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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和,徐瑤也笑,覺得這話蠻有道理。 “徐meimei,你這身段真好看,一看就是男人滋潤大的”她看著徐瑤,語調輕浮。 徐瑤覺得這話尺度有點大,笑笑沒說話,倒是給她按摩的姑娘說:“徐小姐,你這皮膚怎么保養的?我在這行做這么久,很少見到這么白這么嫩的” 徐瑤翻身,那姑娘的手落在她的胸部上,手法嫻熟,刻意避免碰到她的乳尖,兩手從胸部下緣往上推,力度適中,很是舒服。 許霖也翻過身,這下多少能看出年紀,胸部有些下垂,不夠挺,乳尖是棕褐色的,和徐瑤的艷粉色不同。 “你這rufang長得也好看,當年我也是這樣兒的,粉粉翹翹的,年紀大了,生了孩子,變成了現在這樣兒”她語氣幽怨,盯著徐瑤的胸部看了一會兒,目光深深。 徐瑤心想,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果然比較大膽,就這么直愣愣盯著她的胸看。 “霖姐,生了小孩兒,女人身體會有哪些大的變化呀?”徐瑤不好意思直接問生完孩子rutou就會變成棕褐色嗎?只能委婉點表達。 許霖作為過來人,對這個話題起了勁。 “變化那就大了,yindao會松,哺乳期一過,胸部容易下垂,肚子上的rou也會松松垮垮的,我前夫就是在我兒子5個月的時候出去鬼混的”她的語氣不見悲傷,平鋪直敘,好像在講一件跟她不相干的事。 她又說:“我那會不懂得保養,我跟你們說呀,這生完小孩之后,最好買一個yindao啞鈴,那玩意兒鍛煉久了能縮陰,尤其是順產的,生完孩子后yindao松弛,彈性變差,男人入了你那里也會覺得沒快感” 那倆姑娘都是沒結過婚的,這會都覺得臉上熱乎乎的,想來也沒遇到過這么敢說的客人。 徐瑤也有點害羞,她的身材很好,這點已經很多人說過,但是一想到生了小孩之后身材變差,她想象一個rufang下垂,肚子肥rou橫生,rutou變黑的自己,打了個顫。 許霖見她們沒說話,又開始說:“你們也不用害羞,這閨房之樂的門道多著呢,徐meimei,你家那位肯定對你那對奶子愛不釋手吧?” 徐瑤想,林淮生確實很喜歡捏她的rufang,每天都抓著它們入睡,zuoai的時候除了耳垂,就愛舔她的奶,甚至到癡迷的地步。夏天的時候在家不許她穿胸罩,說是為了她的發育好,可誰也知道是為了方便他隨時隨的侵犯,有時候落地窗的窗簾還沒拉上,他已經推開她的衣服,抓住她的手壓在落地窗上,頭埋在她的胸上,瘋狂地舔舐。 徐瑤的眼神變得迷茫,身上按摩的手仿佛變成了林淮生的。 “嗯,他挺喜歡的”她佯裝鎮定,不敢泄露內心的想法。 “jiejie跟你說呀,這男人喜歡舔奶是正常的,但是,你也要懂得保護你這對大寶貝兒,每次舔完要做好保養,要不然小葡萄遲早變成車厘子” 那倆姑娘噗嗤一聲笑了,徐瑤也覺得她的比喻很有意思:“霖姐,您懂得真多” “我前夫跟我離婚就是因為找了個女大學生,不過我也不差,他包女大學生,我也包,現在生活滋潤得很” 徐瑤心想臥槽現在國內已經這么開放了嗎?也顧不上交淺莫言深,她實在好奇得很,于是問:“您包養了?” “是啊,24歲的小狼狗,剛大學畢業,身材很好,活兒也棒!” 徐瑤倒吸一口涼氣,她一直以來接觸到的中國女性大部分是閉口不談性,把性當成一件特骯臟的事兒,更別提包養這種傷風敗俗的事兒了,她瞬間對眼前的女人刮目相看。 “在我看來,賺錢就是為了享樂,既然我前夫能為了身體的快樂背叛我和兒子,我為什么不能為了滿足自己去找一個呢?更何況我沒對不起任何人?!?/br> 徐瑤點頭,她又說:“不過年輕人也有一點不好,精力太旺,一晚上折騰個幾次真的受不了!徐meimei,你家那位一晚上幾次???” 這是攀比上了? 徐瑤回憶,記憶中最多的一次,是某次跟林淮生吵完架,誰也不理誰,冷戰了一晚上。隔天她有個演講,穿了正裝,絲質襯衫加包臀裙,出門之前彎下腰穿鞋子,也不知道他發什么瘋,直接把她壓在穿衣鏡上,推上她的裙子就插進去。 “你去找你的師妹!”她推他,腳胡亂地踹。 林淮生啃著她的脖子,抽插了數十下,氣息不穩地說:“我就找你” 又把她翻過身,抬起她的腿繞在他的腰上,面對面的抽插,他狠狠地問:“鬧夠沒?” 徐瑤已經被他插得動了情,卻還是嘴硬,哼哼唧唧地罵她:“去cao你師妹!去干她??!她還給你寫情書,你們是不是整天背著我聊sao?” 林淮生氣極,原本舔著她的rutou,聽了她的話改為大力地啃咬,手放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幾下:“再他媽胡說,我cao到你下不了床” 后來他真的就把她cao到腿軟,最后一次被他壓在沙發上威脅:“以后再亂發脾氣,老子就把你干死,聽清楚沒?” 徐瑤哪里還有精神跟他罵,她的嘴角,奶子上,腰上,xue口,都是他的jingye。 回過神來,就瞧見許霖一臉曖昧地看著她:“嘖嘖,徐meimei,是不是又回味了一番?看來你家那位也是會玩的?!?/br> “霖姐,你說男人是因愛而性,還是因性而愛呢?” “這個不好說,一個男人愛你,你變成什么樣兒的他都會愛你,但一個男人也會因為你的身材好,或者技巧好愛上你。別想太多,享受就行了,年紀越大,越看得開?!?/br> 徐瑤點頭,許久沒說話。 林淮生,我好痛 19林淮生,我好痛 竟想到最初是如何遇見 有些碰觸竟這樣濃烈 有些笑聲竟這樣真摯 匆匆一剎全部是你一張臉 ——鄧麗欣《分手的情書》 和許霖做完spa,吃了晚飯,到酒店已經10點多,徐瑤扔下包包,脫了鞋,腳踩在木質地板上,頭發松松挽了一個簪。 56樓的房間,可以俯瞰整個g市,徐瑤倚在陽臺的欄桿上,手里拿著一瓶啤酒,喝了一口,放在旁邊的圓桌上。 返回房間從包里拿出女士香煙,打了一支煙,坐在陽臺的布藝沙發上抽煙。 這樣的夜晚,容易讓人覺得孤獨。 遠處燈光璀璨,造型獨特的地標性建筑散發出五顏六色的光,她入住的五星級酒店直面g市的江景,g市的江比a市的寬,卻沒有a市的亮。 a市的西流江又叫情人江,傳聞民國時期,江的南端和北端兩位掌權人不和,導致有一段時間江南江北不通往來,一對對小情侶只能隔江相望,后來有個商會有頭腦,做起了這些纏綿男女的生意,建了幾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