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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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有些沒好氣,想著不就是一口水,至于嘛,她還不稀罕! 神光見師姐很不高興的樣子,便安慰說:“那邊有井,等會再灌給你喝?!?/br> 慧安撇了撇嘴:“得,我自己喝自己的吧?!?/br> 說著拿出來自己的酒瓶子開始喝起來。 神光頓時納悶了:“師姐,你自己有水,怎么還喝我的???” 慧安喝了一口后,臉色有些難看地望著神光。 有時候吧,她都忍不住想神光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她覺得神光生下來就是和自己作對的。 自己想喝口水,這么簡單的事,她偏偏沒水了,自己想喝自己的,她還得從旁追根究底問為什么? 你說這世上怎么有這么討人厭的人呢? 偏偏這么討人厭的人還找了那樣一個了不得的男人。 慧安想著心都痛了。 她嘆了口氣:“神光,走,我們去那邊樹蔭底下說話?!?/br> 神光看看旁邊的草:“等會還得干活呢?!?/br> 慧安:“就說一會話,又不耽誤你?!?/br> 神光:“好吧?!?/br> 慧安看著師妹那不情愿的樣子,突然覺得這師妹變了,不太聽話了,以前她不可能像現在這樣質疑自己的! 慧安心里開始犯嘀咕,是因為蕭九峰那個男人嗎? 那可不行,師妹永遠是她師妹。 這么想著,慧安就帶著神光過去了那邊一棵老柳樹下。 “你身上穿這個冷不?”慧安看著神光那身寬肥的衣裳,這么問。 “現在還不冷?!边^幾天可能就冷了,不過神光不怕,九峰哥哥給自己扯了布,當時他是說托人給做成衣裳的,過幾天她就有新衣裳穿了。 “哎,你說你這男人,怎么對你的???他今年得了不少工分,分的糧食夠多吧?” “嗯,是挺多的?!鄙窆鈪s不再想著那些工分的事了,她想起來九峰哥哥信封里的錢,他真是有錢。 “那你看看,他怎么對你的?”慧安唇邊露出得意的笑:“他對你不好!” “沒有啊……”神光忙替蕭九峰分辨:“他對我挺好的,他是要給我做衣裳的?!?/br> 許多事,神光不好直接說,蕭九峰說的,說不能告訴別人,神光只好含糊其辭。 然而慧安卻逮住話柄了:“哎,我已經讓我家男人去鎮上扯了兩塊布,我這秋天冬天的衣裳已經做起來了,可你呢?你說你這日子過的!” 神光只好不說話了。 她望著師姐。 師姐人挺好的,她愿意這么想,那就讓她這么想吧,她這么想會高興。 神光覺得自己沾了實惠的便宜,也應該讓師姐心里安慰下。 慧安看著神光不說話,更加覺得這神光可憐了,一時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是慶幸還是難過了。 看來那個男人,是個架子貨,雖然長得看著像個男人,但其實做事一點也不男人,死摳門! 她嘆著說:“你說說你,你這身子骨,天天受那么一個男人的磋磨,你哪能受得了,這晚上還不天天哭??!” 哭……? 神光心里一動,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想起來往常那些女人說的話,那些女人總是問,蕭九峰晚上怎么樣,晚上對她如何。 她還想起來那個高粱地里女人的哭聲,說是難受得哭,但好像又很高興一樣,讓人聽了心里說不上來的滋味。 她又想起來師姐那些暗地里看的書,有那么兩三本書,中間好像撕去了一兩頁,她不知道撕去的內容是什么,但是她記得缺失的那兩頁后面說是“女子嗚嗚而啼,那后生摟過來溫存哄著”。 這好像一切都和哭有關。 神光豁然,她開始覺得,男人和女人之間可能有一個秘密,那個秘密,自己不知道。 而所有的人都知道。 師姐知道,寧桂花知道。 蕭九峰也知道。 只有自己不知道。 神光疑惑地看著自己師姐,終于問出了一個問題:“師姐,為什么晚上要哭啊,到底晚上要有啥事???”