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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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方才寬了寬,遂又想起華大夫叮囑過,若是腹中孩子一段時間踢得頻繁,要及時告知他,芍之便又問起:“夫人可是覺得腹中踢得太厲害了?” 白蘇墨搖頭:“還好,不算頻繁?!?/br> 芍之心中這才長舒了口氣。 “再有幾日到京中便好了?!鄙种参?。 白蘇墨點頭。 在苑中散步了些許,白蘇墨也有些乏力了,朝芍之道:“回屋中躺會兒吧?!?/br> “好?!鄙种惴鏊匚?。 果真是雙生子或龍鳳胎,芍之只覺她五個多月的身子,似是都同城守夫人七個月時候差不了多少,定然吃力。 “夫人先寐一會兒吧,有事喚奴婢?!鄙种鏊上?,亦給她蓋上錦被。 白蘇墨輕“嗯”了一聲,很快闔眸。 等她的呼吸聲均勻響起,內屋里的芍之才撩起簾櫳,去了外閣間。 床榻上,白蘇墨迷迷糊糊做起了夢。 夢見大帳中氣氛緊張,霍寧忽然持刀乍起。 爺爺身側的嚴莫一直警覺都招架不住。 大帳外,兵荒馬亂,廝殺一片。 亂箭飛來,嚴莫拼命抵擋。 侍衛護著爺爺撤離,而霍寧殺紅了眼,徑直向爺爺一側追去。 沿路攔他的士兵都逐一倒下,大帳中血紅一片。 也是這個時候,霍寧靠近,錢譽救下爺爺,交予顧閱手中。爺爺見到他,目光中的吃驚和詫異,而后更是心急如焚。 霍寧殺紅了眼,追著爺爺不放。 而錢譽一把推開顧閱,“帶國公爺走,快!”爺爺大聲喚著他的名字,而此時牽扯太多,大帳轟然倒塌,帳外亂箭射來,根本分不清射中了誰。 關鍵時候,茶茶木抽出匕首,從身后捅了霍寧一刀。 霍寧憤怒而詫異得眼光死死盯向茶茶木,茶茶木咽口口水,心下咯噔一聲,本以為霍寧要沖他而來,誰知霍寧卻依舊追往國公爺。 他邁出一步,卻被人正面拖住。 這么多年,他未見過敢于他正面交鋒之人。 錢譽已顧不得這么多。 他不能死,爺爺亦不能死,他們還要活著回去見蘇墨。 他揮刀同霍寧死搏。 顧閱想上前,卻理智知曉,此時首要是帶國公爺走。 現場場景混亂到了極致,四處都是死人和鮮血,還有發瘋一般到處沖撞的戰馬,茶茶木被馬撞倒,滾在一側動彈不得。 關鍵時候,卻是許金祥一箭射中霍寧背后。 錢譽趁機一刀刺入霍寧腹中,卻被霍寧重重甩出。 大火將周圍燒得圍住,大風下,火勢根本控制不住。 熊熊大火中,許金祥一連幾箭,箭箭沉著冷靜射向霍寧,霍寧駭然轉身,隔著大火看著遠處他根本不認識的無名宵小。 近處,茶茶木爬起,匕首重重從背后將他刺穿:“霍寧,你殺了我爹娘!殺了托木善全家!殺了阿達西,你償命吧!” 霍寧憤怒不甘中,還是一拳重重將茶茶木打得飛了出去。 火勢蔓延,不少巴爾士兵被大火燒死。 那著火的樹干落下,正好砸向國公爺身上。 錢譽撲過去。 “譽兒!”國公爺驚呼。 “錢譽!”許金祥和顧閱都是一驚…… 白蘇墨掌心死死攥緊,額頭冷汗都已涔涔滲出。 再往后,火勢越少越大,足有半人高,周遭不斷有人喚著“錢譽”“國公爺”…… 白蘇墨驚醒,才覺身上的衣裳衣裳已然濕透。 