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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你真的相信有什么透明人?」 白臻揚了揚自己的手機,說: 「目前來看,我們不能排除嫌犯有非常作案手段的這種可能性了?!?/br> 魏成峰重重的癱回椅子上,似自言自語的說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麻煩了,這孫子隨時都有可能再次作案?!?/br> 白臻說: 「沒錯,所以我們必須在公開場合發聲……」 …… 魏成峰死死盯住白臻,半晌,才緩緩吐出兩個字: 「瘋子!」 白臻攤了攤手,說: 「目前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案了?!?/br> 「你是隊長,你決定吧?!?/br> 魏成峰說罷,起身準備離開。臨了說道: 「不過我可提醒你,這可是要犯原則問題的,你可想清楚?!?/br> 白臻撩了撩鬢角的頭發,笑著說: 「大不了再換一個刑偵大隊隊長唄?!?/br> 魏成峰冷哼了一聲,隨即也笑了出來: 「你呀你呀……」 一邊說,一邊搖頭晃腦的離去了。 【2】 電視臺。 夏芒正在待機室里緊張的準備著。她是臺里的當家主持人,除了新聞欄目是 固定由她主持外,還主持著一檔法制類直播訪談節目,收視和口碑 都創下了臺里的記錄,可以說是家喻戶曉了。 這時助理敲門進來說: 「夏老師,白警官到了?!?/br> 夏芒聞言,連忙放下手中的稿子,對助理說: 「走,帶我去見她?!?/br> 演播大廳。 平時總是一身黑色小西裝的白臻換上了警服,顯得英姿颯爽。 夏芒老遠就看見白臻的身影,不由大喊: 「臻臻!」 白臻轉過身,難得露出小女生般的燦爛笑容,招著手喊道: 「在這兒呢,小芒果!」 兩個女人激動的熊抱在一起,旁邊的吳曉音都看傻了眼。 好一會兒,兩個人才分開。白臻拉著夏芒的手介紹說: 「小芒果,這是我的助理吳曉音,原來是警隊技術隊的,負責信息和通信這 塊,說起來是你半個同行呢!小吳,夏芒是我大學的室友,咱們這次行動多虧了 她幫忙?!?/br> 吳曉音主動上前打招呼: 「您好夏老師,我們一家都是您的忠實粉絲呢!」 夏芒微笑著表示感謝。 這時,白臻捅了捅閨蜜,悄聲說: 「強jian案哎,你就不怕?」 夏芒挺了挺胸脯,說: 「別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主持法制節目這么多年,連環兇殺案都沒怕過,還 會怕強jian案?」 「可是我家小芒果天生麗質,容易成為強jian犯打擊報復的對象啊?!?/br> 「死臻臻,你又開我玩笑是不是!」 兩個女人笑作一團。 末了,白臻正色道: 「說真的,這次的嫌犯很狡猾,你得當心點?!?/br> 夏芒不以為意的擺擺手,說: 「你就別cao心啦我的大隊長,你自己待會兒可不要緊張到忘詞哦!」 …… 觀眾陸續進場落座,錄制正式開始。 是一檔直播節目,觀眾在入場前都進行了安檢,任何電子設備 都不允許帶進錄制現場。這次為了配合警隊的行動,安檢格外嚴格,對每名現場 觀眾的個人信息都做了登記。 主持人夏芒很快進入角色,在她精準、干練的主持風格下,白臻也逐漸道出 本次案件的一些細節,并借此機會告誡觀眾,女性避免單獨外出,一旦發現異常 請立即報警,警隊一定竭盡所能,盡早將罪犯繩之以法云云。 是一段比較刻板和套路的說辭,白臻作為警隊發言人,這一套說辭早被訓練 得爛熟于心,既沒有吐露過多的案件細節,也算是給公眾有個交代,作為非專業 的電視人,算是表現得不錯了。 