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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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軍部署,主帥要提早一月到。 他心底咯噔。 等到外閣間,拱手作揖:“姑爺,小姐?!?/br> 他是聰明人,錢譽一問,可知國公爺去了何處,他便直接掀了衣擺跪下:“姑爺,小姐,齊潤確實不知國公爺行蹤,國公爺定能猜到姑爺和小姐會尋小的問話,那應當也是將小的一道隱瞞了。自年關前,國公爺收到京中書信之后,許多事情便未同小的再提了,只是吩咐小的,要照顧好小姐。姑爺,小姐明鑒,齊潤就算有一萬個膽也不敢隱瞞姑爺和小姐啊?!睉腥寺爼?/br> 齊潤言辭誠懇。 錢譽和白蘇墨都知他沒有說謊。 爺爺是將齊潤一道隱瞞了。 齊潤不敢起身,繼續拱手道:“蒼月與巴爾邊界線綿長,姑爺同小姐若想尋到國公爺,需先知曉在北部邊界有幾處駐軍,國公爺去了何處的駐軍。國公爺既鐵了心要瞞著小姐與姑爺,應當不會留給我們打聽的渠道和機會,若真如此前去,無異于大海撈針?!?/br> 齊潤說的實話。 若是駐軍之地如此好尋,那各之間又有何憑借? 若找不到駐軍處,便等于尋不到國公爺,而這一路過去,若是真起了戰事,才是危險。 齊潤心中的擔心不無道理。 肖唐看向錢譽。 錢譽從袖中掏出一枚冊子遞于齊潤,齊潤接過,眉間有疑惑。 錢譽解釋道:“確實不知駐軍的具體所在,但查馬匹生意的時候,讓人做得一本賬冊,近兩年來大批的物資和糧食以及馬匹等運向的各國邊關重鎮,其中蒼月與巴爾交界的,一共這幾處。這幾處是邊關重鎮,駐軍一定在幾十里附近?!?/br> 齊潤心中忍不住驚駭。 一個商家竟然有如此手段,他是未想到過。 錢譽接著道:“找到這幾處邊關重鎮,就等于找到了駐軍所在之處,只是若不知道國公爺具體在何處駐軍匯總,便需耗些時日。但這京中少不了國公爺的耳目,若我們去軍中尋國公爺的消息傳出,自然會有人領我們去?!?/br> 齊潤愣了愣,一時竟無法反駁。 如此,竟是可行。 他將賬冊還回,肖唐接過。 白蘇墨伸手,她便遞于白蘇墨手中。 白蘇墨粗略翻了翻賬冊中的幾個地名,眉間滯了滯,言道,“這幾處我有印象,在爺爺書房中的地圖和沙盤推演中見過,爺爺說,巴爾全族驍勇善戰,但不習南方水土,每次鐵蹄南下,這三處便是sao擾的要害……“ 白蘇墨伸手,指尖在三個重鎮上輕輕點了點。 如此,便將范圍從五個縮減到了三個,還恰好,這三處中有兩處隔的路程不遠,只有一處稍遠,也算不得跋山涉水。 肖唐嘆道:“如此便太好了,那排查的兩個正好都不在同一條線路上,如此,省了大半功夫。少東家,此行若是不宜聲張,是否去的人少些?“ 他是備足了四輛馬車,是擔心有旁的意外。 齊潤亦看向錢譽。 錢譽應道:“家中之人少去,邊界一帶,侍衛不能少?!?/br> 齊潤心中松了口氣,又道:“姑爺,小姐,國公爺離京之前曾交待過小的,在燕韓京中還留了五十余騎,都是早前在軍中驍勇善戰的,若是小姐處有意外便可動用。此行若是要去駐軍處,小的能有辦法即可聯系?!?/br> 肖唐心中大喜。 要走邊界,自然是軍中的人最???。 聽錢譽應了聲“要”,齊潤又拱手:“那小的趕緊去做,京中人多眼雜,小的會讓他們在北門京外四十余里處匯合?!把粤T,退了出去。 肖唐心中感嘆,齊潤果真是國公府的大管家。 行事利索果斷,也雷厲風行。 思及此處,又聽錢譽朝白蘇墨道:”你稍后同夏姑娘說起四元城之事,讓她同許金祥一道先行回蒼月,錢家家中之事我需再找趙老等人交待一聲,稍后回來,我們去老宅與于藍,盤子和寶澶一道匯合,從北門出城?!?/br> 白蘇墨頷首,口中嘆道:“若是知曉爺爺眼下在何處駐軍就好了……” 至少能省去其中不少腳程。 大戰在即,多一分時間便是多一份保險。 她一定要趕在爺爺出征前。 爺爺能在離開之際將諸事都交待清楚,是抱了魚死網破之心,她要趕在爺爺出征之前見到他。 