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秘書點頭：“就是這點我才想不通，明明鎖在我柜子里，怎么還會被掉包！”

    她表情有些懊惱：“早知道簽之前我再核對一遍?！?/br>
    “好了?！庇囿献哌M去：“就算沒有這樣的事故，也還會有別的事故?！?/br>
    既然這個人決定干涉她和t項目負責人的簽約，就肯定不會只有這一招，不過她蠢，第一招就中計了。

    余笙頭還是微疼，她和錢秘書說道：“重新擬份合同給我?！?/br>
    錢秘書不解：“余笙你要做什么？”

    余笙深呼吸：“還能做什么，重新簽合同吧?！?/br>
    錢秘書眼底有兩分不解，張林剛剛的態度十分堅決，恐怕不是那么輕易就會重新談的，不過她還是很快就給余笙重新擬了合同。

    完事后她問余笙要不要陪她一起去，余笙婉拒了，不是她信不過錢秘書，只是這個時候，少個人，能少很多波折。

    錢秘書也沒勉強，只是點頭：“那好吧，你路上小心?！?/br>
    余笙揚唇：“我知道?！?/br>
    她說完將合同放在包里，離開秘書室的時候還是去了趟季木清的辦公室。

    季木清正在看文件，余笙將手上的文件夾放在她桌面上，小聲道：“合同沒簽成?！?/br>
    “我知道?！?/br>
    “合同被掉包了?！?/br>
    余笙神色平靜：“季秋文在懷疑你?！?/br>
    季木清手上的動作微頓：“他和你說了什么？”

    余笙斟酌幾秒，回她：“讓我把這個合同簽下來?！?/br>
    “坐你的位置?！?/br>
    季木清懂了，季秋文這是懷疑這次假合同和她有關，迫不及待的想要替換下她。

    恐怕他怎么也料不到，比他還想要簽約成功的人，是她。

    季木清沉默了會繼續說道：“知道是誰做的嗎？”

    余笙笑：“猜的，不一定準?！?/br>
    季木清抬頭：“趙懷仁?！?/br>
    是肯定句而非疑問句，余笙嗯聲：“八九不離十?！?/br>
    “我先處理好t項目，其他再說吧?！?/br>
    季木清站起身：“要不要我陪你去？”

    余笙說：“不用，你在外面等我吧?！?/br>
    和之前一樣，她談交易，她只要在外面等消息就好，季木清眨眼，看著余笙笑，余笙被她笑的莫名其妙：“怎么了？”

    季木清神色溫軟：“沒什么，覺得你這樣很迷人?！?/br>
    余笙：……

    面對這人時不時冒出來的不正經，她是真的沒轍。

    余笙嬌嗔看她一眼，抿唇：“看夠了？”

    季木清搖頭，神色坦誠：“還沒有?！?/br>
    余笙滿肚子的不高興消散了不少，她搖頭什么話都沒說就離開了季木清的辦公室。

    穿過秘書室的時候眾人都用擔憂的目光看著她，余笙備受壓力，腳步很快的穿過眾人視線。

    上電梯后她才松口氣。

    在季秋文面前說的信誓旦旦，什么試一試，其實她心底知道，可能性不超過百分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