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劍行走
身份成謎的面具人遁走,靖宇也收起了架勢,這場看起來有些迷迷糊糊的戰斗,就此結束。 后方的趙云月不再堅持,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樣子頗為狼狽。 學姐身上血紅色的氣焰開始逐漸收縮,直至最后消散在空氣當中,她才松了一口氣,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看起來剛剛的對峙,也給了她相當大的壓力。 靖宇的大招和對方對轟,能看成恐怖的力量,讓在場的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了。 “慕姐,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靖宇看著海面,眉頭緊皺,明顯有心事。 不過他還是收斂起心神,轉頭問向慕歆云。 “…特殊任務?!蹦届г埔踩粲兴嫉目戳艘谎郾缐暮蟮纳窖?。 原來,本來慕歆云應該按照之前的計劃,隨著學院的海船來到蓬萊的,但是等他到達臨海市的時候,卻意外收到了一條上級派發的秘密任務。 接到任務的慕歆云雖然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兒,但是出于對組織的信任,她也沒有太過懷疑,搭乘了一架沒有任何標識的直升機,誰也沒有通知,便獨自一人先行來到這個島嶼,并且在任務提示的指示下,來到了這處山崖壁。 “任務很普通,只是讓我保護一個小女孩,我到達這里的時候便發現了目標陷入昏迷當中,可是當我想把她帶走的時候,卻被襲擊了?!?/br> 靖宇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事情開始變得有些不對勁了,不過他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找到被學姐安置在崖壁后面的女孩,不出意外,正是小米。 此時的她,正陷入了沉睡,身體沒有任何外傷,看起來也并沒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 靖宇松了一口氣,事情發展有些曲折,不過總算找到了小米,這就足夠了,至于這一切背后的原因,因為沒有任何線索,所以靖宇決定暫時不去想它,而且如果沒估計錯的話,它們會有下一步計劃,到時候,哼哼。 靖宇背著小米,心里一邊想著心事,一邊和學姐,還有一直在后面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的趙云月,三人按著來時的路,向著[暴風酒館]走去。 只是幾人還沒有來得及進入旅店,便被一群人攔了下來。 “你好同學,請問你有時間嗎?我們這里有一點事情需要你配合調查一下?!?/br> 一群身穿黑色統一制服,手上戴著臂章,神色莊重的男男女女出現在靖宇他們面前,為首的小jiejie主動上了一步,微笑著和靖宇他們搭起了話,神態溫和,顯得彬彬有禮。 只是她身后那些黑制服卻隱隱成包圍之勢圍了上來,他們行動進退有致,氣質沉穩內斂,互相之間還有著密切的配合,看起來不像是普通人。 靖宇停住了腳步,他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黑制服,又轉頭看了看自己身旁的這些小伙伴,心中充滿了疑惑。 學姐依然面無表情,仿佛在他眼里這些都是不值得一提,并沒有被她放在心上。 而趙云月則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她打量著眼前這一群黑制服,用興奮中略帶著幾分慎重的語氣,問道。 “你們是[持劍行走]?” [持劍行走],這算是個啥名字,外號嗎? 靖宇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這些黑衣人的背后,果然,他們或背或跨,幾乎每個人都帶著長劍。 領頭的黑制服少女笑著點了點頭。 靖宇從她的神色中看出了一種身居高位的矜持。這讓他不由得有些好笑,盡管他不知道這些所謂的[持劍行走]是什么情況。但是從他們的言行中就能猜出一二。 果然不出盡你的所料,在趙云月的介紹下他很困。我覺得所謂的[持劍行走]是什么情況? 因為覺醒者的特殊性以及數量的稀少,所以在對待覺醒者就有很多和普通人不一樣的地方,比如原本警察的工作,就有些不合適了。 覺醒者的能力千奇百怪,體質也大多異于常人,這樣的存在,如果按照以往的警察思路來管理,無論是從實際管控還是預防都顯得有些不合適。 舉個簡單的例子,兩個人一個將另一個推下大樓,就在普通警察看來幾乎是謀殺的事情,對于覺醒者來說可能僅僅只是普通的打鬧。 更別說那些即興的參與犯罪了,每一件都會引起大范圍的破壞以及匪夷所思的案情。 有鑒于此。作為全國上下舉行者聚集最多的幾個地方之一,三才加十二地支總共十五個學校都設置了[持劍行走],作為監管和溝通的橋梁。 靖宇背著小米,聽完了趙大小姐唾沫橫飛的解釋,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這群人,他的心中,一個全是動漫中經常聽到的名詞,跳了出來。 [風紀委員] 無論從設定還是從職責上,這兩者都是非常的接近。 不過眼前這群家伙找自己干嘛,自己一沒有毆打不良,二沒有踹自動販賣機,三沒有對某個放電妹有過不良企圖,要自己去配合調查是個什么鬼? 見到靖宇露出疑惑的表情,領頭的黑制服少女仿佛想到了什么,他上前一步將手攤開,手腕上的手表狀的物體亮了起來,在空氣中投影出來一副畫面。 高科技呀! 靖宇饒有興趣的看了對方手腕一眼,那塊小小的手表居然有這種功能,看起來是特殊配備的,不知道能不能玩游戲。 不過很快靖宇便把精神放在了它投影出來的畫面上,那是一座漆黑的小巷,小巷不大,卻橫七豎八的躺了一群人,這群撲街的倒霉蛋,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有或重或輕的傷痕。 看到這張圖片,靖宇心下了然。照片中的那些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圍堵小米的那群人,只是他們此時個個帶傷,看起來頗為凄慘,為首的那位正義的使者君更是受傷最重,身上兩處貫穿傷,右手更是硬生生的被人斬斷,鮮血幾乎染紅了他身下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