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天天纏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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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簽了合同,言佩芝就成了廖偉廉的“賣身工”。 在工作上,她任由他差遣,別人都下了班,她也不能收工,因為她還是他的生活助理。除此之外,她還是他的sex partner,隨時隨地都要做好某種準備。 此刻,廖偉廉正坐在辦公桌前看文件,她則拿著水杯坐在不遠處發呆。 少有的休息時間,讓她的思緒回到了幾年前。 當初她為了讓廖偉廉注意到自己,可是煞費苦心。 她經常故意出現在他身邊,但他就像以往一樣,總是視而不見。 這也難怪,他人本來就高冷,再加上圍著他轉的女生特別多,她又長得不怎么出眾,他怎么可能會注意到她。 她只好另辟蹊徑。 有一次廖偉廉在教學樓走廊中行走,她猛然就向他沖了過去,狠狠撞到他身上。她原本想以這種方式出現,他總會對他留有一些印象。 她橫沖直撞沖到他懷里,由于跑得太急太快,撞得鼻子生疼。 當時她為自己的小計謀得意地笑了出來,可是她笑得太早了,因為她鼻子流了鼻血,還滴到了廖偉廉的校服上。 他當時立即一臉嫌棄,她抓住這個難得的好機會向他道歉,還準備給他洗校服,可誰知他根本就不領情,而是一句話都沒說,冷漠地在她面前走開。 她當時特別沮喪,自己處心積慮想給他留下印象,沒想到卻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然而,她轉念一想,就算是不好的印象也是個印象,只希望他能夠記得她。 但是事與愿違,當她再一次突然出現在他面前,跟他打招呼時,他好像對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仍舊是冷冷地擦肩而過。 她學別的女生給他寫情書,她當時還很慶幸,他居然當著她的面打開,認認真真看了起來。 只是沒想到,他當著許多人一本正經挑出她情書文法的錯誤,并將情書遞還給她。她當時覺得好難堪,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后來,她去籃球場看他打球,硬著頭皮學起其他女生給他加油打氣,還特意買了水等他休息的時候送給他。他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擦完汗后轉身就走。 去圖書館,她特意坐到他旁邊,他轉頭看到是她后,立即收拾東西冷漠離開。 那個時候,她各種方法都試過,在最初的階段,她可以說是一點進展都沒有,在各種莽撞的嘗試中碰得鼻青臉腫。 曾經有那么一刻,她想過要放棄。 然而只要一想到她出國的計劃,她就越挫越勇。 那個時候,她在廖偉廉的眼里一定是一個跟蹤狂。她對他每天要上的課了如指掌,對他的作息時間一清二楚。 她總是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他身邊,就連他放學回家,她也經常默默跟著他。 以至于那一次她被他罵,她都狂喜不已。 “夠了,言佩芝,你別再跟著我了”,廖偉廉背著雙肩包轉身不耐煩地對她說道。 她自以為躲在一棵樹后面,他看不到。聽到他這么說后,就默默走了出來。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她沒有被罵后的沮喪,反而欣喜不已。 “你天天這么跟著我,我想不知道都難?!?/br> 他眉頭微微蹙起,說話的語氣很是不耐,但是她卻高興得不得了。 “廖偉廉,我們能交個朋友嗎?”她唇角勾出一個上揚的弧度,小心翼翼問道。 他冷笑一聲,什么都沒說,隨后轉身離開。 那一天,她到現在都記得很清楚,她自己基本上是全程蹦著回家的,因為廖偉廉居然知道了她的名字。 她覺得事情有了很大的轉機,但事實上他依舊對她冷冷淡淡,視而不見。 直到有一天,她知道他要去游泳館游泳,隨后尾隨了過去。 她原本會游泳,但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故意裝作不會游泳失足落水。 她掉下水后,在離廖偉廉的不遠處十分夸張地亂撲騰。 其實本身會游泳要裝不會游泳還挺難的,她當時差一點就快堅持不住而露餡兒。 還好,他只是高冷,并不是冷血,最終向她游了過去。 當他伸出援手的那一刻,她高興得小心臟差點沒跳出來。 她幾乎是貼在他身上,被他帶著往游泳池邊上游。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他穿的這么少的時候,絕佳的身材差點讓她流鼻血。他胸腹肌塊壘分明,人魚線馬甲線線條流暢,肩寬腰窄,標準的倒三角體型是她所見過的異性中最好的。 她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還沒等游到岸上,不安分的小手就摸上了他寬闊的胸膛,另一只小手更是色情,直接伸到了他胯間,摸到了他薄薄的游泳褲包裹下那鼓脹的一團。 她永遠都忘不了那個感覺,摸到那一團后,她全身都不由自主軟了下來,在水里她都能夠感受到自己下面涌出了一股熱液。 廖偉廉當時就察覺到她落水根本就是裝的,所以將她拖到游泳池邊上后,他轉身就離開。 她并沒有像期望的那樣得到他的人工呼吸,而是只得到了他一個冷漠的背影。 回學校后,她去籃球場上找他,他依舊還是老樣子,對她冷冷淡淡,不理不睬。 她一直等到他打完籃球,再一次鼓足勇氣走到他身邊。 “廖偉廉,上次的事,我要謝謝你,同時我也要說一聲,對不起”,她那次去既是想同他表示謝意,同時也要說一聲抱歉。 他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轉身離開。 她小跑到他身后,看準時機,猛然抓住他的手。出乎她的意料,他并沒有甩開而是停下了腳步。 “言佩芝,是不是我答應和你做朋友,你以后就不再纏著我?”他眉頭深鎖,鄭重其事道。 她一旦抓住了他的手,哪里還肯放開。 她眼角眉梢盡是抑制不住的笑意,過了好大一會兒,她才搖了搖頭,“廖偉廉,你做我男朋友,我以后天天纏著你?!?/br> 她本來是想做最后一搏斗的,即使不成功,她也不想再費更多的精力在他身上,大不了自己向陳穎欣認輸道歉。 那日的落日余暉分外美麗,世間萬物都披上了美麗的霞衣。 他皺緊的眉頭倏然松開,罕有地笑了出來,他的笑容仿佛冬日里的暖陽般和煦粲然,“哪有你這樣的?” 她心中狂喜不已,即刻激動得跳到他身上,“那你是答應了?太好了!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