她指尖微微攥緊。 錢譽正欲起身,卻聽身后,流知的聲音響起,“小姐,姑爺,其實……奴婢知曉國公爺眼下在何處……” 流知的聲音很低,雙目微垂,似是怕與眾人對視。 她自先前起就一直在外閣間內,自然聽到了緣由。 也默不作聲許久。 眼下忽然開口,聲音里微微有些發顫,也不看對視白蘇墨的目光。 幾人皆愣住。 沒想到說出這話的竟是流知。 流知是白蘇墨身邊的貼身婢女,也是管事丫鬟,齊潤不知曉的事情,流知會知曉? 錢譽眉頭微微皺了皺,流知亦不敢抬頭,忽得跪在屋中,低聲道:“小姐,國公爺的明城附近三十余里的駐軍處,眼下,應當還屯兵在此處?!?/br> ※※※※※※※※※※※※※※※※※※※※ 要出發找爺爺了 第161章 道別 出了外閣間, 肖唐尚在疑惑, 遂在一邊出苑落, 一邊朝錢譽問道:“少東家, 你說流知姑娘可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肖唐在蒼月時便對流知印象極好。 流知也一向穩妥,是少夫人身邊最妥帖的人。 可方才,竟也是有事瞞著少夫人。 但,連少夫人和齊潤都不知曉國公爺的行蹤, 流知姑娘卻知道。 這是唱得哪一出? 況且, 瞧方才流知姑娘的模樣, 應是有事瞞著少夫人, 眼下, 道出國公爺所在的駐地, 似是也就道出了隱瞞之事,臉色都一瞬間煞白了。 可是中間有何曲折? 錢譽駐足, 瞪了他一眼。 肖唐噤聲。 尚且離外閣間不遠, 錢譽望了一眼屋內, 朝肖唐道:“少夫人是少夫人, 亦是國公府的人, 既是國公爺的家事, 少夫人自會處理?!?/br> 肖唐會意, 忙不迭點頭。 少東家若是想管,先前就不會尋了時機出來。 方才瞧流知忽然跪下, 應是不小的事。 “那小的去準備稍后去明城的事?!奔仁侵獣試珷斣诿鞒歉浇鸟v軍處, 那如何走, 怎么走便清楚明了多了,肖唐連忙應聲。 剛出苑門口,正好迎上在苑外徘徊的許金祥和夏秋末。 ”夏姑娘,許公子?!靶ぬ乒笆謫柡?,有少東家在此處招呼,肖唐并未久留。 “錢譽,不見蘇墨,可是有何事?”夏秋末望了望苑內。 先前家宴,錢譽攜了蘇墨離開,神色不似往常。 錢家家中家宴一直是趙老在招呼,方才家宴結束,她同許金祥便一道過來了??呻[約聽見苑中有說話聲,還有隱約傳來的哭聲,夏秋末和許金祥便止步苑外。 此時見到有人出來,才上前來。 許金祥認識錢譽的時日不長,但當初在騎射大會都未見他鎖著眉頭,眼下,白蘇墨商不在一處,方才又聽到苑中有哭聲,許金祥心中約莫有了端倪。 四周并無旁人,錢譽嘆道:“我同蘇墨今晚要連夜離京,四元城,夏姑娘還是暫時不要去了,許公子你先送夏姑娘安穩回蒼月要緊?!?/br> 錢譽言簡意賅,夏秋末和許金祥都怔住。 無論是前一句連夜離京,還是后一句暫時不要去四元城先行回蒼月,都讓人詫異。 “怎的這么急?可是家中出了何事?蘇墨她……”夏秋末會錯了意,以為他們二人是要連夜出發去羌亞。 在商言商,夏秋末腦海中并無旁的念頭。 許金祥卻伸手扯了扯她衣袖,示意她稍等。 她眼中疑惑,卻也聽話噤聲。 許金祥半攏著眉頭,沉聲道:“可是國公爺的事?” 他實在想不到還有旁的事情,會讓錢譽和白蘇墨如此擔心。 羌亞行程是很早就定下來的,這兩日的交談,許金祥能聽得出他與蘇墨對此行的期待。而秋末與白蘇墨交好,今日才提過四元城的事,以錢譽的為人閉著眼睛也會幫夏秋末,而眼下,卻讓夏秋末取消去四元城的行程,盡早返回蒼月。 無非,四元城不安全。 一座城池若不安全,莫過天災人禍。 四元城眼下并無瘟疫霍亂。 能讓人諱莫如深的,便是戰亂。 國公爺若安穩在京中,又豈會讓白蘇墨和錢譽如此擔心? 又恰好不好,四元城生戰亂? 哪有如此巧合的事? 他一語道破,錢譽倒是怔住,先前開口準備回絕的話瞬時噎回喉間。 夏秋末伸手握拳抵在唇邊,心中尚在因許金祥口中那句”可是國公爺的事“震驚。 蘇墨自幼與國公爺相依為命,爺孫兩人感情深厚。 因得蘇墨的緣故,國公爺對她愛屋及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