要貪婪地占有,可是伸出手時卻又情不自禁哀愁起來,因為人類的共同記憶告訴自己,美是不能長久的、是稍縱即逝的。 正是這種美感,讓文珂高中第一眼見到韓江闕時就徹底淪陷。 “融入”,是每一個少年成人都必經的儀式。 十年過去了,韓江闕卻仍然拒絕著這種成長。 文珂忽然想,即使是他到了三十六歲,四十六歲恐怕也不會變吧。 他始終會是這么迷人的少年—— 因為他將美永恒地保存了下來。 …… 韓江闕的手忽然輕輕覆蓋上文珂的小腹,他低聲問道:“文珂,那時候……你疼嗎?” 文珂不由沉默了。 他當然是疼的。 還沒發育好的稚嫩生殖腔被驟然打開,感覺自己躺在床上,像是被掏爛了內里棉花絮的玩偶,那種疼法,幾乎讓他一次就失去了所有對性的向往。 可他的確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語氣提起自己的第一次,輕描淡寫似乎是不對的,可是歷經十年后再次強調贅述逝去的痛苦好像也太軟弱了。 更何況,他甚至不想在韓江闕面前提起卓遠這兩個字。 過了好一會兒,他終于平靜地說:“也有一點疼?!?/br> 韓江闕漆黑的眼睛專注地看著文珂,里面還是漸漸浮起了一絲憂郁。 他鉆進被窩里,用舌頭舔了舔文珂的小腹,把那里圓圓的肚臍都舔得濕漉漉的。真的是很奇怪的親昵方式。 韓江闕舔了半天又爬了上來,他重新把腦袋靠在了文珂的肩膀上,聲音很輕地說:“文珂,要是我們能一起疼就好了?!?/br> 文珂的鼻子忽然酸楚得要命,他轉過身環住韓江闕,卻訥訥地不知該說什么。 韓江闕的話總是能戳到他心里最柔軟的地方。 他是一個世俗的成年人,所以哪怕再想摒棄那些糟糕的想法,還是會偶爾浮現在腦海。 那種細碎的自我厭棄—— 韓江闕是那么完整地把自己交給了他,可是他卻沒能做到。 不是覺得臟了,也不是什么無聊的“處o情節”。 只是遺憾,只是遺憾而已啊。 明明他的初戀也是韓江闕,可是卻最終沒能把第一次親昵地吻給他,沒能甜蜜地和最喜歡的人一起度過發情期。 這就是人生吧,因為無法重來,而注定了遺憾永遠無法修補。 只是一想到這一點,就覺得忍不住快要流淚了。 韓江闕抬起頭,看到文珂紅紅的眼睛,頓時緊張起來,他伸出手捂住文珂的眼角,有些笨拙地說:“文珂,我不是那個意思,對不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