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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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滴大滴淚水從蘇深雪眼眶跌落。 “書房里出現別的女人,這讓我慌極了,蘇深雪會怎么想,我該如何讓她知道,除了她之外,我不會和別的女人有什么,該死的,她會聽我的解釋嗎?她會相信我的解釋嗎?好不容易她才肯和我訴說苦惱?!?/br> “謝天謝地,她愿意聽我的解釋;可另一方面,又希望,她和我大發脾氣,指責我怎么可以讓別的女人涉及我的私人領地?!?/br> “看到你和那個瑞典人共度晚餐,第一時間,我拋開數百名賓客,從宴會現場趕往何塞宮三十二分鐘車程,這三十二分車程腦子不下一百次要讓那個瑞典人從戈蘭這片領土滾蛋?!?/br> “該死,他居然敢用那樣的眼神看她,不下一百次讓那個瑞典人從戈蘭滾蛋,不下一千次,想把蘇深雪那個女人吻得氣都喘不過來,你不是有我了嗎?蘇深雪,你居然敢和別的男人一起用餐,蘇深雪,你這是要氣死我嗎?警告完之后,讓她做起碼一千次以上的保證,除猶他頌香之外,不許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br> “對了,現在還得加上一個深情對望,蘇深雪,我不許你和別的男人深情對望?!?/br> 淚水爬滿她的臉盤。 從那個五月之后,蘇深雪再也沒有邂逅過這么多的淚水。 這般狂熱的愛,她曾經是肖想過的。 “這會,蘇深雪那個女人比起以前任何時候都來得可惡,‘頌香,我們離婚了’很可惡,但最可惡地是她說‘頌香,這世界如果存在有這么一個人的話,總有一天,我的心會對這個人敞開’?!?/br> “不,我不允許,我不允許蘇深雪的心為另外一個人敞開?!?/br> 老師,這個人又在說蠻橫霸道的話了,這個人壓根就不懂,人的心是控制不住的。 抬起頭,想狠狠反駁他。 一抬頭,一滴晶瑩的液體就直直掉落在她臉上。 什么話也說不出口,就是拼了命,還是一句話也說出來。 這是怎么了,她得和他劃清界限。 可她眼看著,他的臉朝她俯近。 她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別……別……”徒勞說著。 第128章 你聽到了嗎 光陰滴答滴答響, 在一點點逼近午夜, 臥房里就只有蘇深雪和猶他頌香, 兩人距離都近到要貼在一起了,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 “別……別……”徒勞說。 那聲“深雪?!卑殡S他的說話氣息,落在她臉上。 從猶他頌香額頭處垂落的碎發在她眉間蹭著,有點癢, 但也不討厭,甚至于,想閉上眼睛, 閉上眼睛又不是因為困頓。 老師, 我不要再次掉進他的陷阱里, 猶他頌香的性格她還能不知道嗎?從來都是睚眥必報的人,他這是在候機報復。蘇家長女是誰?蘇家長女是猶他家長子的跟班, 從前在他面前唯唯諾諾的人居然當著全戈蘭人的面絆了他一腳。 這像話嗎? 說了那么多惹她眼淚汪汪的話無非是為了能把她拉進他一手布置的陷阱的戰術。 是那樣的, 所以,老師,快拍醒我。 心里是急得要死,但眼簾卻犯了懶病, 一點點磕上。 世界黑暗成一片, 有柔軟的唇瓣落在她眼角處, 似懷揣著世界最大的一份耐心和呵護, 一一吻干她殘留于眼角的淚水。 老師, 這個人像頌香, 又不像頌香。 那這個男人是頌香還是不是頌香呢, 直到兩片唇瓣被含住,她還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思緒逐漸墜入深海,沉睡已久的感官一點點覺醒,在感官驅動下,腳尖踮起,雙臂一點點展開,想要去掛在某人肩膀上。 手剛放上。 “蘇深雪只能是我的?!摈鰡〉穆暰€一縷一縷溜近她耳畔。 理智瞬間聚攏,那一瞬間,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蘇深雪把猶他頌香推至自己幾步之遙。 情潮還沒從他臉上褪去,眼里帶著絲絲訝異,皺著眉頭問:“怎么了?” “蘇深雪只能是我的?!倍嗝窗缘赖男?。 自始至終,在猶他頌香的認定里,蘇深雪只能是我的,猶他家長子只是來拿回他的私有物。 拿起電話,吩咐何晶晶給首相先生備車說不到一半,猶他頌香掐掉了電話線。 “蘇深雪!”猶他家長子式的警告又開始了。 “請回吧?!崩淅湔f。 “不是讓吻了嗎?”這語氣帶著幾分惱怒。 帶著幾分輕浮語氣:“首相先生這么晚找上門來,還說了那么一番情深款款的話,不給點回應我怕首相先生會生氣?!?