在白臻發言時,警隊的其他人也沒閑著。他們分散在現場各處,密切監視著 現場的動態,每個人的神經都繃到了極限。 負責看臺區域的葛暢首先發現了異常。此刻位于看臺中間位置的一名女觀眾 顯得有些局促,雙腿不安分的左右來回交疊,時不時的左顧右盼,這種不自然的 狀態在其他觀眾都全神貫注在案情分析時顯得尤為突出。葛暢將發現的情況利用 通信設備匯報給正在臺上發言的白臻,白臻則利用位置的便利將視線鎖定在這名 女觀眾的身上。 「行動!」 請識別正網站!. 白臻毫無征兆的突然發難,埋伏在周圍的警員迅速出擊,瞬間控制住了現場 這名女觀眾。離得最近的葛暢直接動手去脫女觀眾的褲子,其他警員則是背對著 圍成一圈,隔絕外界的視線。 那名女觀眾直接被嚇傻了,任由下體被剝了個精光也沒有做出任何抵抗的行 為,葛暢俯下身準備檢查女觀眾的下體,突然…… 噗—————— 意味悠長的聲音。 葛暢黑著臉站起來,周圍的警員捂著鼻子默默離開,留下驚慌失措的女觀眾 捂著臉兀自抽泣——我不就是肚子有點著涼嘛!至于搞這么大陣杖嘛! 白臻的臉色很不好看。 這個尷尬的烏龍搞不好會導致整個行動的失敗,錯過這次機會,不知道下次 要等到什么時候才有機會接近嫌犯了。 錄制現場一片混亂。警局的這次行動顯然是對臺里有所保留的,現場的工作 人員事先沒有得到一點風聲,在后臺看監視器的導播暴跳如雷,他從業十幾年還 從來沒有出現如此嚴重的錄制事故,而且還是直播! 白臻轉過頭想要安慰一下身旁的夏芒。已經可以想見這次的事故對夏芒究竟 會造成多大的影響,更何況她還是自己的老同學,于情于理都是自己有愧在先。 夏芒的眼睛里一片茫然?,F場的狀況已經超出了主持人能夠掌控的范圍,即 便是經驗老道如她,此時也是無能為力了。 「抱歉啊,老同學,事先沒能跟你打招呼?!?/br> 夏芒仿佛對白臻的話充耳不聞,她雙眉緊鎖,臉色煞白,兩片嘴唇緊緊的抿 在一起,身體焦急的向前探著,一副隨時想要逃跑的架勢。 這個樣子的夏芒,白臻還是次見。 正想再說點什么,夏芒這邊又出現了狀況,她兩條腿劇烈的顫抖著,一聲幾 不可聞的呻吟從夏芒的喉間傳出,白臻驚呆了,這還是那個食物中毒發燒到脫水 也能精神奕奕、談笑風生的夏芒么? 「小芒果,你……」 電光石火間,白臻意識到了什么,她瞬間撲向身邊的夏芒,大吼道: 「夾緊了!」 夏芒沒反應過來,說: 「什么?」 白臻不理夏芒,直接動手去脫夏芒的裙子。 主持人的裙子都是那種比較貼身的套裙,白臻一掀一扯,夏芒內褲就被扯了 下來,此時現場的警員、觀眾和工作人員還沉寂在剛剛那場風波中,根本沒來得 及注意到夏芒這邊,只有盡職盡責的攝像大哥和價值不菲的專業機器精確無比的 記錄下剛才發生的這一幕,夏芒那泛著水漬的yinchun,和不算很濃密的陰毛,都被 完美的記錄在高速讀寫的硬盤里。 以及,白臻瞪大了雙眼一刻也不肯放過的,迅速消失在夏芒內褲里的,一截 怒目猙獰的勃起的roubang! 白臻拿出對講機,喊道: 「停止錄制!所有警員立刻控制現場!」 并迅速脫下自己的警服外套披在夏芒的腿上,匆忙的說了句: 「對不住了,老同學?!?/br> …… 現場很快便得到了控制。 工作人員和現場觀眾被集中到一塊空曠的空地上,吳曉音帶著警員迅速展開 搜證工作,現場的待機室被臨時征用,用作錄取筆錄和案情分析的地點。 白臻陪著神色木然的夏芒呆在后臺的角落,白臻的手在夏芒的后背上輕輕的 拍著,安慰著這個受傷的老同學。 夏芒畢竟也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經過短暫的調試,已經恢復了七八成。 她問白臻: 「你早知道會這樣嗎?」 