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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要命的rou丁的,把指尖貼在上面款款地按揉 起來的時候,她才渾身打了個寒戰「呀」地叫出聲來:「別……別再掏掏摸摸的 了咧!快些辦正事!」 牛高明卻如沒聽見一樣,掬著勃起的rou芽頑皮地拉扯著,不管女人如何地顫 抖呻喚,就是不松開手,隻顧虐待這顆迷人的rou丁——隻因他已經曉得:這細小 的顆粒連著女人rou體和靈魂,捕獲了它就等于抓住了打開女人情欲之門的鑰匙! 「啊喲嗬!啊喲嗬……嗬……」蘭蘭放聲叫喊著,早顧不上先前的叮嚀了, 「媽哩!媽哩!你這挨千刀的,要日就麻利些日!再玩下去,連命都給你玩沒了 咧!」她一邊叫罵著央求他,一邊拼盡吃奶的力氣抓住男人結實的手腕往上提。 牛高明將手攬著她的腰胯往懷裏拉,挺動guitou在惶急地在黏熱的裂隙上沖突。 女人也很是配合,嘴裏「哼哼唧唧」地呻吟著,搖晃著尻子壓迫著男人的roubang不 住蠕動——可是越是著急,jiba越找不準位置,急得牛高明惱怒地叫喊著:「把 屄揸開!把屄揸開!」 「沒出息的東西!大呼小叫的,你就不會小聲點?」蘭蘭也有些忍耐不住了, 把過錯全怪在男人頭上,她高高地抬起一隻腿來,從前頭伸下手去摸著了濕潤光 滑的guitou,便按到一塌煳涂的rou溝裏埋下,「聳一聳看,可行?」她低聲催促道。 牛高明是急的滿頭是汗,伸過手一抹卻抹著了綻開的xue口,卻生生少了一條 腿,心頭覺著蹊蹺,便順著大腿rou往上摸著了高揚的腿子,順手拉住狠命地往前 一抖尻子,在女人「啊哈」地一聲浪叫中,jiba便順利而挺入了女人的身體,而 且是全根沒入到了女人那神秘花谷的最深處。攢動的rou壁上立時傳來的緊湊的壓 迫感,牛高明打算讓jiba埋在裏頭呆上一小會兒,好好感受一下這暖暖的幸福。 蘭蘭搖了搖尻子,扭過頭來輕聲說:「要!」 牛高明便緩緩扯出大半截jiba來,復又緩緩插了進去,如此三四下過后,才 拉開節奏款款地抽插開了。yin液已經夠多夠潤滑,一抽動便馬上響起了歡快的 「噼啪」聲,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地動聽。 蘭蘭的屄經過這三個多月的搗弄,早就不懼怕這根粗壯的roubang了,她已經能 放空身體來享受它。她唱著輕松的歌謠迎湊著男人的戒律,輕輕地喘息著,款款 地扭動著,一盞茶的工夫過去了,男人開始越戰越勇,越抽越快……正當兩人開 始進入那種歡愉銷魂的時節,庭院裏響起了牛楊氏拉腔擺調的歌唱聲:「咪咪貓, 上高窯。金蹄蹄,銀爪爪,上樹去,逮嘎嘎。嘎嘎飛了,把咪咪貓給氣死了… …咪咪貓……」緊接著就聽見棉鞋踏在石闆上「噔噔噔」的響著,一直響到上屋 裏去了。 「老不死的,陰魂不散!」蘭蘭罵了一句,男人在后邊如被施了定影法一般, 緊緊地貼著她的尻蛋兒沒了動靜,隻覺得jiba在屄裏失卻了原先的活力,越變越 小,慌得她反過手來拉男人的尻子:「咋哩?咋哩?咋不日了哩?」 「唉!」牛高明歎了一口氣,往后一撤身jiba便從屄裏脫落出來,渾身憋了 一聲粘煳煳的汗液,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俺娘個唱的是……小時候經常給我 唱的娃娃歌,這是將我當作不懂事的娃娃哩!我咋還有心情日嘛?!」他說。 「她唱她的,你日你的,兩不相干哩嘛!」蘭蘭懊惱地說,翻轉過身子來伸 手到男人胯襠間一摸,原本雄赳赳的jiba早縮成一坨滑唧唧的死蛇了,「媽哩真 可恨……」她難受地說道,好好的事兒給生生攪黃了。 「可不?日一回屄都不得個安生!」牛高明默默地尋著被角扯上來蓋住兩人 的身子,無奈地說,「我能咋辦呢?誰叫她是咱媽哩!」 第二天早飯結束后,蘭蘭正在灶房裏低著頭刷鍋洗碗,牛楊氏歪在門框上 「嘻嘻」地笑著說:「我說的被窩裏打牆就打牆,你還不相信,媽給你打的牆可 牢實?狼能不能夠翻越得過?」 「啊呀!媽哩……」蘭蘭滿臉通紅地叫了一聲,強忍著心中的懊惱,兀自把 鍋瓢碗盞攪弄得「哐當哐當」地碰響,頭也不抬,不軟不硬地回了句:「昨黑被 窩裏的牆是打成了,要是今兒又倒塌了呢?」 牛楊氏怔了一怔,她聽出了兒媳婦口中噴出的火藥味兒,便虎著臉說:「他 個碎崽兒要是敢推老娘的牆,我就夜夜在院子裏唱,換著曲兒唱……反正我黑裏 也睡不踏實,看誰熬得過誰?!」 …… 第十章七日之約 實際上,牛高明和蘭蘭并沒有因爲牛楊氏的干涉而有一丁點兒收斂,「七天 日一回」的規限一次也沒有被遵守過,反而幾乎夜夜也沒空過一回。棉 花都種下 地去一個多月了,牛高明的臉色還是老樣子,顯得越加的發灰發暗了,眼臉兒時 常腫脹著有一圈黑暈。 牛楊氏看著兒子臉上呈現出明顯縱欲過度的癥狀,終于明白她給被窩裏打下 的那堵牆從來就沒立起來過,惱羞成怒之馀決定作最后的嘗試。 這天,男人們都不在家的時候,牛楊氏再次把蘭蘭叫到上屋裏,噼頭蓋腦地 就問:「你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