/br> 瞅著猶他頌香,笑了笑。 “那是我能給首相最大額度的回應,但如果首相先生想要別的,我可給不了?!?/br> 砰——的一聲,把背靠在墻上的蘇深雪結結實實嚇了一跳,看了緊緊合上的門板一眼,手觸了觸嘴角。 指尖處,有淡淡的紅色液體,她的前夫還是破壞力十足。 更糟糕地是,明天有公務,要是媒體問她,女王嘴上的傷口是怎么一回事,總不能如實相告,我前夫強行吻了我。 好吧,一開始是強行吻她的,三分之二過后,她的身體就只剩下屈服的份,即將窒息時她在自己口腔嘗到鐵銹味,她可沒咬他。 鐵青著臉,猶他頌香甩門而出。 蘇深雪慢吞吞來到鏡子前。 老師,我做得對吧,我可是用了那么大的力氣逃離那個人。 老師,其實,在傷害他時,我心里也難過。 所以,猶他頌香,去拾回你的驕傲,就像你說的那樣,忘了蘇深雪那個女人。 次日,果不其然,女王嘴角的傷口成為了焦點。 對著鏡頭—— “我也希望能按照你們的意愿回答,不小心磕到某位男士的牙齒,但……”蘇深雪無奈攤手,“這是卡恩的杰作?!?/br> 這天,很多戈蘭人都知曉了卡恩撓破女王嘴唇的事情,李慶州也是這撥戈蘭人之一。 女王的嘴唇真是卡恩撓破的嗎? 未必。 某人現在正在辦公室生悶氣呢,在看到女王關于“卡恩撓破嘴唇”說時,猶他頌香的掌上電腦直接報銷。 如果李慶州猜得沒錯的話,他的上司在毀壞電腦時心情應該是這樣的:該死的,那女人居然把我說成卡恩,我哪點像科恩的兄弟卡恩了?! 十月末,第五屆大洋洲三合一合作聯盟議會在戈蘭舉行。 王室博物館,作為何塞宮主人,蘇深雪客串了一把博物館講解員,為合作成員國代表們講解戈蘭王室歷史。 期間,應媒體要求,她和猶他頌香拍了單獨合照。 這還是他們自離婚后的首次合照。 對著鏡頭,兩人淡淡一笑。 通往休息室走廊上,蘇深雪碰到接完電話的猶他頌香,想回避已來不及,只能迎頭趕上。 垂直的廊道上就只有他們兩人,她往東他往西,她緊抿嘴,他目光朝著前方,擦肩,像路上的陌人。 參觀博物館活動結束,首相先生展現出作為地主的紳士風范,為兩名女成員國代表開車門,第三位獲得首相開車門地是女王陛下。 那畫面真是美輪美奐,首相先生立于車門外,女王微微欠腰,進入車里,車門關上,隔著車窗,女王向客人們揮手致意。 首相先生和一眾客人站于一邊,目送女王專屬座駕緩緩離去。 車輛駛離王室博物館范圍,蘇深雪這才敢于彎下腰去觸摸被踩到的腳,該死的,都麻了。 誰敢踩女王的腳?還能有誰。 沖著猶他頌香為她關門時嘴角的那抹笑意,蘇深雪基本上可以確定,那一腳猶他頌香是故意的。 幼稚的家伙。 十一月到來。 十一月四號,上午,蘇深雪接到蘇文瀚的一通電話,蘇珍妮被綁架了。 這通電話一個半小時后,戈蘭各時訊頻道均以緊急插播形式播報了這樣一則新聞:戈蘭駐剛果金一個公益機構六名成員遭遇當地武裝組織的綁架,六名成員目前身份已確定,其中一名為女王的meimei,戈在剛沒設立大使館,目前只有兩名戈蘭外交官在和剛政府交涉。 一個小時后,最新消息傳來,兩名戈蘭外交官在剛政府的協助下,已和武裝組織取得聯系,一起遭遇綁架地還有三名白俄質。 晚間六點,整起綁架事件有了清晰的脈絡:過去三個月,在聯合國調解員主導下,剛果金政府和盤踞在剛南部的一伙武裝組織達成一項兩方交換人員協議。 距離交換人員指定日期還有八天,武裝組織又對剛政府提出新的附加要求,他們希望剛政府給他們提供部分糧食種子,并委派三名水利專家前往他們的組織領地。 這一附加要求讓剛政府火冒三丈。 一怒之下,一名剛政府官員在沒和聯合國調解員的通知下,打死了在交換條約中的一名被扣武裝組織成員。 一個小時后,武裝組織綁架了六名戈蘭人質三名白俄人質以此作報復,要求剛政府交出這名政府官員,并讓國際組織介入此次事件。 這起人質事件在白俄國內也引起不小的關注,從白俄外交部反應態度看,基本可以判斷白俄政府會對這起人質事件進行冷處理。 戈蘭這邊,正在厄瓜多爾訪問的首相已獲知此事。 這起事件因被綁架人質之一的身份為女王meimei,從而引發更為廣泛的關注。 目前,女王還沒對這次事件做出任何回答。 接到蘇文瀚電話后,蘇深雪利用手頭一切資源但也只得到和蘇珍妮一次通話的機會。 電話被轉到蘇珍妮手上時,隔著電波蘇珍妮“哇”一聲大哭了起來。 臭丫頭,現在知道害怕了吧。 在規定的五分鐘通話時間里,前兩分鐘都是蘇珍妮在哇哇大哭。 “別擔心,會沒事的?!碧K深雪和蘇珍妮說。 “我知道?!碧K珍妮抽抽噎噎著,“布宜諾斯艾利斯一個神婆告訴我,我會是長壽的人,我也相信我會沒事?!?/br> 典型的蘇家二小姐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