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cao你(微H)
程章看著淡定得很,其實心里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這一步。 他微瞇著眼睛看她紅撲撲的臉蛋,他一來興致了就喜歡瞇眼睛,也像一只很高傲的黑貓。 他回想起那天晚上第一次見她。 說起來也不是第一次,她剛來北市那天,他開著車載著她那個博愛的jiejie和沒說過幾句話的姐夫去機場接她,只是他在后視鏡里看了好幾眼沉默寡言的小姑娘,方傾辭也沒有抬起眼來看過他,甚至都沒有抬起眼來看坐在她身旁的章云珠,背包也不肯放下,兩只小手緊緊拽住背包帶子,問什么都只會點頭搖頭。 她真的很喜歡背雙肩包,也很喜歡她的背包帶子。 那天洗完澡只是恰好下樓去冰箱里找喝的,回來后在就屋子里想著她的奶子和小身板硬了一晚上。 她瘦得狠,身上卻是軟的,奶子,算起來也不是特別大,只是剛好裝滿他的手掌,他又不是沒摸過女人的奶子,比她大的比她小的他都摸過,卻從來沒有把自己摸硬過。 每次他跟齊家銘他們幾個一塊兒出去找樂子,最后他都只能讓女人給他koujiaojiba才能硬起來, 對著那些女人的奶子和逼,他都提不起興趣,好幾次被他們說得像是個性無能。 他年少時候撞見過自己的父親出軌,那天他的父親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他別告訴mama,畢竟他的母親是個身價過億的豪門千金,她娘家那邊的人要是知道,花點代價也是要拉他父親下水的。 那之后好幾年,那畫面總是在他腦子里揮之不去,他知道那個口是心非的男人會悄悄給那個女人打錢,或許也不止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明明長的挺漂亮的,卻一次次在他的記憶里越變越骯臟越變越惡心。 不知是那事帶來的陰影,還是別的原因,總之他向來對女人沒有太大的興趣。 興許那些女人逢迎的演技不夠精湛,他總能看出她們其實是奔著什么去的,知道她們在聽話乖順的背后都是怎樣一顆骯臟的心,達到了目的后輕易地就會離開他,可能一些看重外貌的多少對他是會有點興趣,可他不允許是多還是少,他要的向來都是百分百,是眼里只有他。 他想不明白,是方傾辭的演技太過嫻熟,還是她是真的對他沒有別的心思。 只是單純的因為喜歡他,所以哪怕并不了解他,也甘愿被他這樣牽著走嗎? 他知道,她大抵是被她那個心理變態的母親禁錮左右,從來不曾見識過什么是自由和謊言,因此真的沒有經歷過什么復雜的人情世故,一顆心盡管受過傷,卻比大多數人的都要純粹,看起來不好接近,其實只需要不多的關愛就能感動她。 她被關了18年,沒有社交,沒有愛好,沒有在陽光底下被人指指點點過,也沒有在馬路邊上喝得爛醉如泥過,沒有和三兩好友嘻嘻鬧鬧過,也沒有從高臺之上跌落谷底過。 方傾辭,就像一張可憐又干凈的白紙,一撕就碎,一碰就皺。 他當然喜歡她這個脆弱又單純的樣子,明明巴不得將她狠狠摧毀,卻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生出來的憐憫之心,總之一直在猶豫思忖著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有沒有那個閑心,去得到她,照顧她。 那天找過柳書君以后,他就已經知道,他會有這些顧慮都只是因為她是方傾辭,而不是因為其他的,比如她是個處女,又或者因為她還是個才滿18歲的處女。 她的柔弱和清澈,堅韌和純粹,體現在她的性格里,也從她的眼睛里、身體里處處散發出來,像一個鉤子,牢牢就勾引住了他。 他的想法逐漸在漫無目的的思緒里清晰起來,他要她,不管她愿不愿意。 程章看著眼前的人,一邊用中指戳刺著她那個溫暖濕潤的xue口,一邊籠回思緒。 方傾辭在他身上婉轉吟哦,一個音節升了好幾個調,顫顫巍巍的,軟了身子,她這是高潮了。 “啊……哈啊……嗚……”她爽得頭皮發麻,只覺得比自己平時自慰舒爽得多,爽得他渾身都使不上力氣,只能靠他摟在她腰間手臂支撐著。 她失去力氣墜在他身上,兩人身體于是緊緊貼住,方傾辭只覺得下身一熱,兩條腿中間擠進去什么guntang的東西。 是他的yinjing。 程章收緊那只摟在她后腰處的手,使她的身子貼自己貼得更緊,將她提起一點摁在自己的硬到有些發疼的jiba上。 “方傾辭……”他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叫她,聲音里藏著些繾綣。 “嗯……” 她迷迷糊糊也不忘記回應他,爽出的眼淚在眼眶里晶瑩打轉,透過淺色的瞳子似乎更加不染一塵,此刻淚眼朦朧不帶心思地看著他的雙眼,好像也看進了他的心里。 “讓我cao你好不好?”他的手在她的臉旁摩挲。 他總是在問她,程章何曾這般細致過,還要照顧她人的感受,他從來都是只會說“過來”“滾”這類似的命令,雖說心下想的也不是真的要尊重她的意見,但就是想要聽她說。 他嘴上在問行動卻不是猶豫的,已經強硬地把jiba擠進她潮濕一片又因為高潮而緊緊合上的腿間,熱氣熏得方傾辭喘不動氣,她張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好像真的在被他cao一樣。 jiba硬得像根鐵棍,沒放進腿間時本就高高翹著,此刻更是牢牢緊貼住她的陰阜,guntang的溫度隔著兩層布料都傳到她的腿心。 他又開始摩動,這不過這次動的是粗大的性器。 程章喘了一聲,開始覺得她身上的布料有些礙事,jiba太硬,感官明顯,摩擦得有點疼。那只摸著她的小臉蛋的大手正要剝去她的衣物,就聽見她不甚連貫地回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