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二次心動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女妖太蘿莉:帝少,黑化了、渣完鬼攻后,我又穿回來了、絕地迷戀[電競] 完結+番外、江海無月 完結+番外、我不是你想的那種校草、傅總今天打臉了嗎[娛樂圈]、重生后我只想專心養崽、傅先生今天又跑了 完結+番外、退婚女配撕掉了劇本、離婚啟示錄
“皇上駕到!” 罷了,總也是要面對的,倒不如坦然些。抬手順了順鬢角處的發,洛墨起身想著去迎鐘離卿一次,但沒料到對方走得很快,應是急于查看洛墨的身體恢復得如何,于是二人在拐角處險些撞了個仰倒。 還是鐘離卿及時察覺到將洛墨攬住了,避免皇后娘娘接連在荔枝面前出糗。 “秋月,你可好些了?”鐘離卿關切問道,同時還抬手向洛墨額頭上探。洛墨一驚,下意識躲開了,自己重生回來后還從未以如此近的距離與他人相處過,心里多少有些排斥。 更何況,對方還是與自己兩世夫妻的鐘離卿,雖然以后的關系也許會改變,但他畢竟還是和其他人有所不同的。 包括那下意識的依戀之感。昨晚的洛墨頭腦混沌、身子也使不上什么力氣,但多少還是可以分辨出照顧自己的人是否可信。當時她想的是荔枝,再不濟也是其余內侍,并沒想到會是鐘離卿。然而當時那可信的感覺不僅沒有減少,還有增多的跡象,否則即便她再沒有精神也會至少抬頭看看。 下意識的依戀,下意識的相信,以及那,下意識的怦然心動。 很不想承認卻又無法忽視。 當荔枝告訴自己是鐘離卿整夜不合眼照顧高燒的自己,甚至可能因此得了風寒,洛墨的心里除了一部分的不敢置信,更大一部分還是被心動給占據了。 洛墨搖了搖頭,心道這怎么可能,回答著:“勞皇上關心,我已無礙了?!?/br> 聽到這般回答,鐘離卿的嘴角勉強彎了下,道:“秋月無礙便好?!?/br> 放在往常,洛墨則是希望鐘離卿越早離開鳳儀宮越好,可惜幾個時辰前才被人家照顧,如此作態未免太過沒良心了,所以洛墨沉吟道:“你……沒著涼吧?” 身前的鐘離卿噗嗤一笑,搖了搖頭,道:“秋月阿,秋月?!?/br> 鐘離卿極少會笑得如此夸張,頓時洛墨有些迷蒙,還未細想他這是何意便聽他又道:“我本想問你到底經歷了何事,不過現在看來你定是不會回答我了,也罷。既然如此,秋月你好好歇息便是,我回承乾宮了?!?/br> “套的話不必多言?!辩婋x卿說完便轉頭離去了。 目光直隨著他遠去到鳳儀宮外。 心里沒來由的有點失落。 他來前,心里有點亂;他來了,心里突然靜了下來;他走了,心里卻更亂了。 腳步不自覺跟著他邁了幾步,停止時發現自己已到了正殿門口,而人都走遠了,洛墨更不可能跑出去追,留下的只有一臉悵然。 許是臉上的表情過于明顯,不多時,荔枝大著膽子上前道:“娘娘,您既是盼著皇上來,為何又要故意將他氣走呢?” 是啊,連荔枝都能看出來自己對鐘離卿說的話完全是故意的,聰慧如鐘離卿又怎能察覺不到? 自己的刻意疏離,都成為了他心中的一根根刺吧……恐怕還是扎了根的那種。 “荔枝,后日同我出宮走走吧?!?/br> …… 這將是難眠的一夜。 不僅是鳳儀宮的這位,承乾宮的那位,還有嘉延宮的。 “娘娘,娘娘?!眲偵殲檎剖聦m女的新人顯然對阮紅袖的習慣不太熟悉,況且又不是從小貼身侍候的人,做的事總歸會有些紕漏。 “沒用的東西!”白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瑟瑟發抖的宮女,阮紅袖心里氣就不打一處來,然而肚子里的小東西則更鬧騰,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話,胃里強烈的刺激感又迫使她不斷地干嘔。 一把扯過宮女遞來的手帕擦拭嘴角的污漬,小東西好不容易停止了鬧騰,地上的小宮女開口解釋道:“回娘娘,那屋子本來看守的人說之前皇后曾去看過杏兒,待一個時辰后他見皇后走了便進去瞧,誰知杏兒已經死了?!?/br> “洛墨?怎么可能!” “確有此事,”小宮女接著道,“我已同那邊的眼線核實過了。還說皇后回來的當天晚上便發了高燒,興許與此事有關,其余的便沒再說了?!?/br> “讓她去探清楚洛墨那兒是否留下我的把柄,若是事情做得不干凈,她meimei的藥以后便不會再有人供應了?!?/br> “是,娘娘?!?/br> 宮人們都被她打發出去干活,大殿內就剩下阮紅袖一人,即使喉嚨里時不時冒上酸水,也阻擋不了她臉上此刻甜甜的笑意。 即使皇上以國事繁忙為由令所有侍寢妃嬪到承乾宮乘寵,待遇雖相差無幾,可阮紅袖時常覺得皇上對自己與對其他人是不同的。 雖然與他的初次相見并不算是愉快,當時自己只看到了洛墨,正站在遠處大聲喊著洛墨,卻不想其旁邊一青衣男子扭了頭。衣服的樣式與材質都算不上頂尖,但觀其便可知非一般人家的貴公子可有——再配上那一副面孔,縱使眼高于頂如阮紅袖,也不禁為其所折服。 這還沒完,男子扭頭見到自己在外那般表現,不僅連眉頭都沒有皺,反而還微微一笑。多么溫柔的一個人阿,溫柔又少語,是阮紅袖自小到大最為欣賞又心儀的性子,約莫是因其大大可以彌補自己罷。 一顆芳心就此交付。 后來的宮宴上,阮紅袖頂替jiejie同父親一道參加,再次見到了那個令她朝思暮想的人,并且從宮人的口中了解到,原來他叫鐘離卿。 皇姓鐘離,單字一個卿。 而符合相應年紀的男子便只有一位,那便是本國大昌的太子殿下——皇室下一代的唯一繼承人。 阮紅袖很了解自己,向來不是個溫柔的人,也絲毫不內斂。但她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好的,難道女子定要笑不露齒、低眉順眼才是對的么?親姊紅旖正是那樣,可她連快樂也要抑著,看起來活得很累,可娘親也不是那樣做的呀。相反而言,內斂有何用,喜歡一個人就要勇敢地說出來。她也堅信正因如此,自己才能成為繼洛墨之后第二個嫁進宮的女子,雖說事先向爹爹求了好久,但若沒有鐘離卿對自己的肯定,事情也是成不了的。 回想起那甜蜜的一夜,阮紅袖的嘴角不自覺翹起,手撫上不足一月的腹部,期待著腹中小生命快些降生,心中想到: 鐘離卿, 我一定要成為為你生兒育女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