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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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目送梅老太太和謝老爺子一行離開,國公爺又朝靳老將軍道:“老靳,今日不醉不歸如何?” 今日可是年關,白蘇墨有些擔心。 靳老將軍卻拍了拍大腿,朗聲笑了出來:“好!這才是國公爺。來人,將酒杯撤了,換碗,今日,我同國公爺一道不醉不歸!” 廳中侍奉的丫鬟婢子趕緊上前。 白蘇墨微微攏了攏眉頭,只是一側尚有靳老將軍在,白蘇墨不好開口,只輕聲喚道:“爺爺……” 自從爺爺將她從遠洲接回國公府后,一直是她和爺爺相依為命。 祖孫二人感情一直很好。 國公爺雖然身子康健,可畢竟年事大了,有時候國公爺熬夜沙盤推演,與軍中的舊部通宵飲酒,白蘇墨雖不會當著旁人的面說起,事后卻也是會同國公爺置氣。 便仿若眼下,這聲爺爺喚得有些重。 旁人興許不覺,國公爺哪里聽不出來? 國公爺笑了笑:“媚媚,爺爺今日心中高興,難得譽兒的外祖父也在,我們幾十年未見了,多飲兩杯也無妨?!?/br> 靳老將軍忽然會意,應是先前的不醉不歸,讓白蘇墨擔心了。 靳老將軍也笑笑:“蘇墨,放心,我同國公爺點到為止?!?/br> 許是得了靳老將軍這句,白蘇墨心中才寬了寬。 不知為何,今日總覺得爺爺何處……似是說不上來的不對,可又都合情合理。爺爺同錢譽外祖父多年不見,多喝兩杯本也無妨,她今日倒是有些多疑,恍惚。 國公爺也笑笑。 靳老將軍才又朝錢譽道:“今日你同蘇墨新婚,也別光顧著陪我和國公爺一處了,我們再飲些時候就罷了?!?/br> 錢譽看了看國公爺,又看了看外祖父,他其實倒不曾擔心。 國公爺的酒量他在蒼月的時候便見過,這些酒飲不醉的,錢譽心知肚明,便也不糾結:“爺爺,外祖父,那我先同蘇墨回去了?!?/br> 敬老將軍擺擺手。 國公爺卻未吱聲。 錢譽拱手鞠躬,白蘇墨朝他二人福了福身,這才跟著錢譽一道轉身。 只是剛走出幾步,【媚媚……】 她分明聽到爺爺喚她。 白蘇墨駐足,回首:“爺爺?” 廳中都安靜了。 錢譽和靳老將軍有些不解,國公爺愣住,似是有些出乎意料。 白蘇墨眉頭微微攏了攏:“爺爺喚我?” 方才國公爺哪有喚她? 錢譽和靳老將軍自是都未聽見的,錢譽離她近,“爺爺方才并未出聲,可是聽錯了?” 錢譽此話一出,白蘇墨眼中滯了滯,莫非,是爺爺心里的聲音? 她倒是常有聽到旁人聲音,卻并不常聽見爺爺心中聲音,早前在騎射大會的時候似是有一次過,但之后便沒有了。 剛才,是爺爺想喚她,卻沒有出口? 白蘇墨尚在怔忪,國公爺卻平常道:“快去吧?!?/br> 白蘇墨是想再聽聽爺爺心中是否真的有事,可始終便再聽不到了。再加上爺爺神色并無異常,白蘇墨只得收起擔心。 臨出大廳了,白蘇墨回眸望望。 爺爺低眉吃著菜,一面同靳老將軍飲酒。 這世上最了解爺爺的人莫過于她。 雖有靳老將軍在一側,爺爺心中還是落寞的。 是因為……她出嫁離家了嗎? 白蘇墨心中兀得似是一塊沉石壓下,有些微微喘不過氣,身側,錢譽已撩起簾櫳。簾櫳外,瑟瑟寒風吹了過來,好似吹進了她的五臟六腑中一般,好冷…… 錢譽卻忽然蹲下。 白蘇墨不明所以。 倏然,便見他回眸朝她笑道:“上來吧,夫人,我背你?!?/br> 白蘇墨笑笑,“為何要背我?” 錢譽奈何:“上來,背上不冷?!?/br> 不知真是他背上不冷,還是他的一句話驅散了周遭的寒意。 總歸,錢譽將她背起。 她側頰靠在他肩膀上,悠悠喚他:“錢譽……你覺不覺得,爺爺哪里不對?” 