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發100紅包! 嗷嗷嗷我已經安排上了車了,大概三四天內就修好了,小車滴滴答,大家等我??! 第44章 “為什么晚上女人要哭唧唧” 女人晚上為什么哭唧唧, 這是一個問題。 對于神光來說,這是當初在青燈古佛之下對著那些被撕去的書頁疑惑過的問題, 她以為那書頁是被撕去上茅廁了, 所以她沒多想。 但是現在, 她突然意識到, 為什么那兩頁被撕去了,可能是因為那兩頁紙上存著一個秘密, 一個別人知道,而她不知道的秘密。 慧安看著神光,也是一愣;“晚上干那個事, 就會哭唄!” 神光心里一動:“干啥事???” 慧安:“還能干啥事, 不就是男人女人那檔子事!” 說著間,慧安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你……你不知道晚上男人和女人干啥事?” 神光茫然。 慧安:“晚上你和那個蕭九峰在一個炕頭睡不?” 神光點頭:“睡??!” 慧安頓時沒好氣了:“你說你不知道??” 怎么可能,男人能放過一個炕頭睡著的女人?那些沒見過女人味兒的男人, 見到女人還不跟饞貓一樣! 神光茫然:“我應該知道什么嗎?” 慧安:“晚上, 你倆睡一個炕頭一個被窩,都干啥?” 神光回想了下:“就睡覺啊, 有時候, 有時候——” 慧安看著她師妹臉上潮紅的紅暈, 羊奶一樣的皮膚泛起紅來可真是好看, 她心里都要嫉妒了:“有時候啥, 都干啥?” 神光:“有時候會說說話,有時候我會玩玩他的手,他會拍拍我, 說我像一只小狗一樣?!?/br> 這么私密的事,說出去她覺得不太好意思。 不過她太好奇了。 她知道師姐的性子,如果自己不說實話,她師姐不見兔子不撒鷹,肯定也不會告訴她實話。 慧安聽到這個,大驚失色。 她審視著她家師妹,確信她沒有騙自己,她確實說得實話。 蕭九峰竟然根本沒和她做! 這叫什么事??! 慧安心中震驚,一時不知道是喜還是憂。 蕭九峰不行,不能人道,根本不是真正的男人?哈哈哈哈! 還是說,蕭九峰看不上慧安? 這到底怎么回事? 慧安按下心里的震驚,開始問神光:“他,他從來就沒讓你疼過?” 神光搖頭:“沒有啊,應該疼嗎?” 慧安更加跺腳:“這,這算什么事啊,你家男人根本不行!這是個不行的男人!這就是個廢的??!” 說著,她趕緊拉著神光,到了角落里,對著她的耳朵,如此這般一番。 神光聽了后,嘴巴都張大了,晶亮的眼睛也瞪得老圓:“真的?這樣?” 慧安鄙視地看她:“你以為呢?這才是男人女人之間的事啊,你這根本還是個雛兒!” 她師妹真可憐,以后要一輩子守活寡了,一輩子守活寡,最后連個孩子都沒有,那得多可憐啊。 慧安總算松了口氣,她發現比來比去,師妹就是不如自己,師妹別想日子比自己過得好了。 想想,嫁了一個廢物男人,一輩子能有什么指望呢?她仿佛看到了最后她師妹孤苦無依的情況,還挺可憐的,到時候她可以同情下她給她點施舍! 她笑嘆了一聲:“女人哪,還是要男人晚上那事的滋潤才行,這樣子才是真正的女人,你說啥都不干就干躺著,能有什么意思?你以為別人的兩口子都是這么當的嗎?你以為別人的孩子怎么蹦出來的?不干那種事,哪有孩子??!” 神光恍然。 她終于明白了,大徹大悟,醍醐灌頂! 她指著慧安:“師姐,當年你給我看的那些書,怪不得都撕掉兩頁,是不是你撕下來偷偷留著自己看?” 慧安猝不及防,尷尬地臉紅:“瞎說啥呢,怎么可能!我對這檔子事可沒興趣!” 神光卻猛地想起了一些被她忽略的事:“我想起來了,當時你涼席底下夾著幾頁東西呢,就是這個吧!” 慧安這下子窘的不行了:“胡說八道,你別沒事誣賴我!” 神光:“還有,我想起來了,當時你領回來的那個后生,他——” 慧安嚇得臉都白了,趕緊捂住了神光的嘴巴:“閉嘴!不許說了!” 神光:“好吧,我不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