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的副官好像是穿越者_分節閱讀_42
我說:你說過你是為我穿越而來的神仙。 張文笙打斷我道:沒有神仙那部分。 我又說:總之你跟沈蔚仁不一樣,你跟佟家妹子也不一樣。 張文笙道:沒什么不一樣,我們都是圍著你的事情轉,也都不會有好結果。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沈蔚仁沒有死,櫻子也沒有死,他老張的這個口氣就仿佛他們都已被我給害死了。 我轉身躥到桌案邊,一抬屁股就在軍賬賬本兒堆上坐了。 賬不能這么算吧?我敲著屁股底下的賬本說,沈蔚仁是我寬放他,櫻子的事兒我也沒供給我爸。我能做到的,我都做了,我說這位張副官,你可不能這么擠兌我。 張文笙遠遠站在原地,等我嚷嚷完,他沒有啥表示,還是先嘆一口氣。 他嘆氣道:曹士越,你怎么搞的,你既覺得我們穿越來的,都是天上來的神仙,就當明白我們做的事都有自己的道理。你給的恩惠,我也不是理所當然都會接受。 我半懂不懂,只能瞪著他問:你覺得我給你的……都是恩惠? ——那怎么能是施恩予惠呢?我明明是在給他這個活神仙燒香上貢??!他是不是搞錯態度了! 還不等我解釋,他就繼續說下去了。 他說:我不能繼續領你的情。你的事情,跟我們每一個穿越來找你的人想的都不一樣。我不能像櫻子,繼續插手,強行按照史書寫歷史。曹士越,我不好離你太近,我會對你施加影響,歷史會因此改變。穿越改變歷史的走向,是我的老師不愿意看到的事,我不能再繼續做下去了。 說來說去,有一點我算是明白了,櫻子的事對他張文笙倒是施加了影響,他不想管我的事了。 光這一點就足夠我急了,我急得坐在賬本上都像坐在針氈上,我沖他嚷道:原來也不是為沈秘書,你還是因為佟家妹子的事! 話音甫落,我看見軍帳門外有個腦袋探了探,很沒規矩禮貌。瞅著像我的新秘書,原來他還是在外面努力偷聽的,只是此前我們嗓門兒小,他可能聽不清楚。 他是沒有這個膽量直接偷聽的,可能他偷聽也是我爸的密令,需要他詳實匯報我的言行。 張文笙也注意到了,為不驚動他,只得走過來,湊近我小聲說話。 他說:你知道我怎么穿越來的吧?用那個…… 他拿兩只手比了個小球形狀。 我也趕緊小小聲接話:用那個時空定位器。 張文笙道:我帶來的,用在白老板身上了。白老板留下的,用來送走櫻子了。我現在沒有這個東西了。 我怔?。骸皼]有這個東西了”是什么意思? 張文笙苦笑道:意思就是,當時情急,為了救你,我用掉了定位器?,F在我已沒有穿越法力,我也穿不回去了。 第30章他喝醉了啥樣 六、 一刻鐘過后,我與張副官攜手并肩步出軍帳,氣氛融洽,談笑風生。 新秘書一溜小跑迎上來問:少帥英明,賬這么快就查完了? 張文笙還沒說話,我都能感覺得到他周圍的空氣幾乎凝固變成刺刀。 我揮揮手:真賬假不了,做得很細致啊,我很放心,哈哈,哈哈哈。 新秘了幾聲,目光游移不定。張文笙去給我們張羅午飯的時候,他又湊過來,作心腹狀問我:少帥,我來投帖時就聽老鄉們說,張副官曾經斗膽跟您搶女人,這事究竟有沒有呀? 果然事情傳了幾個人就全變了樣。我懶得計較,直接頂回去道:我不中意佟小姐。 新秘書滿臉“哦跟我想得一樣”的了然,不很小聲地喃喃自語道:那是,都說少帥喜愛北方戲,寵幸過唱白娘娘的大洋馬。我想這才是真的。 聽他這般胡說八道,我恨不得立刻掏槍崩斷他的腿,但想了一想,眼下更難擺平的是我爸,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不要太在我爸爸面前露臉的好。 故而我也沒有摸槍,只是橫了他一眼道:不是大洋馬,他是個男旦。其實我看你也很不錯啊,會不會唱《斷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