白臻說: 「我以為會是我,畢竟我的鏡頭最多?!?/br> 「可惜,你沒我長得好看?!?/br> 夏芒笑了笑,表情說不出的凄涼。 白臻顫聲說: 「你別這樣,這次是我對不起你?!?/br> 夏芒看著白臻,表情出奇的平靜。 「又不是你做的這些,說對不起做什么?做法制這行的時候,我早就想清楚 了,肯定會得罪一些人,而且還是最窮兇極惡的一群人,我有準備?!?/br> 白臻別過頭去,努力抑制住隨時奪眶而出的淚水。 「不過這下我可是出了名了,直播露點哎!還是在電視上!這可比那些直播 平臺牛逼多了!要不我干脆去當個主播得了,聽說她們可不少賺吶!」 白臻正想出言安慰,卻聽得一個濃重的本地口音從后臺傳來: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白臻一下就聽出是魏成峰的聲音。 魏成峰大步流星,快速來到二人面前,說道: 「放心吧,這次錄制不是直播?!?/br> 夏芒和白臻同時驚道: 「你說什么?!」 魏成峰繼續說: 「我和王臺長打了個招呼,這次錄制對外宣稱是直播,其實所有的網絡信號 都被切斷了,只是一次錄播而已?!?/br> 白臻奇道: 「這事我怎么不知道?」 魏成峰呵呵一笑,說: 「我可不想讓你白隊長步我的后塵??!」 他又對驚訝不已的夏芒說: 「不好意思,恐怕你得想想別的辦法出名了?!?/br> 【3】 臨時征用的會議室內,只有魏、白兩個人,身后的電視上循環播放著夏芒被 扒下內褲以及roubang消失的瞬間。 魏成峰問道: 「你怎么看?」 白臻揉了揉鼓脹的太陽xue,說: 「我們大致可以確定嫌犯的作案手法了,只不過卻是大麻煩……」 「怎么說?」 白臻繼續說道: 「之前我們在分析前三起案件時,通過嫌犯選取的作案地點都是有大量人流 往來的公共場所判斷,嫌犯應該是具有非常強烈的表現欲望,喜歡在人多的地方 作案,讓別人欣賞自己的作案過程,從而滿足他的某種癖好。我們也根據對方的 心理特點,斷定這次錄制當中,他必定會想方設法作案,于是做出了這次的應對 方案,希望嫌犯能夠自投羅網?!?/br> 「但現在看來,嫌犯很可能具有某種穿越,或者是傳送的能力,可以將身體 的一部分傳送至特定區域,比如對于本案來說,就是女性受害者的內褲里。一旦 這個假設成立,就意味著嫌犯可以在任何地點作案,我們的誘捕行動就失去意義 了?!?/br> 「但好處是,我們基本可以排除嫌犯擁有隱身或透明的能力了,因為如果他 擁有如此便利的隱藏身份的能力,他完全沒有必要冒險選擇人流密集區作案。他 之所以這樣做,無非是為了將身份隱藏在人群當中,讓我們大海撈針?!?/br> 「但還有一個疑問……」 魏成峰說: 「我也有一個疑問……」 此時魏成峰的面前擺放著前三位受害者和夏芒的照片,他指著這些照片問: 「為什么是她們?」 請識別正網站!. 白臻挑了挑眉,說: 「你懷疑這幾名受害人之間存在某種聯系?我們在前三個案子時就做過一次 排查,她們的親屬、教育經歷、工作經歷、興趣愛好這幾個方面均沒有發現重合 的地方,至于夏芒,我和她是十幾年的交情,以我對她的了解,我也不認為她和 前三名受害者之間有什么交集?!?/br> 魏成峰搖搖頭,說: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br> 他拿起桌子上的照片,一一端詳著,說: 「她們的確很漂亮,但還沒有漂亮到傾國傾城的地步,不是嗎?」 「如果我們的假設是真的,也就意味著嫌犯擁有與任何一名女性強制發生性 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