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再吃一口rou(H)
書迷正在閱讀:女主她有附身術!、超凡透視、夜火燃月橋(1V1劇情向rou文)、悅悅春光np(luanlun)、良人、甜爛水蜜桃(校園H 1v1)、首輔攻略指南(1v1)、推開那扇門、隔壁的她、江湖不言愁
徐秋冉受不住這么大的刺激,夾著他的頭伸手就要推開,毛刺的頭發扎在她嬌嬌嫩嫩的大腿內側,覺得又癢又難耐。 “嗚嗚...走開......嗚...我不....我真的....”半支起身子的女人臉上全是淚,夾著腿間舔弄著的人,雪白的身體被窗外灑落的月光照得發亮:“嗚...嗚嗚...我不要...不要..不要這個了....” 榻榻米上全是她流出來的水,濡濕了一大片。 易玨干脆把人的臀半托起來,騰空著舔,下巴也被她的汁水打濕,亮晶晶的一片。 “那你要什么,秋秋”他松開了唇,目光所及之處能看見她抽搐的xue口,被舔的艷紅,染上了yin靡色情的顏色,伸舌把嘴角沾著的濕液都舔舐干凈。 他得不到答案,或許本就不想要答案,修長的手指猛然插入xue內,緩緩地攪動。 徐秋冉尖叫起來,險些一腳踢上他的臉,被壓在榻榻米上抽插了十來下,就攀上了欲望的頂端,眼前抽象的畫都炸開成色彩絢麗的煙火,腦子一片空白。 她癱軟在榻榻米上,任男人的手指還插在xue里,雙眸失焦,一張小臉全是淚痕。 易玨單手把人扛起,扔在了床上,白軟的身子陷在深藍的床單里,顯得像一尾銀魚。 他單手解開皮帶扣子,抽出來隨手一丟。有些事情,一旦開頭了,就沒有那么容易回去了。 把還沉溺在高潮余韻里的人一把撈起,讓她背對著自己跪趴下去,塌下去的腰線,翹起來的rou臀兒,引得人伸手拍了一下,發出清脆的聲音。 徐秋冉被打疼了,扭著腰要爬開,沒幾步就被人扯了回來,還滴著水的xue兒被散著熱氣的硬物抵上,男人的胸膛壓了下來,捏著她半邊奶子在耳邊說:“別怕秋秋,我不進去?!?/br> 他扶著那話兒,在沾滿汁液的花唇蹭過,絲滑的觸感讓他頭皮發麻,悶哼出聲。 易玨壓在她身上,腰快速地擺動著,空蕩的房間里能聽見rou體碰撞的聲響。他擺臀,好幾次要撞入里去,淺淺地插了半個頭,食髓知味。 “啊...你輕點...啊....??!”徐秋冉大半個身子被他強勢地壓著,幾乎是半包在男人懷里,潮紅的臉埋在被子里,聲音悶悶的,哭得都啞了。 他撈起身下人的腰,強迫她把臀兒撅得更高,舔著她耳骨的小痣,哄著:“夾緊點,再夾緊點,好不好,嗯?”一只手扣住她的,十指交纏起來。 牽著她的手往兩人交合處摸,徐秋冉雖然意識不太清明,但總歸是只知道羞的,條件反射把腿并得更緊,xue里的水打濕了大腿內側,那物件兒進出自如,戳得她生疼。 他捏著人的手不讓她抽回去,抽插間一進一出的性器被她撫過,舒爽得讓他深埋在她肩窩里。 捉著這人的手去做更下流的事情,頂部打在柔嫩的掌心,蹭了她一手黏濕的清液。易玨張嘴咬在她瘦削的肩頭,擺臀快速抽插著,不管不顧她哭得聲音都丟了,壓著人往死里干。 泄出來的時候,徐秋冉早昏過去了,誤磕了藥的身子無論體力還是精神力都消耗很大,這么瘦個人被他翻來覆去地擺弄了一晚上,早就軟成一團水了。 易玨把人翻過來,捉住性器擼動了幾下,射在了她白白的肚皮上。 看著懷里哭得一臉淚痕,鼻尖眼尾通紅的人,他俯身憐惜地親了親,打橫抱起人往浴室里去,草草地沖洗了身子,裸著身子坦坦蕩蕩地睡在她旁邊。 燈都熄滅了的時候,易玨心里不是不忐忑的,他不知道明天醒來人會怎么跟他鬧。