錢譽幾乎沒有停頓:“蘇墨,爺爺是舍不得你?!?/br> 她在他肩上輕嗯了一聲。 寬慰往往并見得時時刻刻湊效,錢譽只覺背上的人越發沉默了。 錢府老宅很大,錢譽似是走了些時候才到了南山苑。 推門入屋,屋中地龍里的傳上來的暖意,輕易將身上的寒氣驅散。 白蘇墨方取下外袍,掛在一側,便被鋪面而來男子氣息擁在懷中,熾熱的吻比晌午時候的更加熱烈,將她直直從掛外袍的木架上一直抵到外閣間的案幾一側的小榻上。 “錢譽……”她好難得尋得空隙。 他松了松衣領,輕松笑道:“蘇墨,眼下才是你我的洞房花燭夜,旁的事,可否放到明日再想?” 她知曉他說的是爺爺的事。 白蘇墨微微垂眸,他笑笑,當做默認。 年關守歲,要點長明燈。 長明燈在案幾上,她修長的羽睫眨了眨,長明燈下,她身上的衣裳零零碎碎落了一地。 第142章 爺爺離京 來不及出聲, 她的雙唇被他的雙唇堵上。 親吻來得纏綿而熱烈。 她雙手攬上他的后頸,衣裳便被他層層滑落。 他抱起她在身前,雙唇親上她的臉頰,修頸, 鎖骨, 直至她口中只有溢出的輕柔的嚶嚀聲?,摑櫚尊募∧w因著動情不覺透出一抹淡淡的粉紅, 仿佛每一次呼吸,都玉骨酥軟。 她垂下的青絲搭在他頸間,根根都撩人心扉,每一縷肌膚都帶著天生的動人與嫵媚, 好似他的眼眸,他的心,他所有的理智都堙滅在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聲嚶嚀,和每一次仰首輕嘆間…… 他溫柔以待。 她修長的羽睫隨著呼吸輕輕顫了又顫。 她知曉眼下才是洞房花燭, 亦看過了昨日喜娘給她的畫冊子,晌午時,她亦和他行過夫妻之禮,可…… 可他晌午并非如此。 她能從方才進屋時他促狹而熱情的親吻里窺得一二, 也能從他不復早前溫柔, 而是將她徑直抵在案幾一側的小榻上,隱約察覺他與早前溫柔待她時不同…… 今日新婚,并著年關。 黃昏時候還要同長輩一道用年夜飯。 錢譽其實早已壓抑了許久。 輕輕松開衣領,眸間便不復之前的清明。 “錢譽……”她出聲。 他松開衣領, 身上的男子氣息襲來。 她忽然想起許久之前,他在馬車中輕扯衣領的動作。 “蘇墨,你分心了?!彼巧纤碾p唇,輕聲道:“我盡量溫柔?!?/br> 她雙手攥緊了身側如意花卉的錦被,慢慢的,身側的如意花卉錦的一角被已被她揉捏成了一團…… 亦不知何時,她攥緊如意花卉錦被的雙手也攀上了他的頸間,她的身體,她的心,都與他一道起伏沉淪。 她額間涔涔汗水,他的汗水亦滴在她額頭,根本分不清彼此,錦帳香幃里,腦海中似是已然空白,心卻被對方的愛意填得滿滿,再滿滿…… 屋中紅燭未滅,悠悠映了一室香暖。 “蘇墨……”他遍遍輕喚她的名字,肌膚相親里,他將這個名字深深烙在心底。 …… ****************************************************************************************************** 也不知過去多久,子時的煙火忽得照亮了半邊夜空。 耳房里,白蘇墨疲憊睜眼。 浴桶里的溫熱減緩了方才身上的酸痛,卻也讓她舒服得仰首在浴桶沿上,隱隱有些困乏的睡意。任由他替她擦拭身子,也都沒怎么動彈。 唯有這夜空中忽得一聲煙火綻放的聲音,她微醒。 伸手拂在額頭,輕輕瞥了瞥空中的禮花,輕嘆道:“守歲了……” “嗯?!彼麘?。 “錢譽?”她放下擋在額前的手,目光瞥向錢譽。 這浴桶大得容得下兩人。 此時,白蘇墨似是才看清,他一半肩膀裸露在水面上,露出結實緊致的肌膚紋理。她仰首在浴桶的邊緣,其實整個人都似慵懶而酥軟般半躺在他對面。 好似邀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