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不是主神_分節閱讀_80
旬冽卻不再想聽天道的廢話,與神慕迅速的交換了一個眼神,神慕的心思很明顯,一切任憑旬冽做主。 他拿劍指向天道,似笑非笑道:“事到如今還說什么深情?你跟著我家寶貝那么多年,說什么都是你賺了,再看看你如今這樣入魔已深的模樣,又有哪一處,配得上我家的寶貝?” 天道修成不易,若是不小心入魔,就是沒有旁人對天道進行斬殺,天道的力量也會隨之衰弱,直至消亡。 可以說,現在的天道正在一步步的把自己推向死亡。 “極淵!” 天道:“配不配得上,又豈容你多話!” 兩人很快便戰做一團,極淵再強大,如今也頂著一個凡人的殼子,靈魂又不甚完整,怎么會是如今瘋狂狀態下的天道的對手,天道很快便占了上風,一腳踹在了極淵的胸口上,極淵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但很快又站了起來,終于正色起來,眼前的這個天道,并不好對付。 看到自家愛人受傷,神慕又怎么可能坐得住,但是如今,他靈力低微,神威雖在,卻也不是天道的對手,更不要說,如今的天道還入了魔。 但是神慕一向把自家愛人看作重中之重,哪怕自己的能力不過是以卵擊石,神慕還是堅定地站在了旬冽的面前,面目冷峻地看著眼前黑氣纏繞的天道。 這一幕卻深深的刺痛了天道的雙眼,他詭異的笑了笑,“神慕,你自己看看,你愛的這個男人,有哪點值得你喜歡?他甚至都保護不好你?!?/br> “我對他的感情,從來不是為了什么。只是單純的見了他便欣喜罷了?!?/br> 神慕握住旬冽溫熱的大手,眼底是不容置疑的愛意。 天道看著這樣的神慕,一邊心里憤怒的同時,又不可避免的感到一陣心酸。 “好,”天道深深的看了一眼神慕,“我倒要看看,他對你的感情,到底有多深?!?/br> 天道原來還沒有這么強大的時候,起初只不過是一團養在天上的一團靈氣,那個時候,神界還是一片荒蕪。突然有一天,一顆火紅的太陽掉在了那片土地上,混沌的天地終于有了第一種色彩,天道便是在那樣的情景下突然便開了靈智。 混沌依舊是混沌,唯一不變的那顆火紅的太陽,炙熱的焦烤著那片天地,天道在太陽的光熱中吸收能量,修養生息,漸漸形成了現在的天道。 但那個時候,時間萬物皆歸于混沌,甚至因為有太陽的存在,混沌里的異獸和植物也全部因為那過人的高溫而全部滅絕,天道成了那個世界唯一一個有靈智的生物。 閑來無事間,天道便一直看著那顆火紅的,散發著毀滅力量的太陽。 他想:難道這個時間就只剩下我一個了嗎?那顆火球里會不會孕育著其他的生物? 日復一日的思考,日復一日的等待,在天道沒有察覺到的內心最深處,他居然是渴望那顆炙熱的火球里可以孕育出生命的。就在這種小心翼翼的期盼中,過了一年又一年,直到兩千多萬年后,那個時候的天道已經十分成熟,希望火球孕育出生命的這個想法早已經被他視為年少無知的幻想,現在的他更強大,也更理智。 但是就在這種情況下,那顆炙熱的火球突然便有了生靈的心跳和呼吸,就像是一個人呼吸時起伏的胸膛一般鼓動著。 已經完全成熟的天道第一次散發出了一種欣喜,他感覺到了里面有強大的生靈的存在,正在被那顆火球孕育著。 火球的光芒,一日比一日暗淡,每暗淡一分,天地就黑暗一分。 但是天道卻并不在乎,他想,只要這個火球里有新的生靈出世,哪怕這個世界再次一片黑暗也無妨。 終于有一天,火球的光芒和炙熱都完全消散,與此同時,陸續出現了一些破裂的聲響。 一百來個直立的生物走了出來。那就是最開始的神。 他們每個人都長的十分瘦削和高挑,白皙的好像吹彈可破的肌膚,一頭長長的淺色長發直直的垂到腳底,俊美異常的臉龐由于表情的冷漠而顯得有些冷硬。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毫無一絲一毫的情緒,看起來就像是一塊極冰深淵之下的寒冰,只是卻不小心生成了靈智一般。 天道小心翼翼的躲在暗處觀察,雖然那些奇怪的生物看起來十分脆弱和美麗,但是天道依舊能感覺到他們強悍的靈魂波動和實力。就像是一個偷窺者一般,小心翼翼地看著這片天地間出現的唯一生靈。 一個領袖模樣的人發現了天道,一雙沒有任何情緒的眸子直直地看過來,天道就像是被人厄住了喉嚨一般無法呼吸。他以為這個強大的生靈會殺掉自己,但他并沒有,他只是平靜的移開視線,仿佛自己對他們來說就像是無關緊要的人一般。 這個認知讓天道覺得十分不好受,心里感覺到委屈。 卻一次次地向上癮的癮君子一般偷窺著那群生靈的生活。 他看到他們用自己的靈力覆蓋到這里的每一片土地,讓植物和河流得到滋養,讓那片大陸在一片蘊含著豐富靈力的白光照耀下,永遠的沒有了黑暗??吹剿麄冃藿▽m殿,從其他世界位面找來各種生靈讓他們在這片土地住下......時間越過越漫長,生靈越來越多,漸漸的形成了一套自然的生存法則,那群奇怪的生靈卻退到了宮殿里面,深入簡出。 他看到那些生靈自稱為神。 看到那片大陸從一片貧瘠到生機儼然。 看到了那群神的高傲與不容置疑。 看到了他們刻入骨髓的冷漠和對待愛人時的全心全意。 ................. 然后他看到了神慕的降生,一個脆弱的,仿佛隨時都會死去的小團子。明明是一個方方面面都顯得十分稚嫩的團子,卻讓那群高高在上的生靈低下了自己高貴的頭顱向他傳達了最崇高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