爽是爽了,就怕爽了人就跑了,估計又是一場仗要打。 早晨六點多的時候,天將將亮起來,翻著魚肚白。 房間里還黑得很,靠著窗紗外的那一點點光亮,徐秋冉醒過來了,腦子混混沌沌的,思維又異?;钴S。 她動了動身子,軟綿綿的提不上勁兒,并不知道自己誤食違禁品的事情,只當自己喝了假酒。翻了個身,察覺到腰間纏著的手臂,并不敢回頭看在自己旁邊熟睡的男人,她記得很清楚。就是太清楚了,才尷尬到徐秋冉腳趾都蜷縮,恨不得就地挖條縫鉆進去。 記得寸頭的觸感,舌頭的靈活,雙唇的柔軟,手掌的溫度,還有低沉的嘶吼,打在她手心的黏膩。 徐秋冉精神緊繃著,咬著唇埋頭在枕頭里,心頭狂跳,她太亂了,腦子里像有一團毛線,怎么扯怎么理都是糟亂,纏得人心煩。 眼睛又閉上了,許是著實太累了,貼著身后的溫熱,很快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昨天夜里不平凡的不止那破敗小區的臥室,還有市中心鬧區的大排檔,凌晨一兩點還熱火朝天,醉酒的男人們光著膀子推杯交盞。 在這周遭的吵雜里,靠近巷子的那一桌卻顯得格外冷靜,原木圓桌上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正中坐著個青年,剪得略短的頭發鏟光了鬢邊兩側,垂下的幾縷長劉海戳著眼睛,左耳帶著十字架耳墜,正撥弄著腕上的鋼帶手表。 若是徐秋冉在場,一定會認出來的,這個靠在塑料膠椅上的人,正是自己在Night Breeze里找的那個女人。 “我說過什么?”陳藝青很平靜地問人,并沒有動怒的樣子。 坐在她右側帶著金屬項鏈的男人rou眼可見地抖起來,很惶恐地叫了聲青姐,其余多的話不敢再說了。 陳藝青cao起桌上的啤酒瓶就往他頭上砸,暗綠色的碎片炸開來,暴聲喝道:“老子他媽都跟你說過什么!” 旁邊桌都驚叫開來,做鳥獸散開狀,自動遠離那桌干起仗的,不敢惹事到自己身上。 梳著油頭的男人腦袋被突然開了瓢,滿頭滿臉的血,粘著一身的碎玻璃,拳頭緊攥著,畢恭畢敬地低著頭,一聲不敢吭。 大排檔老板隔了幾米遠遠地望著,不敢上前勸,這一看就不是正常酒后打斗。 平民百姓的想賺幾個錢,哪里敢去壞別人的事兒,只盼著他們快點走開,不然這一晚的生意白做了。 已經派人交代過不要碰那個女人,那不是他能玩得起的,下點軟k仔就算了,還給人放LSD,要是她就這樣磕一下人沒了,她陳藝青這步棋就算是走壞了,整個局都得黃。 緊接著,她咬牙掄起胳膊連續扇了對面人幾巴掌,清脆的聲音聽得人膽戰心驚,末了一腳把他連人帶椅子踹翻了。 沒人敢攔怒火中燒的女人,陳藝青氣不過,抬腳就狠狠踹著倒下地上的人,男人哀哀地叫著,按在水泥地上的手掌被她的鞋底無情碾過。 她擼了一把短發,耳畔的小十字架在晃動,往地上啐了一口,把鞋在地上蹭干凈,也不管人的死活,毫不留情地上了路邊候著的瑪莎拉蒂。 這時才有人敢跑過去扶起血流滿面的男人,巡視的片警也鳴笛而來。 易玨七點半準時被生物鐘叫醒,猛然醒過來的第一反應是爬起來看身旁的女人,看她還在不在,做夢都能夢見人一句話沒留就跑了。 徐秋冉還睡得很香,早晨醒過一次,一時半會還起不來,昨天晚上的荒唐事真的太累人。 男人不敢驚動她的夢,躡手躡腳離開被窩,匆匆洗漱就如常出門上班了。 警局里,緝毒大隊正在對昨天的行動總結。 “目前已知的是大魚并不是我們一開始監測的目標,她的身份是女性?!?/br> “昨天晚上14號卡座的人已經查清,男的叫大勇,三十四歲,A市本地人?!?/br>