錢譽,爺爺…… 她雙目還是逞驚慌之色,耳邊聽芍之和華大夫的聲音:“夫人靜心,都是噩夢,別怕……” 白蘇墨才轉眸,驚疑不定得看著眼前的芍之和華大夫,口中還喘著大氣。 “夫人,都是噩夢,別動了胎氣?!比A大夫沉聲要求。 白蘇墨攥緊床單的手才微微松開,是個夢嗎? “深吸氣,夫人,平靜?!比A大夫繼續。 她腦中紛繁復雜都是方才的夢境,卻聽著華大夫口中的話,深深吸了一口氣。 ※※※※※※※※※※※※※※※※※※※※ 完結倒計時啦,忽然很舍不得。 第201章 巴爾政變 (第一更巴爾政變) 白蘇墨花了許久時間才相信方才的是一場夢。 夢境太過真實, 好似就在眼前上演的幕幕一般。 短兵相見的聲音,大風下的火勢如涂, 被燒的士兵呼天搶地, 還有最后錢譽撲向爺爺時,那顆巨大的樹砸下的場景…… 便是知曉那只是個夢,白蘇墨仍覺心悸。 不覺再次攥緊掌心。 錢譽…… 白蘇墨額間再次冒出細汗。 “華大夫……”芍之緊張看向華大夫。 華大夫亦攏緊眉頭,叮囑道:“我給夫人開些安神的方子,你先看好夫人, 勿讓夫人再有大的情緒?!?/br> 芍之連忙點頭。 等華大夫將藥熬好,芍之端來給白蘇墨服下。 白蘇墨扶了扶額頭, 重新臥床躺了下去。 這一躺,便真的睡踏實了許多。 …… 再一覺起來, 白蘇墨已不覺心中如早前那般慌亂。 先前夢境中的場景也似是緩緩從腦海中摘去, 只迷迷糊糊記得早前做了一個噩夢, 夢里爺爺和錢譽險象叢生,她驚了一身汗,也嚇壞了華大夫和同行的芍之與陳輝。 等她醒來的時候, 芍之眼睛還是紅的。 “夫人, 您可還好?”芍之心中擔心。 她緩緩點頭。 許是喝了藥的緣故,人雖醒了,意識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 “夫人, 您稍等, 華大夫就在外閣間, 我請他來看看?!鄙种€是分得輕重緩急。 白蘇墨依舊緩緩點頭。 “華大夫, 夫人醒了,您快來看看?!鄙种鹕?,一邊跑向外閣間一邊道。她不敢聲音太大,吵到白蘇墨,亦不敢耽誤太久。 很快,華大夫應聲撩起簾櫳,入了內屋。 華大夫把脈,白蘇墨雙眸有些懨懨得看著床梁上的雕花。 許久之后,華大夫收手。 白蘇墨轉眸看向他。 芍之心急問出來:“華大夫,夫人情況如何?” 華大夫看向白蘇墨,沉聲道:“夫人今日有些動了胎氣,怕是要在運城多歇兩日再上路穩妥些,只是,夫人……” 華大夫應是在掂量有些話當不當說,要如何說。 白蘇墨輕聲道:“華大夫請講?!?/br> 華大夫這才道:“夫人,只是個噩夢罷了,為了腹中的孩子著想,夫人日后還需得舒緩情緒,以免腹中的孩子跟著受波及。夫人這一胎又是雙生子,本就不如旁人容易,能小心些便多小心些為好,眼下還未至京中,夫人自己務必多體恤自己?!?/br> 華大夫言外之意已說得清楚明白。 白蘇墨會意。 依舊清淺應了好。 華大夫這人才點頭,又叮囑芍之道:“夫人若是覺得有困意,便再多睡會兒,不妨事?!?/br> 芍之也跟著點頭。 華大夫起身,拱手作揖后離開。 屋中只有白蘇墨,芍之沒有起身去送。 “夫人可要聽華大夫的,再睡會兒?”芍之問。 白蘇墨繼續頷首。 迷迷糊糊中,她忽然想道:“芍之,我那串檀香木佛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